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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寅时三刻才到,又要将诺大的行宫转过,怕是他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歇息的。她是知道燕追喜欢她,但实在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样的无微不至,连这样的细小之处都考虑得妥贴了。他在用他的方式哄她,讨她欢心,博她欢喜,傅明华抬头看他那双通红的眼睛,便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燕追目光柔和,低头去亲吻她眼皮,尝到咸涩的泪水。她温顺的闭上了眼睛,他亲了又亲:“只是急着想见你。”“下次不要这样。”她抽噎着,小声的道。燕追点了点头,应她:“好。”“我也想与三郎四处转转,不必你先寻了路,我要与你一道。”她又提了要求,燕追目光更柔,又应道:“好。”“这样我会担忧的。”“好。”她每说一句,燕追便都应了她。其实燕追的性格倨傲,他从不求人,也不喜人家求他,偏偏遇上了她便没了办法,她的要求都一一应允了。“我答应你之事……”他应承得太多,傅明华不经意的问,燕追摇头:“不好。”她原是该羞的,却忍不住抿唇一笑。那一笑便如一枝嫩生生的带露梨花般,带着清新的芬芳,迎面扑来,使得燕追也忍不住微笑。碧蓝等人之前不敢往这边看,只是听着两人压低了说话的声音,紧接着又是脚步声响起,转过身来时,燕追揽了傅明华的腰,边走边与她低头说笑,目光柔和,已经走了好几步远了。“狩猎之后,我会陪你回洛阳,元岁之后再前往幽州。”他一双细眉紧锁,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之色。光是从这气度模样,实在很难让人看出他是驰骋沙战的战将,都说儿肖其母,他继承了崔贵妃的风华,又有燕氏一族特有的眉眼如斧刻刀削般的俊朗,气质高雅,神态矜持而冷淡,有些傲慢,根本不见粗鲁与凶悍。只是他目光如剑,杀意凛然,数次立了战功,如今手下掌控幽州、莫州、范阳、益州及鄯州的大权,大唐重要的排兵之点,却已经不知不觉间已有大半掌握在他手中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嘉安帝立他为储君,怕只是时日早晚。傅明华有些欣赏的望着他看,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并没有掩饰勃勃的野心,提及权势时的自信更是使他魅力倍增。“秋猎之时,想要什么?我猎来送你?”他不再说政事,含着笑意低头问她,强大的自信不肖去用语言来说明,举手投足间便已展现得淋漓尽致。“什么也不想要。”她摇了摇头,将他手握得更紧:“我只想要你。”燕追便将眉眼都舒展开来,眼中的冰雪融开,笑得十分恣意:“不用想,我自来就是你的,只是你的。”他说完,又诱惑她:“还想要什么?你可以多想一些。”燕追鼓励着,傅明华转头看他:“这样可不行。”她摇了摇头,笑意盎然:“三郎太纵着我,将来怕有朝臣腹议。”她话里意有所指,燕追听了出来,不由便扬了扬眉梢,凤眼中眼波流转,似笑非笑:“我愿意。”他性情霸道,意志力又强,不会受人左右。又不是燕信那样的废物,事事听由旁人拿捏。傅明华抿唇微笑,不再说话。两人走了一路,她低头看到裙摆边上不知何时,沾了几粒苍耳,之前一路行来时倒未发觉。她皱了眉,停下脚步抖了抖裙子,不远处碧蓝几人看到这情景,正要上前来替她摘除了,燕追却蹲下身来,伸手去替她摘。他神情自然,仿佛只是天经地义一件小事般。这样的动作却将碧蓝几人吓了一跳,连傅明华都退了两步:“三郎……”“只是沾到了些许苍耳。”他微笑着将这些苍耳取了下来,她穿了绣了鸟雀的灰蓝色长裙,轻纱一重一重的,好看倒是好看,但是极易沾了苍耳等物。郦苑这里,种植的花草不少,此时又正值苍耳成熟的尾季,裙边便沾到了一些,他站起身来,没有说话,却与她换了个方向走,得了美人儿露齿一笑,便又将她手握得更紧了。说笑回了藏英殿换了衣裙,想起崔贵妃之前交待的话,两人去了芙蓉楼,傅明华想起之前崔贵妃体贴的留了时间,使她与燕追说话,便也寻了个借口,留在芙蓉楼外赏花,将单独说话的机会让给了母子二人。崔贵妃思子之情,不比傅明华怀念燕追少的。她才坐了两刻来钟,杨复珍便亲自来请她,说是让她进去帮着崔贵妃挑珠钗了。崔贵妃心情似是很好,与燕追谈了话后,显然安抚了些她焦躁不安的心,她整个人都仿佛松了口气,看到傅明华进来时,还与她招手道:“元娘快来,好孩子,稍后你瞧着什么喜欢,也选些去。”她目光柔和,显然是欣喜于两人来得这样早。燕追坐在一旁喝茶,看她们亲热的样子,微笑着也不说话。“不瞒你说,母亲这里可有些压箱底的好东西,你多选几样。”崔贵妃目光柔和,她越与傅明华相处,便越喜欢傅明华。这便是儿媳聪慧的好处了,崔贵妃投之以桃,她便报之以李,如此一来,二人相处自然便越发融洽。想起之前站在容妃身侧,垂肩而立,一脸恭敬之色的窦氏,落在容妃手上,窦氏又岂能得个好的?容妃将她拿捏得妥妥当当的,虽说气派是摆出来了,但未免又少了亲近。想到此处,崔贵妃不免又觉得畅快,话一说出了口,傅明华也就顺着她的意思笑道:“母妃今日端了首饰匣子出来,只是担忧我头上身上戴不下,不如求王爷也替我装一些,也好填补我的私房。”崔贵妃正端了茶水要喝,听了这话,险些一口水喷了出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傅明华忙替她顺胸,她笑得直咳,半晌才放了茶杯,拿帕子沾眼:“调皮的猴儿,将那匣子都抱去得了。”又看燕追啼笑皆非,想起儿子平日那模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燕追双眼泛红,崔贵妃自然也不忍儿子再久坐,傍晚还有嘉安帝赐宴,离此时还有些时间,便催促着他两人回去。晌午之后躺了一阵,他原本兴致盎然,奈何傅明华却要他先睡一会儿。他环了傅明华的腰,疲劳涌了上来,就连碧云送来的帕子都没等到,便在榻上沉睡了过去。“您……”银疏看了傅明华一眼,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燕追浅眠,人又警醒,稍有些动静便能惊着了他。因此她接过碧云手上的帕子,只动作温柔的替他擦了擦脸,便维持着坐着的姿势,任由他搂住不敢动弹了。但靠着桌子,坐久了难免腿麻腰酸,碧云又替她寻来了软枕,她靠上之后才觉得舒适了许多。她眉目柔和,榻旁窗边垂下来的秋阳柔柔的洒落在两人身上,傅明华拿了本书,殿内一时间只能听到燕追细缓平和的呼吸声,及偶尔响起的‘沙沙’翻书声响。清风徐来,吹拂着她额前几丝细碎的流海,那情景便是晋时顾恺之的画笔怕是也难以捕捉下来。傅明华低头看了熟睡的燕追一眼,微笑着替他牵了牵薄衾一角,又转头将目光落在了书上。不知怎么的,碧蓝便想起了今日行宫之中,燕追蹲身下去,为她捡裙摆沾到苍耳的那情景来。碧云几人不忍打破了这满室的宁静,都轻手轻脚退了出去。晚上嘉安帝设宴兵誎亭,因并不是那样正式,所以随行的文武大臣、宫妃、女眷都会参加。时辰将近,傅明华还没唤,燕追便自己醒了过来。她还维持着他入睡之前的姿势,动也没有动过。他的头还靠在她腿侧,手环着她的腰。燕追睡了近两个时辰,她便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坐了这样长时间。他不动声色的伸了手,在她细腰上缓缓按柔。他才将一动,傅明华便警醒过来,放了手里的书,低头看他:“醒了?”燕追轻轻的‘嗯’了一声,另一只手去拿她放在矮几上的书,声音还带着浓睡后的低沉,如醇酒般:“在看什么?”她好书,时常手不释卷,看的书也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涉猎。傅明华拿的是《三国志》,已经看了大半了,这样的书卷,怕是一些男子也难以看下去,她耐心却是十足。她恰好翻到了吴书·吕蒙传,写的是吕蒙年少而有志。十五六岁时,偷偷跟随姐夫邓当击贼,邓当怒而告其母,其母喝斥吕蒙,吕蒙却道:“贫贱难可居,脱误有功,富贵可致。旦不探虎穴,安得虎子。”其母便哀而舍之。燕追轻声的念了两句,手还在她腰间腿上揉捏。他力道轻重缓急,倒是十分宜人,傅明华放软了身体靠在他身上,燕追含笑看她:“另一卷宗里,亦有吕蒙另一面的记载。”“吕蒙出身行伍,勇猛虽过人,但不耐看书,孙权便与他说:‘宜学文以致开益,但当令涉猎见往事。’。”她温声的念,显然燕追所说卷宗她也看过,孙权劝吕蒙多读书,他却数次推脱,孙权便以圣人所说‘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来鼓励他,又说当初江表志中‘光武当兵马之故,手不释卷。’来做比喻,而使吕蒙端正态度,此后得孙权夸赞‘人长而进益,如吕蒙、蒋钦,盖不可及也。富贵荣显,更能折节好学,耽悦书传,轻财尚义,所行可迹,并作国士,不亦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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