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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傅时朝是一本正经。
就好像是好学的学生,真心想要向老师讨教问题。
呸,人模狗样,斯文败类,以前挺禁欲高冷的人,过一下夫妻生活就像是被玷污的高岭之花,这会儿想让她教一下如何接吻。
苏墨心想她接吻的技巧还全来自某人呢,现在某人反过来让她教。
“好啊,你过来。”她坦坦荡荡道,杏眸里是浑然天成的风情。
他们坐同一个沙发,能隔多远呢,只要傅时朝倾过上半身就能贴近她,真要接个吻都不带挪动的。
他单臂撑着沙发贴近时,苏墨还是本能的呼吸加重。
冷调的木香味极具侵略性。
傅时朝垂眸,看到苏墨因为生病而显得没什么起色的脸,唇色也不像是平常那样的红,没了平时过于明艳的攻击性,多了些人畜无害的无辜跟柔弱。
人畜无害。
他低笑了声,声音低冽,“苏老师。”
靠近耳边,无端的引起颤栗的酥痒。分明是很正经的叫一声老师,听到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苏墨眉眼明朗,盯着他看了会,视线移至薄唇,长久停留。
周遭的气氛仿佛也跟着升温,像松柏枝燃烧起来。
就在唇距离不到手指的距离时,苏墨抬眼,眼里干净澄澈,没有半点被蛊惑,下一秒抬手捏住了傅时朝的衣襟,偏过头错开了。
“你好好看看,我都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说出口的?”她让他看的是正在输液的左手。
本来白皙细腻的手,在扎过针后附近有一小片淤青,上面还有因为血管细,护士误扎的针孔。
总之,看起来很可怜就对了。
她刚才就是故意勾他上钩的,甚至都没用什么诱饵。
傅时朝撑起身来看她,一时失笑,“老师都叫了,我也不能太吃亏,这一次就先记下了。”
苏墨轻哼了声,不反对也不赞同。
屏幕里有深度的片段也已经放完了,屏幕外的两个人重回自己的位置,各自继续做手头上的事,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中途,药瓶空了,不用苏墨提醒,傅时朝就先一步换完了,等输液完已经是下午了。
私人医生上门拔了针管,回收用完的药品,又嘱咐要在饮食上多多注意就走了。
剩下的时间,能自由活动。
苏墨跟傅时朝大眼对小眼,毕竟没经验,一时不太适从,想不出这下了床夫妻都该干些什么。
就在她绞尽脑汁时,傅时朝过来,询问:“饿了吗?”
“饿了。”其实没有,但她迫切想找点事儿干。
“带你出去吃饭,有一家店适合你。”傅时朝道。
苏墨点头。
两个人出去,没加司机,由傅时朝开车,她往副驾驶坐,毕竟也不能真把人当司机了。
傅时朝开车很稳,不疾不徐的,即便是有人不遵守交规加塞,他淡定的礼貌避让。
最后车开进了一个较偏的巷子里,停在私人菜馆里。
傅时朝熟门熟路的领着她进去,踏过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后,才看清楚里面有一个挺大的弄堂,青石板,靠墙种着细竹,中间摆着有些年头的水缸,水缸上生着两朵睡莲,在深绿色叶片下,有两尾悠然自得的鱼。
是个有格调且安静的地方。
老板听见了动静从里面走出来,看清楚了人,便露出亲切的笑脸,“傅总,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又瞥见了苏墨,问:“傅太太?”
“嗯。”傅时朝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她胃不太好,刚从医院出来,以流食为主,还得劳烦老板做些清淡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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