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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它,中秋将近,加上康熙三十五年,国泰民安,就连噶尔丹这样的强敌,也在康熙御驾亲征的威吓下,如今只不过剩了个空架子,双喜临门,这样的佳节自然是要大办的。此时夜幕初降,道旁树木俱都挂上琉璃宫灯,光彩夺目,映得两旁如白昼一般。因是家宴,并没有喊上文武百官,所以后宫数得上号的嫔妃都来了,簇拥着太后坐在席上。时令瓜果摆了一桌,颜色鲜艳欲滴,引人垂涎。皇十五子胤禑年方三岁,被嬷嬷抱在怀里,看见桌上的瓜果,忍不住就伸手去抓,嬷嬷怕阿哥失态自己受斥责,忙一转身把他抱开,胤禑嘴一扁泪眼汪汪,眼看就要决堤,奶妈无法,忙随手拿了个苹果塞到他手里,这才让他破涕为笑。阿哥们也都换上常服,趁着康熙还没来时,三三两两聚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胤禩看着这情景,突然想起康熙二十九年的中秋家宴。只不过转眼之间,大家都这么大了。当时自己刚由死转生,自地狱里头活过一回,还满心彷徨,生怕明朝好梦醒来,又是一场空欢喜。如今却早已适应下来,将这当成上天给他的另一次机会,从小心翼翼,到如今放开胸怀,做当做之事。“八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手臂被轻拍了一下,胤禩回过神,是胤禟。这个只会跟胤俄打架闹成一团,缠着他要糖吃的娃娃,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了,他母家出身高贵,对自己却是真心相待。再过两年,各人封爵之后,都会有各自的心思,便连四哥,只怕也会暗地里开始准备。胤禩摸了摸他的头。“我在想你小时候,跟小十五一样可爱。”胤禟不满地嘟囔:“八哥别老把我当成小孩子,你可也没比我大多少。”我比你老多了。胤禩好笑地敲敲他的额头,道:“你可别成天再跟老十混一块儿无所事事了,皇阿玛不会放任你这样下去,等他老人家开口了,你就讨不到好了去。”胤禟眉眼肖似宜妃,偏向阴柔冷丽,此时一挑眉,那份感觉就更为神似。“反正皇阿玛关心的只有太子,我们都是陪衬的罢了……”话没说完,却是被胤禩蓦然冷下来的脸色吓住,也忘了自己后面要说的话。“这些混账话也是你说得的?!”胤禩压低了声音,见没人将注意力放在这边,才稍稍放心。“你在宫里头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话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胤禟有点不服气,却也没再反驳。宜妃受宠,连带着胤禟从小也被捧在手心,没人敢违逆他,加上他成天跟胤俄厮混在一起,那胡搅蛮缠的脾性也沾染了几分。这两年胤禩忙于户部的差事,经常宫里宫外两头跑,唯一能制住他们的人不在,两人更是闹翻了天,这一不小心就栽在太子手上,碰巧那次太子心情也不好,当场就发作了随侍胤禟的贴身太监,人被拖下去打了几十个板子,当夜就没了。胤禟几乎气疯,去找宜妃理论,却反被宜妃骂了一顿,怏怏而回,从此暗地里与太子结下梁子,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一番。“这是怎么了?”胤禛刚从四阿哥府过来,远远的就看见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九弟犯浑呢,说了他几句。”胤禩脸色和暖下来。胤禟抬了眼皮,懒懒道:“四哥好。”胤禛点点头,没在意他的态度。“快坐下吧。”少顷,康熙过来了,太子与大阿哥紧随其后,一左一右,引人注目。家宴分两处办。一处在慈宁宫,嫔妃们连同各皇子宗室的女眷都在那儿陪着太后听戏。太后原本最爱听的是《四郎探母》,但这戏不适合在中秋唱,便换了一出《白蛇传》,加上宜妃在旁边解说,也能听个七八成,女眷们都想着法子说吉祥话凑趣,慈宁宫里一派热闹非凡。畅春园这边,则是康熙和阿哥们。所有人都是二人一席,惟独太子坐在康熙旁边,自成一席,颇有些孤家寡人的味道。十三十四紧挨着胤禩他们这边,胤祯的座位恰好与胤禛相邻,两人却如同不相识一般,压根没有说过话。康熙看起来心情颇佳,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又吩咐梁九功给年幼的阿哥们赐下御桌上的菜肴。“胤禛,这几日在家,都做了什么?”胤禛冷不防被点名,忙抬起头来,却见康熙面色温和,知他只是随口一问,不觉放下心来。“儿臣在家看了《左传》。”康熙挑眉。“哦?悟出什么来了?”“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他引用的是《左传》中一句,来自士季劝谏晋灵公的故事。康熙自然听出胤禛的弦外之音,视线扫过低垂着头的十四阿哥胤祯,再看向胤禛时,却带了点亲昵的斥责:“朕就知道你耐不得寂寞,罢了,即日起复了你的差事,还是到户部去吧。”“谢皇阿玛。”胤禛正待起身行礼,康熙却挥挥手。“行了,今个儿是佳节,不说国事,朕破例了,先自罚一杯。”说罢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众人自然也跟上,嘴里说着些祝酒词。酒过三巡,又玩了一番投壶对诗,康熙已是有些乏了,便先行回宫。过了片刻,太子与大阿哥也先后离席。余下几个阿哥,都没了拘束,气氛也渐渐热闹了一些。“四哥,八哥,十四敬你们一杯。”胤祯端了杯酒突然起身,胤祥还来不及问他想做什么,他已经走到胤禩面前。他的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殷殷望着两人,双手捧着酒杯,胤祯与胤祥年纪还小,杯中盛的是果酒。谁都知道四阿哥之所以被勒令闭门思过,全因眼前这个同母弟弟。不知不觉,周围安静下来,旁边几位阿哥的目光,都集中在胤禩他们这一席上。“真言”胤禩一怔,胤禛面无表情。胤祯又道:“上次的事情,是弟弟不是,在这儿给四哥赔礼了。”他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头也跟着微微垂下。“也祝八哥早日娶个好嫂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胤禩见胤禛依旧毫无所动,便也拿起酒杯笑道:“你四哥今晚喝多了,不胜酒力,这杯权且算我代他喝的。”说罢一饮而尽。胤祯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多了些喜悦,也将杯中的酒喝掉。“多谢八哥。”他的声音稚嫩未褪,却进退有据,浑然不似十岁孩童。胤禛看着,脸色淡淡,没有露出一丝厌恶或感动的表情。众兄弟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带了些好奇,担忧,甚至恶意,盯着胤禛的一举一动。胤禩微微皱眉,正想找句话将这尴尬的场面遮掩过去,胤禛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将酒杯递至唇边,也仰头喝光,末了缓缓道:“兄弟之间,说什么生分的话,你好好上进,孝顺额娘便是。”表情冷淡,话却说得极有兄长气度,很符合胤禛平日行事作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胤禩暗自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却是自己多虑了。四哥虽然记仇,却不是没有城府之人,此等场合,他怎会轻易让人抓住痛脚。胤祯眨了眨眼,点点头笑道:“谨记四哥训示。”眼看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揭过,各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但明面上显然都收回目光,互相敬酒闲聊。难得放松一回,又没有皇父或太子压在那里,没必要再端着礼仪架子不放,所有人脸上都松快不少,心情一畅快,喝的酒也就多了。胤禩经过上回在太子那里醉酒的事情,对杯中物已是抱了十分的警惕,平日滴酒不沾,但碰到这种场合,却是不能不喝。别人敬酒,犹可浅尝辄止,毕竟阿哥身份摆在那里,也无人敢强迫于他,但兄弟之间若是如此,便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胤禩很无奈。这头五哥胤祺来敬酒,这五哥为人忠厚,与自己关系也不错,不能推拒。那头十四来敬,双眼渴盼地望着自己,似乎他若不喝,是一桩极大的罪过,也推拒不了。几杯过后,头开始有点昏沉起来。胤禩心中警醒,却不敢再沾。旁人再劝酒,便拉了胤禛一起。胤禛心中好笑,却装作不懂,自己跟着别人一起灌他。等到酒席散尽之时,兄弟几人都有些醉意,连平日端着架子的胤祉,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各自被府中下人扶了回去。“四哥,天色晚了,太后那边筵席早就散了,四嫂也先回去了,不若你今晚就在我那头歇下吧。”胤禩看胤禛走路有些摇晃,似乎醉得比他还厉害的模样,伸手扶住他,一边道。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好多少,说这话时甚至都觉得舌头大了起来。胤禛扶着额头轻轻一点,胤禩便让高明去跟候在宫门外头的四阿哥府下人说一声,这边搀着他往阿哥所走去。秋风起,夜色凉,月透过斑驳树影倒映在两人互相依偎,一边往前走着的身体上,突然让胤禩想起当年佟皇后去世,胤禛在灵堂里守夜的情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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