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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鸨一看到林小风,立时满脸堆笑,如同盛开的牡丹,言语之中充满了谄媚与恭维:“哎呀,原来竟是林大人亲临,我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小厮真是瞎了狗眼,冲撞了您这样的贵客,还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的无知冒犯,小女子这就给您郑重赔礼道歉。”
“若是您看中了咱百花楼哪位姑娘,只管对奴家直言不讳,一切好商量。”
林小风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冷冽如冬夜的弧度,笑容中蕴藏着一种尖锐的寒意,如同北风吹过冰封湖面所带起的凌厉。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硬,仿佛每一声都携着刺入骨髓的寒霜:“我兄弟对你的风情有所青睐,不妨问你一问,今日是否愿意赏脸,接纳一位特殊的客人呢?”
老鸨闻此言,面上的脂粉掩盖不住那一瞬的愕然,那惊讶如同一道疾闪的电光,在她的眼角眉梢刹那划过。
然而,她毕竟久经世故,迅疾收敛情绪,巧笑倩兮地回应,眉眼间的娇媚与羞涩交织得恰到好处:“哎呀,公子真是会开玩笑,只要公子开口,哪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敢问公子,究竟是哪位兄弟对我如此垂青呢?”
林小风眼眸深处闪烁着狡猾的光芒,仿佛一只捕猎前静待时机的狐狸。
他微微抬起手,掌心向下挥洒出一片坚决,语调深沉有力:“谢洪信,你去给她上一课,让她明白些道理。”
“遵命!”谢洪信应声起身,动作犹如豹子般敏捷而果断,三下五除二便脱下了上衣,袒露出一身强健如铁、肌理分明的筋肉。
他朝着老鸨嘿嘿一笑,那笑声里夹杂着一丝痞气,却也不失豪迈:“来,跟我进屋聊聊!”
老鸨见状,面色微微一变,显然是被谢洪信的举动所震慑。
然而,当她瞥见那犹如山岳般壮硕的身躯,神色又在一瞬间回暖,心中暗自思量:如此威猛非凡的男子确实少见,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触怒林小风这个主顾。
于是,她故作娇嗔地轻轻拍了拍谢洪信那结实得仿佛磐石般的胸膛,嗓音柔媚且略带羞怯:“既然如此,那咱们这就过去吧~”
接着,老鸨便扭动腰肢,步履轻盈地跟随着谢洪信踏上了雕梁画栋的楼阁。
此时,林小风仍旧保持着那份泰然自若,手中捧着茶盏,眼神淡然地注视着谢洪信远去的身影。身边的李德贤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嗫嚅道:“我们不是来找陆姑娘吗?怎·······怎么会是他先进去了?”
林小风听罢,唇边浮现出一抹悠然自得的笑容,那笑意中饱含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从容:“要打开局面,必须先打通关节,才能事半功倍。耐心等待,一切自有定数。”
两盏热气袅袅的香茗在时间的流转中悄然沉淀,二楼那雕梁画栋、玉石堆砌的回廊上,谢洪信的身影与一位历经沧桑却仍风韵犹存的老鸨一同浮现。光影在此刻交错,犹如一幅斑驳的画卷,铺陈出岁月的沟壑与人间的熙攘纷扰,沉寂中涌动着生活的嘈杂与热烈。
李德贤的眼神犀利如箭,直戳向谢洪信,嘴角挑起一丝讥诮的笑容,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大笑:“哈!哈!哈!就凭你这银样镴枪头也敢在这俗世中崭露头角,比起我来,那可是相差万里之遥啊!”
林小风闻此言,心中暗自嗤笑,但面容依旧平静如湖,只有轻微的一声“嘁”,仿佛是对李德贤无知的轻蔑回应。他在心底冷哼:你这个浅薄之徒,怎知我洪信哥乃是个力速兼备、无所不能的六边形全能战士,他是人形猛兽,无论是街头巷尾的纷争,还是闺房深处的柔情蜜意,皆无人能与之匹敌。
就在这一刹那,李德贤脸上那傲慢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寒冰封锁般僵硬。原来,老鸨正在以一种蹒跚而又坚韧的步伐缓缓下行,而谢洪信则沉默无声地紧跟其后,面色如常,每一步都稳如磐石。
突然间,老鸨身形摇晃,几乎就要从楼梯滚落,生死关头,谢洪信仿佛一道疾电划破夜空,出手如电,一把抓住老鸨乌黑的秀发,轻巧如拎一只猫儿般将她稳稳提起,避免了一场可能的跌宕之灾。
老鸨心有余悸,站稳脚步后回头狠狠剜了谢洪信一眼,然而那眼神中又夹杂着万种风情,她轻轻拍打了一下谢洪信坚实的胸膛,娇媚中带着责怪:“哎呀,你这死鬼,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谢洪信憨厚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乡土的淳朴与大海般的包容,仿佛对这样的调笑谩骂早已习以为常,坦然处之。
此时此刻,李德贤完全陷入了一片迷茫与震撼之中,他瞠目结舌,无法言语,只能呆呆地目睹这一切发生。
不久,这对奇特的搭档缓步走向林小风的桌前,林小风泰然自若地询问:“事情进展如何?现在是否可以引见陆姑娘?哦,对了,需要支付多少费用,我现在就清算清楚。”
老鸨脸颊微红,眼角含笑瞥向谢洪信,用柔和的声音低声说:“咱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哪好意思谈什么钱啊?不过,关于陆姑娘的事情,我还得先去请示一下。”
谢洪信注意到李德贤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斜视着他,质问道:“你总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
只见李德贤满面愕然与惶恐,目光闪烁不定,终于鼓起勇气,嗫嚅着说:“洪信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心里的大哥!”
随着那风韵犹存的鸨母步履蹒跚、身形摇曳的渐行渐远。
李德贤仿佛一只狡黠的猫般悄无声息地滑向谢洪信身边,他紧缩喉咙,言语间交织着敬畏与好奇的丝线,如同细雨轻敲瓦砾,低语问道:“洪信哥,您能否赐教一二,让我这榆木身材也能开窍一番?”
谢洪信并未转过头来直视他,仅是侧目投来一道犀利的目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宛如石破天惊后的平静湖面泛起一圈涟漪:“你想学些什么?”
李德贤眼神炽热如炬,犹如孩童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渴望,他凝望着谢洪信那结实如铁铸的身躯,坦诚回应:“我想学的是您那独步江湖的武艺,更想探知如何能锤炼出这般钢筋铁骨般的体魄。”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林小风,此时忍不住嗤嗤一笑,脸上挤出一个狡猾而又得意的表情,心里嘀咕着:如今你见识到我洪信哥的威势了吧,刚才还个个心存疑惑呢!
谢洪信面容沉静如水,眼眸深处蕴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深邃力量,他徐徐开口,声音中带着一股坚定而平和的磁性:“要说修炼体魄,其实并无世人想象中的繁复神秘,唯有日复一日,每日三省其身,坚持不懈。”
“每日三省其身?”李德贤听闻此言,顿时愣住,眼中流露出震惊与不解,他瞠目结舌地追问道,仿佛被这句话击中了内心深处的迷惘:“洪信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小风是个急性子,他抢在谢洪信之前,用一种略带夸张的方式解释道:“这就是说,你要像磨刀石磨砺宝剑一般,一天之内至少三次对自己狠下心肠,狠狠地打磨自己,或许有一天,你就能拥有和洪信哥一样的铜皮铁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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