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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皇上之命,领五百骑入江南,原本是为了追捕杀害兵部高侍郎的凶人。贼子奸滑,诺大的江陵,一时片刻要将人搜拿出来,也是不易。”王嵩无声的催促着他接着往下说:“我人手虽不多,但谢家不同于其他世族门阀,便由我斗胆决定,分出三百人手,护送谢家的人先入洛阳避避风头,待将贼子捉拿诛杀之后,再听皇上发落。想必为了安抚江南人心,我这举动,皇上也不会怪罪的。”说到此处,郭翰顿了顿:“事急从权,若是大人也认为此举妥当,便请谢家收拾一番,我先令人送他们出江洲,以躲避灾祸。”岸上还横七竖八摆了不少尸首,王嵩点了点头,下了决心:“如此也好,麻烦将军。”洛阳紫宸宫里,傅明华正陪着燕追处理奏折。已经七月,可是天气仍旧炎热,宫中四处摆了冰盆,可殿内仍有几个宫人拿了扇子在轻摇着,送出一阵阵凉爽的微风来。凉榻之上摆满了奏折,燕追靠着小几,拿了本折子,傅明华拿了白团扇,不时为他摇上两下。她没有去动那些随意乱扔的折子,只是拿了银签叉了冰镇后切开的瓜果吃,燕追身体往她靠近了些,将嘴唇凑了过来。殿中的人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黄一兴等人甚至连眉梢都没动,傅明华却仍是觉得有些羞涩,叉了块甜瓜递到他唇边,他拧着眉,很勉为其难的吃了。他对于吃食并不如何讲究,在许多事情上,与当初的嘉安帝有异曲同功之妙,十分的克制。衣食住行四样里,他仿佛一切照例制,并没有对这些东西有特殊的喜好。他吃了瓜果,兴许是太甜腻了,又伸了手出去,黄一兴体贴的送上茶,他喝了一口漱嘴,便有宫人捧了盆钵来任他将茶水吐了,他取了帕子擦嘴,傅明华眼角余光看到他手上的奏折,隐约瞧见了‘江洲’的字样。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燕追却仿佛并没有在意,反倒将折子一扔,“江洲里宇文氏死了五十多人,郭翰有意令谢家的人撤出江洲。”说这话时,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眼神锐利逼人,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神色。傅明华顿了一顿,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碗放下,若到了此时,还说她猜不出来燕追意图,那是假的。从高甚之死,再到‘凌氏余孽’,都是他一早便埋下的棋子罢了。他想让谢家迁出江洲,给谢家挪个地儿。她记得自己曾说过的话,世族如树,尤其是谢家这样传承悠久的家族,更如参天古树,枝茂叶茂,不好修剪。可是他想移‘树’,便是应了自己当日与他谈过的那番有关于‘木香’的话。她不吃玉碗中的甜瓜了,燕追拿是拿了叉子,一口一口的叉来喂她:“元娘觉得,此事有几分把握?”他问的没头没脑的,但傅明华就是品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是在问,利用此事,逼谢家撤出江洲,让出被谢家霸占多年的江洲,有几分把握罢了。若换了旁人,燕追这番部署兴许有用,但对于谢家来说,哪怕有‘凌氏余孽’这个借口,燕追的打算却不一定成功的。她神情有些凝重,燕追就笑道:“我心里也是有数。”他露出几颗洁白的牙:“此事成功把握不大。不过世族的传承靠什么?谢家的凝聚力又从何而来?”傅明华抿了抿唇,对他的问题心中也是有数的。自汉武帝时期,汉初分封的诸侯国意图谋反,武帝为了集统君权,采纳董仲舒等人的谏略,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观点,加强君王权威,使得皇权至上,造成了皇帝至高无上的地位。哄你以‘君臣父子,家国天下’,以三纲五常的等级秩序治理天下。这套把戏,历朝历代以来,无论是有为还是昏庸的君主,都被贯彻。而世族传承,靠的是谢氏这块数百年来被后人所拥护的招牌及长长累累的家族族谱,那一箱一阁珍贵的文书收藏,才使得谢氏族人前赴后继的为谢家而奔走,为的就是那虚名,使自己名传后世,受后辈子孙所景仰。她想到了谢氏,天性冷清的人,却在嫁进长乐侯府多年以后,仍事事处处为谢家所着想。燕追目光落到了她唇上,她未施脂粉,看起来不如平日盛妆之后的艳丽,可是这清水出芙蓉的模样却别有一番风貌。她唇色淡粉,沾了些甜瓜的汁水,让并不爱吃甜腻的燕追也觉得有些馋了起来。他俯身靠了过去,趁她不注意想吻她,只是他舌尖才刚从她唇上刷过,她便警惕起来,身体往后仰,看了黄一兴等人一眼,又看燕追,脸颊泛红的道:“皇上!”她有些生气的娇嗔,嘴唇却仍残留着被他舌尖舔过的灼烫感,她伸了舌头去舔,又咬了咬,一下便将那水嫩的嘴唇折磨得嫣红。燕追目光灼灼,又叉了甜瓜去喂她:“出去走走?”她也吃得甜腻,摇了摇头不要。外间太阳明媚,十分炎热,若说还有能避暑的地方,便唯有蓬莱阁了。那里曾是崔贵妃所住的宫殿,自崔贵妃殡天之后,傅明华便很少去了,她有些害怕想起当日静姑跪在地上,问着她‘有没有原谅娘娘’的泪流满面的模样。燕追此时提及出去走走,显然不可能往炎热的地方走,十有八九是说去蓬莱阁。她有些迟疑,燕追已经令人备步辇及黄罗盖伞,一面拉了傅明华起身下凉榻。“还在想起当日静姑与你说的话?”两人夫妻同心,她心里想的事,他自然也猜得到。当日静姑跪在她的面前,与她说的那些话,其实燕追也是隐约听到了一些,他如此聪明,又有什么猜不到?“你会不会怪我?”她仰转了头去问燕追,燕追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突然便笑出了声来:“我还以为,我的元娘一辈子都不会问出这句话来。”她实在是太骄傲,许多事情都不屑于诉诸于口的。傅明华听他这样说,觉得有些好奇:“为什么这样说?”外间天气热,燕追收了奏折,牵了她出了殿门,热气便扑面而来,阳光虽然被拦在屋檐之外,但那炙人的热浪却仍是一波一波卷来。她仰着头问燕追,阳光照在她白净无暇的玉肌上,能看到那一点点淡淡的绒毛及她黑白分明的眼中,映入的燕追的影子。燕追就道:“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他知她,她懂他。崔贵妃的死,与她是无关的,他如果因为当日静姑的几句话而迁怒了她,怎么又配得到她的感情?傅明华眼皮垂了下来,听了这话想要笑,眼睛却有些涩意。“我们是夫妻……”她自然也明白崔贵妃的死,与其说是崔贵妃在当日的自己与傅明华之间做决择,还不如说是崔贵妃在崔家与儿子之间别无选择,走上了那条不归路而已。可是静姑当日问的话太沉重,由不得她不记在心里。她性情再沉稳,可年纪始终还太轻,做不到将所有事都看得云淡风轻。“母亲的事,你心中有结,我也有。”他牵了傅明华的手,往蓬莱阁的方向走:“可是无论如何,木已成舟,后悔已经无济于事,日子总得过下去。”黄一兴远远的跟着,想要回话说‘步辇及黄罗伞盖已经备妥’,可看着并肩而行的两夫妻,却又不敢上前搅了两人说话的兴致。他是早在当初便知道秦王宠爱秦王妃的。燕追登基以来,也从未掩饰过自己爱妻的性情,可刚刚看到皇帝毫不避嫌的与皇后同食,还拿了甜瓜喂傅明华,黄一兴才发现这哪里算是宠,分明就是看得如眼珠子似的。“蓬莱阁是昔日母亲住过的宫殿,可也是你我二人曾去过、坐过、说过话的地步。”他伸手将傅明华的手握得更紧:“那里除了有向你叩头的奴婢,还有那满池的莲花,馥郁的香气,及你、我、母亲昔日的影子。”燕追从来不说这样的话,可此时这些安慰她的话从他口中娓娓道来,傅明华再低头看到两人紧牵的手,当日静姑跪在地上,满脸是泪问她的话,给她带来的那些莫名恐惧,此时再想,好似就并没有先前在意。她含着眼泪微笑,“我明白。”他被嘉安帝与崔贵妃教得很好,除了出众的外表,尊贵的身世,他还有隐藏在骄傲之下的温柔,偶尔的展露,便足以便人沉溺。她想起自己以前避他如蛇蝎,此时想起才后悔。“诏陵已经开了,谥号已经定下了,静姑求见过,跟我说想为太后守陵,我已经准了。”两人绕着游廊缓缓朝蓬莱阁的方向走,燕追说起这话,令傅明华愣了愣:“我还以为,静姑会留在我的身边。”她话音一落,燕追便转过了头来:“原本是的。”静姑与崔贵妃主仆情深,崔贵妃临死之前,必定有过话交待静姑的,也定是为静姑将来考虑过的,只是静姑却是并不愿意留在傅明华身侧。虽说燕追能想明白崔贵妃的死与傅明华无关,但静姑却是有些想不通的,她的记忆停留在崔贵妃饮鸩而亡的那一日,难以从痛苦里抽离,所以当日才有她跪在傅明华面前,大声问‘傅明华有没有原谅崔贵妃逼死谢氏’这一桩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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