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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自知之明!胤禛腹诽一句,莫名地看他不顺眼。“这位是……?”曹乐友没有忘记坐在那里的胤禛,这位爷的气势实在让人难以忽视。胤禩道:“这位是当今圣上。”曹乐友瞠目结舌,也不知是因为震撼,还是见胤禩态度淡漠觉得不可思议。片刻便反应过来,连忙撩袍子下跪。“江安十府粮储道叩见吾皇万安!”胤禛嗯了一声,没喊他起身。“今年漕粮运送可还顺利,江宁府现存粮几何,江宁如今治下又如何?”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其中有些并不在曹乐友的职责之内,这却是蓄意刁难了。但这是御前回话,若说不知,便有怠职失察之嫌。曹乐友被问得一呆,勉强定了定神,一一作答。语调流畅,虽谈不上详实细致,毫无遗漏,但也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这种人也能让他这个弟弟青睐至此,念念不忘?胤禛瞧了胤禩一眼,又让曹乐友起身入座。“这回朕微服出来,不欲大肆张扬,此处你知便可,不必派人来接,既得君臣相聚一堂,也就不必如此拘礼了。”曹乐友行礼谢过,行止不亢不卑,既无诚惶诚恐,也不惺惺作态。换了往常,这种人正是胤禛所欣赏的,但此刻也不知为何,他却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曹乐友渐渐放开了些,胤禩曾有过渊源,交情匪浅,此时故地重逢,不免叙起旧来,胤禛在一旁却有些气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只听得胤禩道:“燕豪如今娶妻没有,我记得在云南时,你尚且是孤身一人,若是仍未娶妻,我便来给你做个媒。”曹乐友脸色一红,呐呐道:“有劳王爷挂心,从前那妾室刘氏,已被我扶正。”胤禩奇道:“看不出你竟是如此长情之人。”曹乐友苦笑:“王爷就别打趣我了。”这个刘氏,还是当年在云南时,胤禩送他的,被曹乐友纳为妾室,后来又诞下一儿一女,曹乐友心中本来就惦记着一个人,子嗣既是有了着落,就更没了娶妻的心思,索性将刘氏扶正,也没再纳过妾。两人相谈甚欢,胤禛却有些气闷,忍不住打断他们。“曹乐友,你身在江宁,可曾听说过噶礼与张伯行之争?”帝王问及正事,他忙收敛神色,恭敬道:“臣确实曾听闻过此事,据说正是因江南乡试而起的。”“这两天平息了一些,但江宁府大牢里仍关着些闹事的举子。”曹乐友叹道,“臣之所以出来散心,也是因为此事,两江总督噶礼噶大人欲再次弹劾张伯行张大人,正找人联名上折,几次派人请臣过府一叙,却是被臣躲开了。”胤禛皱眉,微沉下脸色。“依你看,张伯行与噶礼二人,为官如何?”“臣到两江地界方才一年,不敢妄下定论,与噶大人也无甚深交,只是由平日里所见所闻,倒觉得张大人是个好官。”“何以见得?”“臣有一次出行,在街上见到张大人被一名衣衫褴褛的小童冲撞,却不仅不怒,反倒将他抱起,还给了他一些银两买新裳,当时张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臣,但是臣心想,一个能够在平日里也待人以善的人,为官定也不会作假。”胤禛颔首,他先前还担心张伯行是个言行不一的人,现在瞧来,当初老爷子称他为“天下清官第一”,确实不差。曹乐友与胤禩多年未见,心中本已甚为思念,但对方是王爷,非奉旨不能出京,他又是地方官,不得随意擅离职守,自云南一别,竟未再见过一面。他不止一次想起两人在江南初识的情景,不止一次想过若对方不是王爷,而自己也不是曹家大公子,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但终归只是希望而已,那个人的身份,遥不可及,曹乐友甚至觉得自己对他抱着的那点心思,是玷污了对方。此时此刻,心心念念想了多年的人近在咫尺,可那眼底却映不出他的身影。曹乐友恨不得能抓着他的手细细询问,偏偏中间隔了一尊大佛,令他动弹不得。胤禩看不见,胤禛的眼力却好极了,他又如何看不出曹乐友坐立不安的模样。“曹乐友,你就先跪安吧,时辰不早了,朕与王爷都要安歇了。”这才刚过晌午。曹乐友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只能起身告退。皇帝要说月亮是方的,你也得认了。曹乐友一走,苏培盛守在门外,忙轻声道:“主子,饭菜备好了。”“端进来吧。”客栈的饭菜自然不能与宫廷相比,但出门在外讲究不了那么多,胤禛未登基前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娇贵皇子,他只担心方才赶人赶得太急,让胤禩看出点什么来,所以要借由其它事情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虚咳一声,将桌上的菜一一介绍,末了又道:“你喜欢吃什么,若是不合口味,再让他们重做。”胤禩摇首:“不必麻烦了,皇上不是想出门瞧瞧么,赶紧用完才好动身。”胤禛笑道:“明天再出去也行,一路行来有些累了,不如先歇息吧。”说着一边亲自将菜夹到碗里递给胤禩。胤禩自眼疾复发之后,体力大不如前,确实也有些倦意,闻言点点头,低头吃饭,不再多言。用完饭,陆九服侍他更衣洗漱,早早躺下,被褥柔软舒适,胤禩刚躺下没多久,就禁不住疲倦袭来,沉沉睡去。这一睡便睡了几个时辰。再醒过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只觉得有点口渴,喊了一声陆九,却无人回应,只得起身摸索着自己去倒水。脚刚碰到鞋子,手里已经被塞了个温热的杯子。胤禩吓了一跳,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去。“谁?”“是我。”胤禛拿了件外衣披在他身上。“夜里凉,别吹了风。”胤禩端着杯子,叹道:“皇上何至于此,奴才消受不起。”“别自称奴才,我听着难受。”胤禛也叹了口气,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腕。“我们别互相折磨了,好不好?”见他垂目敛眉,没有说话,胤禛又低低道:“你若不喜欢在我身上……那往后,由你……可好?”胤禩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胤禛却只当他默许了,暗自苦笑,咬咬牙,便要伸手来脱他的衣物。“你不回答,那便是答应了……我来伺候你……”解着衣扣的手被对方按住。胤禛抬眼,借着月光,却见对方神色晦暗不明,看似有些咬牙切齿。“胤禛。”“嗯?”胤禩极少直呼他的名字,自他登基之后更加不曾。“你出去。”见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胤禩深吸口气,慢慢道:“你出去。”“小八……”那人回过神来,抱住他,额头抵着他的颈项。“这样不好吗,为了你,我也愿意让步。”胤禩忽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无力感。“你出去,我要歇息了。”胤禛拉长着声音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意味深长,就像对方始乱终弃一般。胤禩的脸色又黑了一些,不知道这个冷厉不假辞色的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做低伏小扮可怜的怀柔手段。“那你好好休息。”听着对方脚步渐远,房门开合的声音,胤禩起身摸索着坐到桌子旁边,忡怔半晌,方低低喃念了一句:“胤禛……”“我在。”他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人忍不住寒毛直竖。胤禩怒道:“你不是出去了么!”可恨自己看不见,竟被他骗过去。胤禛无辜道:“你眼睛不方便,我哪敢放你一人在房,总得等你睡下之后再走。”“门口还有陆九他们,我可以让他进来伺候,你放手!”对方没有回答,只是越发拥紧了些。胤禩无法,想骂又骂不出口,便任由他这么抱着,连何时在对方怀里睡过去也不知晓。一宿无梦。胤禛派人寻到的大夫,祖上原是世代行走江湖的郎中,论医术,兴许比不上太医院里那帮太医,但胤禛听闻他曾治愈不少身有眼疾之人,不由燃起希望,左右现在太医也是束手无策,与其这么耗下去,不如冒险一试。胤禩自然也不愿自己一直当个瞎子,所以胤禛一说他就同意了,对他来说,宁可冒些险,也好过天天灌那些苦药却毫无起色。大夫姓宁,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须发皆白,在江宁当地活人无数,还曾为前任两江总督于成龙瞧过病,故而声名远播。此时他正为胤禩把脉,一边端详他的起色,神情有些沉凝。“如何?”胤禛不由追问。大夫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他们非富即贵,语气也多了几分郑重。“瞧这位公子的情状,仿佛早年双目曾受过伤?”胤禩颔首,面上虽然镇定,心中却也不乏期盼。“后来调理多年,只是偶尔有些痛感,但前些日子忽然复发,却是完全看不见了。”老大夫点点头,手在他眼睛上揉按半晌,皱眉道:“当时公子是否急怒攻心,才令旧疾复发?”胤禛心头一紧,只听得胤禩低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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