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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骁骑也被推挤,撞得碧蓝身体站立不稳,后方的骁骑有人像是退了开来,碧蓝身体落空,直直的往后倒。傅明华还被她护在怀里,若是两人一起摔倒在地,前面银疏又向两人冲来,到时后果不堪设想。碧蓝这一惊非同小可,她一手去试图想将门板扣住,一面又极力想要托起傅明华的身体,对于举起了匕首的银疏自然没有还手之力。傅明华抬起握了玉簪的手,看到银疏探来的匕首,还没有将她格开,一只手掌突兀的伸了进来,一把便将这匕首握住。银疏原本以为自己要将得手了,匕首却遭人握住,刃口两侧割在皮肉中的感觉透过匕首传来,她有些惊恐的抬起头。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处,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下一刻银疏顾不得其他,另一只手腾了出来,同样握着一只匕首。那握紧了她匕首的男人反手一夺,似是不顾自己掌心上的伤,力道大得惊人,银疏本能的将手松开,那匕首落到了来人手中,他轻巧的将匕首在掌心里翻了一圈,抬手便朝她脸上划来。‘滋啦’一声,锋利的刀尖从她左鼻翼往右斜上划开,力道大得甚至刀尖将她一只眼珠划破,银疏先是听到那股令人胆寒的刀尖刮在脸颊骨头上的声响传来,紧接着才是铺天盖地的剧痛。她眼前一黑,大量温热的鲜血从她脸上眼中涌出,她捂着脸凄厉的惨叫。那下手之人动作极快,将匕首一扔,双手将握了玉簪险些随碧蓝动作一起摔倒在地的傅明华搂进了怀中。“不要弄死了。”燕追抿着嘴唇,冲爬起身朝银疏扑去的紫亘吩咐:“我要将她皮活剥了!”他想到刚刚的一幕,此时仍心有余悸,傅明华在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倚在他怀里直抖。腹中隐隐作痛,现在不是两人说话的好时机,她抓紧了燕追胳膊上半湿的衣裳,咬着牙:“我可能快生了。”燕追一听这话,弯腰便将她抱了起来。外头情况已经得到控制,他折转回来之后,领来的人很快将容府一干死士制服。原本庄子上的下人大部份都被杀了,尸体扔在园中,此地火势渐大,那火烧了起来,夹杂着血腥气与桐油味儿还有烧得焦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傅明华只觉得肚腹一阵阵发紧,腹中孩子正在挣扎着想要出来。燕追大声吩咐人将马车牵出,只是原本的马匹已经被杀死,车倒是还在。幸亏燕追等人赶了过来,恰解了这燃眉之急。此地不是留下来生产的好地方,这里火势越发大,下人套好了马,燕追亲自抱着人钻进了车里,薛嬷嬷与余嬷嬷二人也跟了上去,紫亘恨恨的盯着银疏看,她捂着脸,脸上血迹纵横交错,她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痛得浑身直抖。龙门山离洛阳都城并不远,两匹马拉着马车跑得飞快。半路之上傅明华就感觉腹下有热流涌出,只是她分得清时机,咬着牙忍得面色雪白。燕追不时拿袖子替她擦额头,想起之前那一幕,心中后怕不已。她握着手掌,他将她的手放进手心中,还看到她手心里拽着的那支已经被汗珠浸湿的玉簪,愣了一愣,傅明华就道:“她若过来,我也不会放过她的。”她脸色泛白,强忍着痛楚,只是说这句话时,却是将手心里握着的玉簪抓得更紧了。燕追心中原本的担忧,在听到她这话时,突然化为骄傲,点了点头。她那手白嫩如凝脂,一看便是娇养出来的,柔若无骨,可是此时燕追却压根儿没有怀疑过她说的话。“三郎,我痛。”悲喜她前一刻还在自信满满的说着不会让银疏好过,下一刻手便一松,掌心里的玉簪‘哐铛’一声滚落到了马车厢里,她揽了燕追的腰,便皱着眉喊痛。如果可以,燕追是宁愿自己为她挨痛,也不愿她吃这苦,从怀孕到如今,她便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过。可是他没有办法可以替她受这份罪,只得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擦了汗,抿着嘴唇问薛、余两位嬷嬷:“还要多久?”两人自然是答不上来的。几时能生,这个哪里能说得准?原本此时就不是傅明华发动的时机,不过最近她思虑过重,且今日又来回奔波,再加上夜间受的一番惊吓,才导致她提前发动。薛嬷嬷看他严厉的眼神,硬着头皮道:“娘娘身体康健,兴许不会吃多大苦头。”她说的这句话,燕追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傅明华都在喊痛,薛嬷嬷却说‘她不会吃多大苦头’。他将人抱得更紧,催促着赶车的人再快一些,洛阳已近在咫尺,早早就有传令的骁骑到城门下报信,此时安喜门大开,一群人长驱直入。燕追下了马车,抱了傅明华便往屋里赶,后头一群下人慌慌张张的跟在他身后。好在王府之中早就已经备下了房间,府里服侍的下人又多,傅明华被燕追抱进了房,他还站在原地不肯离开,倒是最后薛嬷嬷在说:“您在此地,不过是让娘娘分心罢了。”才使燕追离开。屋中安安静静的,他站在屋檐下,觉得时间从来没有这样一刻难挨过。外头雨‘沙沙’的下,他手撑着游廊柱子,回头便能看到屋中点着的光火。薛嬷嬷等人在喊着:“见头了。”他几时想要冲进去,又止住了脚步。只听着几人在唤傅明华用力,燕追有些恨此时自己无能为力的感受。下人候在门边等着召唤,血腥味儿从屋内铺延开来,他依稀听着薛嬷嬷在与傅明华交待:“养了精神,再用力,很快就生下来了。”燕追突然大声的就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元娘,元娘你知不知。”他站在门外,傻兮兮的念着当初他曾写过给傅明华的情诗。来往的下人低垂着头,不敢看他一眼。屋里傅明华听着燕追的声音,哪怕此时腹痛如绞,听着他声音,先是仰头喘气,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她想起了燕追写过给她的情书,都厚厚的放在她的匣子中。他此时的举动,暴露了他内心里的担忧。傅明华忍了腹中剧痛,喘了两口气,才附在碧蓝耳边道:“王爷念错了,是,是心悦卿兮,卿可知。”碧蓝呆了一呆,又看她别过头,乌发团枕,几缕湿发粘在她脸颊,越发显得她肌肤细腻白皙。“您打了精神也是对的,这一胎发作得快,不过您身体好,孩子又不大,若您不要紧张,也不会吃许多苦头的。”余嬷嬷拿了温热的帕子替她擦了把脸,她点了点头,经过燕追这一打茬,又积攒了些力气。接过下人递来的参茶,她喝了一大口,才又更使力。外间燕追听着碧蓝传话,问屋里的情景如何。话音还未落,先是几位嬷嬷在高兴的喊着:“快出来了。”紧接着便听巴掌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哇’的一声孩子的哭声响起。“王爷,是世子!”余嬷嬷大声的喊。燕追欣喜的往屋里闯。“王爷,王爷您且稍候。”碧蓝既怕他,又不得不拦他。先前银疏被他一刀划破了脸的情景此时浮现在她脑海中,她不敢抬头去看这位英俊的秦王的脸,只是展开双臂:“娘娘此时还未收拾妥当,您现在进去了不好。”薛嬷嬷抱了孩子出来时,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大步进了屋中。薛嬷嬷苦笑了两声,也跟着进屋时,燕追坐在床榻边,傅明华已经收拾妥当,换过衣裳了,脸色还有些白,眯着眼睛靠在枕上,听到了他进屋,却动也没动。“看到孩子了吗?”他伸手要来抱她,只是才刚碰到她,却又不敢动了,只是以指作梳,替她顺理着一头半湿的头发。傅明华问了他一声,脸在他掌心里蹭了蹭,他面不改色的点头:“看到了。”其实这一刻他压根儿没有心思看其他,只想看看她。看她从当初娉婷少女,到后来端显风华,再到嫁他,为他孕育子嗣,到如今生下孩子。看她从当初与自己原本并不相干的人生,却又复杂的缠到一起。他百感交集,握了她的手亲了又亲。这一刻外头风雨交加,燕追的心里却说不出的宁静。只是才没多久,外间有人在唤:“王爷,宫中有旨意传来。”燕追的眼神逐渐就变得锐利了。傅明华睁开了眼来,振作精神:“您先进宫。”他已经回来了,两人说话的时间将来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燕追皱了皱眉,看她有些疲惫的表情,安抚似的道:“你先睡会儿,睡着了我才走。”他伸手为傅明华掖了掖被子,傅明华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她确实是累了,这一天发生的事,简直难以用三言两语述说,再加上生了孩子用了力气,上下眼皮才刚一碰到,睡意便袭来,兴许是有他在身边,使她感觉安宁的缘故,一会儿功夫她的呼吸便匀称了。燕追这才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站起身来,看了一旁被薛嬷嬷抱在怀中的儿子一眼,问了一句:“乳母服侍的下人可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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