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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有幸跟在这么优秀的人身边，陪对方拼出商业版图，心里也久违的生出一股冲劲来。

“就这样吧。”他合上合同。

“老板是有进军短视频的野心？”戴盛一时间摸不准对方的心思，虽然老板年纪轻轻，但心思却极为缜密。

但他们现在主要把精力放在高新技术上，突然要向某老牌短视频app进军，别提对面的股东了，就连他这个心腹也不懂。

“随便玩玩。”顾辞双脚折叠。

戴盛总感觉并不是什么玩玩这么简单，但他一时间也没想到老板投资短视频的理由，只能暂时默认了这个说法。随便玩玩。

“好的，老板。”他合上合同，顿了顿道，“老板最近失眠有没有好些？”他曾很多次加班到凌晨，看着老板办公室的灯就是亮着的，有时候，坐就是坐一晚上。后来他才知道，老板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但对方一直不在意，甚至是一种漠视，漠视自己的健康，漠视自己的一切。他有时候觉得，对方不像是18岁的少年，而是一心求死的老人。

“最近睡的很好，大概四个小时。”顾辞生硬的眉峰柔和了一瞬。

戴盛却觉得心惊肉跳，但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老板你好好休息。”

……

“这个是我的位置。”比同龄人高大的少年站在林夏身旁，压迫感十足。

不是一般高中生的肤色，而是小麦色，穿着球服，才15，16岁就近180的高个子，发梢还在滴着水，带着些许不高兴。

林夏迷茫的抬头看他，淡定的哦了一声，用笔指了指前面：“你可以坐这。”

“你这个小矮子怎么坐这么后面？”对方大喇喇的拉开凳子，发出刺耳的一声，坐在林夏旁边。

“和你无关。”林夏的嗓音淡淡，继续做题，头也不抬。

林夏的眉头锁紧，带着口罩，透露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实际上林夏是在为三角函数抓狂，他已经想了差不多半小时了，好不容易有了点思路，但被对方打断，而且对方又不客气，林夏心情当然不好。

对方瞄了一眼，蝌蚪般的数字直接告诉了了他一句话：哦，我是学渣，难怪看不懂。但嘴硬道：“啧，装模作样。”

肖镜高大威猛，在一群白斩鸡面前分外显眼。加上本身颜值不错，吸引了一些女生的好奇的目光。

姜敏瘦小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教室里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前排瞬间停止了交谈，后排的声音也淡了下来。

肖央依旧孜孜不倦的骚扰林夏：“我怎么感觉这题不像是初中的？”

“你真的会做？看你这里还是一片空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