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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黑伞被扎穿几个洞,几缕调皮的阳光照射进来,让西索微微蹙了下眉头。
“没关系,我只是厌恶阳光,又不是真的见不得光。”西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补肉剂扔给寄生兽。
涅茧利搞的这些保命道具,出于谨慎,西索都随身带了一些。
鬼相楠恭敬的接过针管,注射在胸口,身躯表面的窟窿就迅速愈合起来。
这一幕看的宇智波鼬又是眼皮一跳,而且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鬼相楠和西索随便缠在肩膀处的护额是草忍村的标志。
尸骨脉怎么会在草忍村?
宇智波鼬脑海中浮出一个疑惑,但此刻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因为西索一把甩掉头上的烂伞,正迈着优雅而危险的步伐,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一张黑桃a,一张鬼牌,像是杂技一样,在他左右手之间来回跳跃出抛物线的轨迹。
佐助嗓子发干,哪怕是被哥哥挡在身后,也无法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四周的空气沾染着无孔不入的阴森,就像是粘稠的令人窒息的胶水正在一点点淹没过来。
“站住!”宇智波鼬冷喝一声,伸手握住自己背后的短刀,他不能再让西索往前靠近了。
相距还有10米的身距,西索站住看着一前一后恍如重叠在一处的宇智波兄弟,幽幽道:“真是一个温柔的兄长呐,但为什么,我却从你的眼底深处看见了隐藏着的痛楚与彷徨!”
“是在彷徨把弟弟保护的太过了,毕竟,与早早就上过战场经历过死亡的残忍的你相比,他还只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而不经历鲜血的沐浴和灌溉的花朵,就像纸一样脆弱,轻轻一戳就散架了!”
“而令你痛楚的事,你更怕将这一切脆弱戳碎的人正是原本保护这着份美好的你自己!”
西索咧嘴露出压抑着亢奋的笑容,嘴巴里轻轻吐出一个粉色泡泡,啪的被吹破掉,“梦幻般的美好被撕碎,这种经典的悲剧永不过时!”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哪怕他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面上也不会露出丝毫的波澜,没有人可以通过表情来看透他的想法。
“不要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我,好可怕!”
嘴上说着可怕,西索脸上的笑意却更灿烂,
“我对你的弟弟没有恶意,刚才只是见到青涩果子的本能反应,稍微有点情不自禁,但还远未到能采摘的时候,我只喜欢采摘熟透了的果子。”
宇智波鼬没有接话,反手握住短刀的五指握得更紧了,他不清楚眼前之人的底细,更不确信对方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唯一能够笃定的是,对方很危险,极度危险!
“你可以信任我!”
“我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至少在果子熟透之前,你都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偷吃的!”
西索毫不在意宇智波鼬的态度,自说自话的解释着,
“我说这些只是想从你手里得到一张邀请函,当那一幕悲剧上演时,我希望能够得到一张VIP席位的观众票,作为交换。。。。”
西索将黑桃a收进袖口,指尖轻轻一弹,另一张红色鬼牌笔直的射向宇智波鼬,在即将触碰到对方眉心一寸的位置,忽然停转笔直的朝下坠落。
“拿着那张鬼牌来找我的时候,我可以答应,免费替你做一件事情哦!”
一只手掌摊开,将鬼牌接在手心上。
“那就这么说定了!”西索优雅而绅士的倒退着离开,穿透云霾的阳光俯照着林间的坑洼疮痍,“我是西索,你也可以叫我,魔术师!”
直到西索和鬼相楠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宇智波鼬才慢慢松开紧握短刀的手指。
“佐助,没事吧?”宇智波鼬担忧的看着躲在身后的佐助。
佐助咽了口吐沫点点头,遂即问道,“他刚才在说什么,撕碎、悲剧什么意思?”
那个叫西索的怪人,嘴里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但他就有种隐隐的不安。
“不知道啊,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不用在意。”宇智波鼬蹲下身子,食指和中指微屈轻轻点在佐助的眉心,语气无限温柔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我会永远保护着你!”
“嗯!”佐助重重的点头。
这个年岁的他还看不懂兄长温柔眼眸后深沉的悲哀,也看不见宇智波鼬的另一只手悄悄在背后收起了那张扑克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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