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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束白想说这两个月他已经在傅闻笙的投喂下长胖了不少,但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傅闻笙扔在了床上。
床垫很软,他甚至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垫子上弹了弹。
傅闻笙俯身看着他,握住他的手,放到那排漂亮的腹肌上,声线低沉:“你不是想摸吗?现在可以了。”
余束白的手指动了动,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傅闻笙就好像被点燃了一样。
他的吻炙热又疯狂,余束白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庄园外面的那片向日葵花海。
花朵像跳跃着的火焰,颜色逐渐由金黄变成暖橘,最终变成一片赤红。
他在那片赤红的火海中失去了冷静,不顾一切地想要拥有更多。
雪原里的小火山喷出鲜红的、炽热的岩浆,像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颤动。
积雪被岩浆覆盖,融化的雪水汇在一起,变成一条蜿蜒而下的小溪。
余束白回过神,发现傅闻笙显然也被烧得理智全无,像饿了很久的野兽一样,看到什么都想吃。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傅闻笙咽下了他的东西。
余束白一下子又失去了思考能力。
傅闻笙忍得很辛苦,但还是在临界点停下来问他:“可以吗?”
他看起来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好像没有得到允许就不会进行下一步,尽管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余束白本来还有些犹豫,可是傅闻笙这么一问,他反而主动起来。
他对疼痛不怎么敏感,也不介意上下的问题,更何况,傅闻笙已经给了他很多。
他怎么也没想到傅闻笙会为他做到那种地步,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为对方做的。
而且,能在那种关头停下来问他的意见,同样是男性,他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傅闻笙好像是真的很喜欢他。
这让他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安消散了一些。
他尝试着打开自己,去接纳另一个人。
这场午觉睡到了傍晚,余束白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晚霞正是最漂亮的时候。
傅闻笙还在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不知道已经醒了多久,见他睁开眼便连忙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余束白瞬间又想起午睡之前的画面,脸上一阵热意,摇摇头说:“没事。”
他的嗓子有些哑,傅闻笙连忙起身给他递了杯温水过来。
余束白一口气喝完,傅闻笙又殷勤地问:“饿吗?晚饭想吃什么?”
余束白坐起来,又立马躺了回去。
当时没觉得多疼,现在反而有点难以忍受。
这家伙的时间实在太久了,除了第一次被他碰一下就交代了之外,久得他都怀疑傅闻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而且还没完没了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要不是他坚决喊停,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
傅闻笙把玩着余束白的手指,看到上面红色的牙印,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可是不管他往哪看,都能找到自己在余束白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让他愈发心虚起来,掩饰性地干咳一声,建议道:“吃清淡点吧,晚上我们先在这里住下,你妈妈那边我让许嘉远帮忙照看着,你不用担心。”
余束白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没办法回去,便嗯了一声。
傅闻笙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不烫,才放下心道:“那我现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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