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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真相（第2页）

褚川观察她的表情，看了几十秒，说：“有，关于褚回的。”

“……”舒歌笑了笑，站在了玄关处，没有邀请他进屋，就在这里聊了起来，她说，“如果是褚回的，我也没什么可以跟你说的。”

“不，你有。”褚川语气严厉，一直盯着她看。

可是下一秒，舒歌移开了视线，云淡风轻道，“褚川，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过问褚回的事吗？我想，她如今怎么样，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众所皆知，你年底就要结婚，你的未婚妻，我也认识，也见过面。”

舒歌这样说，就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如今贸然找上门，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不过她不确定，所以才说这番话提醒他，也在搅和视线。

这几年，发生在褚回身上的事太多了。

褚回也求过她，要她保守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答应了，甚至连褚邺都没告诉。

褚川扯了扯嘴角笑：“舒歌，我知道你和褚回关系好，她要是有事，应该也会找你。我这次来，不为别的，只是想了解褚回的情况，她的真实情况。”

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牙根说的，声音有些抖。

舒歌听出来了，不过她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即便他知道了什么实情，来找她确认，她也不会说的。

褚回也有了结婚的对象，褚川也是，即便褚川知道了，又能怎么办，他又不能治好褚回的心病。

舒歌也笑，说：“别问了，我不知道。”

褚川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似乎有些无力，他眼睛此刻通红，他说：“褚回什么时候患上抑郁症的。”

这句话，没有起伏的声调，透出了他此刻的无力感。

“褚回什么时候患上抑郁症的，你清楚的对吗？”褚川的视线盯着地板看，很恍惚。

抑郁症这三个字从褚川嘴里说出来，舒歌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还没反应过来，沙发上的小满乐忽然大声哭出来，她听到小满乐的哭声，立刻走上去抱住小满乐，哄着她。

褚川也没有离开，他还要等舒歌告诉他所有的真相。

事实上，舒歌不知道褚回有抑郁症，她刚到伦墩那段时间的确是生病了，也是因为焦虑，但是远远不到抑郁症的地步，那段时间，她还去伦墩陪了褚回很久，她也就是沉浸在痛苦里，没有走出来，叶医生是这样告诉她的。

叶医生是她朋友，要是褚回真有抑郁症，叶医生没有理由不告诉她。

她对此一无所知。

要不是褚川今天跑来问她褚回什么时候得的抑郁症，她都不会往抑郁症那方面去想，褚回难道不是简单的心病，一时没走出失恋的痛苦而已吗？

怎么会得抑郁症？

这么久，叶医生提都没提过。

哄好了小满乐，舒歌走出来，迟疑了片刻，问：“你从哪里听说褚回有抑郁症的？”

“她去见了心理医生，我找了她见的那位医生问过，那医生告诉我的，她有抑郁症，还有自残倾向。”

“自残？”舒歌想起了什么，咬着嘴唇，一脸震惊。

那褚回那段时间是因为自残才进的医院？

那叶医生从来没提过。

还有她朋友。

舒歌立刻打电话跟自己的朋友求证，但不是打给叶医生，是茱莉娅。

茱莉娅也认识叶医生，她先问了茱莉娅，茱莉娅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意思就是要舒歌亲自去问叶医生就知道了。

叶医生的妹妹生病住院，现在还在医院了，舒歌本不想因为这件事打扰叶医生，可是情况特殊，她还是打了这通电话。

她没有当着褚川的面打，而是走到了阳台。

褚川就在客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