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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见到最后守护日出之国的海怪的人屈指可数,并且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而怒风号的所有人很显然对此早有准备‐‐雷克几乎是掏空了凯撒所有宝箱里的黄金,给他们换来了这辈子恐怕也用不完的胡椒,在这个时候,胡椒还是个稀罕玩意儿,一个指头那么粗的小瓶就能卖上五个金币的好价钱,所以当雷克把大袋大袋的胡椒不要钱地往船上搬时,几乎所有船员都看傻了眼。然后是棉衣,必要的淡水,取暖用的足够多的煤油,还有最透风最舒适的夏季用衣物‐‐就像圣诞节提前来了似的,怒风号所有愿意跟着去找凯撒的船员按人头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份这样平时都不敢多想的奢侈品。……怒风号出行的第三天,在一夜未眠地听枝枝哭个没完之后,麦加尔终于在天亮之前睡了个不太踏实的觉,在梦中他总是梦见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唯一的共同点是当黑发年轻人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居然一个都记不住。麦加尔是被热醒的。尽管他呆在相比起甲板来说阴凉得多的船长休息室里,还是架不住那夹带着海腥味的闷热空气从敞开的窗户里惯出来‐‐外面烈阳高照,麦加尔眯起眼从床上爬起来,当他来到窗边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好像听到了禅的鸣叫。挠了挠头,有些受不了这份热的麦加尔伸头看了看,不出意外的,甲板上的海盗们还在工作着,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脱得变得上半身光裸,豆大滴的汗水顺着他们的发髻和脸颊滴落在被太阳考得几乎要冒烟的甲板上,他们的皮肤被塞得黝黑,薄薄的一层汗水镀在上面,在阳光的反射下,那皮肤显得更加黑、更加结实。甲板上每隔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听到一次关于有船员中暑的消息上报。天气热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秋天已经进行到一半时该有的节奏。&ldo;我们已经进入极热之地了。&rdo;一个不带太多感情的女声在黑发年轻人身后响起,麦加尔转过头,果不其然看见枝枝正站在他身后,在看见他回头之后,姑娘脸上的冰山这才稍稍溶解,她撅了撅嘴:&ldo;日落之后我们会遇到极寒之地,等船开过那里,我们就到了。&rdo;&ldo;就这么简单?&rdo;麦加尔很显然有些不信。果然,枝枝捂着嘴呵呵笑了声,极其嘲讽地勾起唇角道:&ldo;这就热得受不了了是吧?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听说极热之地在最热的时候能把船只的甲板点燃‐‐&lso;太阳之心&rso;,曾经有人这么形容过极热之地。&rdo;卧槽?麦加尔愣在原地。为了救你咱们还得经历冰火两重天啊大狗,看看你,看看你这是造的什么孽!枝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顺着海风让甲板上所有的船员都听了个真真切切,人们震惊了,怒风号前任海象员一个纵身跳上甲板,带着一群船员开始嘿哟嘿哟地吆喝着用一桶桶打上来的海水冲刷甲板,纵使海水被炎炎烈日蒸发使得船上热得像地狱,但是却没有人敢抱怨什么,就算热得起飞,也没人想在找到自家船长之前先把自己的船给烧了。随着中暑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巴基尔的医疗室终于爆满到快塞不下的地步,于是雷克带领着一群人将底舱收拾了出来,那里相比甲板之上蒸笼似的船舱里之下倒是阴凉许多,被腾出来作为一些受不了的船员暂时歇口气的地方。&ldo;再坚持一会儿,太阳落山就好了。&rdo;雷克说着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话,满脸是血地安抚热得嗷嗷乱叫的船员们。麦加尔蹲在一旁,顺手拍翻一桶海水,桶里的水泼洒在甲板上,将黑发年轻人面前快要干透的甲板从新浸湿:&ldo;猜想一下,如果凯撒在这里,他会怎么说?&rdo;&ldo;他会叫我们闭嘴,&rdo;雷克头也不抬地说,&ldo;&lso;你们的叫声让我觉得更热了&rso;之类没道理又没同胞爱的话一向是他的模式。&rdo;麦加尔蹲在地上笑了笑,啥也没说。&ldo;现在我觉得比起夏天,我可能更喜欢冷死个人的冬天。&rdo;雷克拎起麦加尔拍翻的那只空木桶,不让它再在原地滚动,红发大副将绑着粗麻绳的木桶扔进海里,从新打了一桶水上来,泼洒在麦加尔之前泼洒过的那个位置,&ldo;也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能下山‐‐我们那些棉袄真的用得上吗?&rdo;最后,海神用事实告诉了雷克,神是不会坑爹的。白天热得起飞,晚上冷得飞起。……当太阳一落山,简直没有丝毫过度的,气温立刻降了下来,上一秒还蒸腾着热气的甲板忽然就凝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那些还残留着海水的木桶里,水面也不再摇晃而是结成了一层薄冰,木桶也再也提不起来了,因为它的底部的水让它和甲板黏在了一块儿。天空乌云密布,看不见半颗星星,相反的,大多大多夹杂着冰粒子的雪花从天而降,天寒地冻。&ldo;连海水都冻起来了,这是要逆天么?&rdo;雷克一边往自己身上套着御寒的衣服一边嘟囔,而在他的身边,麦加尔正用僵硬的手抓着铁棍去试图点燃煤油的灯芯‐‐他简直要怀疑再这么冷下去,还没到半夜的时候,煤油都会因为过于寒冷而冰冻起来。奇怪的是,那条养着司南鱼的小木盒子里的水却毫不受影响,那条透明的小鱼此时此刻正在水里欢快地游来游去。羡慕嫉妒死了一群就快要被诡异的天气折腾吐了的愚蠢人类。自从凯撒不在了,怒风号上的鼓乐队也就宣布解散。自从凯撒不在了,他定下的那些龟毛规矩也逐条被人明目张胆地犯了个遍‐‐比如在船上赌博,那群船员想这么干已经想了十几年了,如今终于算是有了机会……一群大老爷们兴奋得就像是老师临时宣布自习得到了短暂自由的小学生。此时此刻的甲板上那群选择留下来的亡命之徒,现在他们正裹着毯子聚在甲板上,唯一一堆必须要不停地往里面填充材料才能保持不灭的一点儿可怜兮兮的火源,他们喝着最烈的酒保持着身体的温度,尽管嘴巴皮都黏在了酒瓶上却浑然不知,喝完酒他们肆无忌惮地继续赌博大笑大闹,直到坐在身边的人转过来发现旁边的人正咧着真正意义上的血盆大口在狂笑&ldo;拿钱来&rdo;。麦加尔撑着下巴看了会儿,忽然悟了一个道理‐‐之所以自习课能嗨得起来,是因为学生们大概心里心知肚明,无论下一节是语文课还是数学课或者是英语课,他们玩儿掉的这些时间,总有一个人能强迫着压住他们,让他们把这个空缺给补上。有恃,所以才能无恐。他们就是这么坚信着,凯撒一定会回来。……&ldo;我倒是觉得他们只是想玩而已,&rdo;枝枝砸吧嘴小脸上满脸不屑地探头往甲板上看,双唇被冻得发青,她裹着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兽皮凑到麦加尔旁边,&ldo;睡觉了亲,明天天还亮呢。&rdo;&ldo;天亮了我就能看见他了。&rdo;&ldo;……你没救了,罗沉舟。&rdo;如此这般熟悉的对话,时间地点人物不变,于是又来了一次。麦加尔被枝枝半强迫地拖去睡觉,刚开始是手脚冰冷加上略微兴奋,怎么都睡不着‐‐麦加尔缩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甲板上传来的热闹吆喝声,以为自己大概就要这么睁眼等天亮了,直到不知什么时候,一双冰凉的手轻轻伸进被子,抚摸上了他的小腿。那手的触感非常熟悉,粗糙,宽大,没有温度。麦加尔睁开眼,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是睡着了的。此时此刻他醒了。在看清了压在自己上方的人的熟悉的轮廓时,黑发年轻人的瞳孔微微收缩,而后,很快恢复了正常。这不是梦。绝对不是。他伸出手,捧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脸庞的轮廓。俩个人贴得很近,近到麦加尔能嗅到彼此呼吸的气息,能感觉到紧紧贴在一起的上半身,从对方的胸膛之下传来的有力跳动……他张张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可怕,然而,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ldo;呵呵&rdo;声后,他终于叫出了那个让他几乎就要窒息的名字‐‐&ldo;凯撒?&rdo;&ldo;……&rdo;&ldo;凯撒?&rdo;&ldo;恩,是我。&rdo;&ldo;……你怎么来了?&rdo;&ldo;没人说过我不可以离开日出之国。&rdo;&ldo;所以你来了?&rdo;&ldo;所以我来了。&rdo;&ldo;我很想你。&rdo;&ldo;我也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思念。&rdo;&ldo;……你来找我?&rdo;&ldo;恩,我来找你。&rdo;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富有磁性,说话的时候平淡无起伏,他伸出手,就像他喜欢的那样用粗糙的大拇指摁了摁黑发年轻人的唇角,后者呼吸一窒,眼睛变得酸疼起来‐‐他瞪着眼,死死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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