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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药的白止被他如其来的直白给吓到了,猝不及防,浓烈的药味涌入鼻腔,刺激得他一阵咳嗽。“咳咳!”他将剩下的药喝完,含着怒气瞪对方。“我这话并不假,亲都亲了,睡都睡了,有何好避讳的,你莫不是忘了你如今仍是皇后这个身份?”厉沧澜从盘子里拿出蜜饯,对他说:“张口。”白止刚一张口,就被对方喂了颗蜜饯进来。瞬间弥漫开来的甜味开始冲击口腔中的苦味,他用舌尖顶了顶蜜饯。“既如此,我不介意让你再想起那时的感觉。”厉沧澜的话已落,在白止还没对他这话反应过来时,抬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突如其来的侵袭让白止睁大了眼,茫然看着近在迟迟的人。厉沧澜伸手覆在他的眼上,遮去了他的视线,顺便狠狠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口腔中最后一丝苦味完全消失,蜜饯在交缠中渐渐融化,厉沧澜才慢慢放开他。白止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感觉整个人像是踩在云端上似的,晃悠悠的。等等,不对啊!他开始回过神来,怎么总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不过,这人仗着帝王身份,说吻就吻,真霸道。白止抬眼看着厉沧澜,狠狠想着:不就是之前回他“喜欢”的哪个问题稍微圆滑了点嘛。厉沧澜伸手揉了揉白止的头发,像是在安抚,道:“方才是我不对,不应该在你喝药时说那些。”哦,原来他指得是自己咳嗽那事啊。头上的力度适中,还怪舒服的。白止好似一只炸了毛的猫,被厉沧澜rua舒服了,胸中那丁点的怒气一点点一点点被消去,他说:“哦,没事啦。”遮遮掩掩的又把这个吻给略了过去。厉沧澜瞧着他有些发红的耳尖,就像一个猎人总算找到了点猎物的弱处,勾了勾唇。原来是喜欢被逗啊。用过药后,厉沧澜不知是怕白止闷似的,一整个下午都在陪他。早朝大臣们呈上的奏折还未批,李祥在旁边欲言又止许久,蠕动着的唇还是未出声。彼时厉沧澜正亲手在给白止做秋千。庭院里那颗张牙舞爪的海棠树干低矮又粗壮,很适合来荡秋千。白止将木板递给正在用铆钉固定的厉沧澜。今日阳光正好,厉沧澜体热,这一来二去,出了不少汗,白止便弯着腰,伸手给他擦汗。这手帕还是绫罗绣的,上面是两只戏水的鸳鸯,他瞧着好看便也带在了身边,甚至还用香料浸泡过,这就导致它带着淡淡的香味。厉沧澜闻到的便是这股香,和白止身上的很像,他挑挑眉,颇感兴趣。秋千的工程其实并不繁杂,厉沧澜从小各方面都卓越,小小的秋千自然难不住他,一个时辰的功夫便架好了,他甚至还贴心的弄成了靠椅的形状。“皇上,歇会儿吧。”白止将茶端给厉沧澜,示意一直在两人身后的令策,让奴才们来完成剩下的事。令策召来的一群奴才开始干活,他抬眼朝白止瞧去,对方正和厉沧澜有说有笑,胸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如今帝后明面上的那层纸被捅破了,较之往前,反而更亲密了许多,这说明白止很大可能没有生命危险。令策庆幸过后又有些怅然,想着想着又觉得是痴心妄想,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他想得太入神,就连厉沧澜何时对上他的视线也没察觉,帝王的威压太重,他不得已移开目光。但愿他不会发现什么,令策想。奴才们将厉帝做好的秋千安置好,厉沧澜才起身,牵过白止的手来到海棠树下。白止看了眼自己被牵的手,当着众奴才的面,也就任由他去了。厉沧澜摸了摸椅面,虽然光滑,但仍然有些刺手,对绫罗说:“去拿条毯子来垫着。”“是。”很快便只留下了他们二人,白止才小声说:“皇上,其实不用的,我在宫里也不无聊啦。”“若你在宫外,可以有大好河山等着你去欣赏,而如今你困在皇宫,总归还是没有外面好玩。”厉沧澜想着白止小孩子心气,困在这偌大的深宫中,总是不适应的,才想着做些小玩意逗他开心。白止:“…”白止有一瞬间的失语,思来想去,觉得厉沧澜的话十分有道理,自从他来这个世界,好像还真没在外面玩过。厉沧澜揉了揉他的头,温声说:“下次我带你出宫去,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都陪你。”得来全不费工夫,白瑛若是回来了,他正有出宫之意,于是说:“那我们说好了,你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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