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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的凌晨,高速路上川流不息。
晏晟跟着车载音乐摇头晃脑,白皙的指尖搭在很有质感的实木方向盘上。
“等会先把我送回家,然后你再绕一圈自己回去,辛苦你了晟儿。”松铭胳膊搭在车窗旁,手腕托着下巴,懒散道。
晏晟很轻地“啧”了一声:“让你自己开车回你不开,非要我绕这个远路,我不喜欢开车这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啊,这不在慢慢给你克服这个怪毛病呢吗?”松铭说,“不过说起来,昨天说今天最后一场打完就放春节假,那个祖金明是真样子都不装了,比赛打完俱乐部都不回,直接一个人去机场了。”
“不回家难道要回俱乐部玩他的雀魂麻将吗?”车内开着暖风,有点儿犯困,晏晟将车窗开了一条缝,冰凉的晚风从这一条缝隙内钻进来,吹乱的晏晟的头发,也吹散了他的困意,“懒得管他。”
把松铭送回家再开车回自己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多了。
将车停进车库,晏晟拿着车钥匙在手上打转,绕过花园,走进了门。
客厅一片昏黑,他抬手拍开灯,圈在指尖的车钥匙被抛出,呈一个弧线,稳当地落在了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汪!!”一只黑白相间的大狗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飞奔过来,甩着尾巴围着晏晟疯狂转圈圈。
“富贵儿,别折腾我,去找你姐玩。”晏晟往后撤了两步,换下鞋,一边脱外套一边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富贵充耳不闻,屁颠颠儿地跟着晏晟上楼,钻进了他的房间里,晏晟拍开灯,同时,一股很淡的女士香水味传入了鼻腔中。
他皱了皱鼻子,走到窗户旁将窗户大开,走到桌边准备打开电脑。
然而……
“不是,我主机呢??”晏晟看着桌上被拔下来的一堆线,不敢置信道。
富贵十分给面子地在他的脚边趴下“汪”了一声。
晏晟沉默了片刻,思索着那个女士香水的味道。
他的母亲偏爱用更有质感一些的木质香,而飘散在房间里的却是花果香。
晏晟冷哼了一声,出了自己的房间径直往另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走。
房门下沿钻出来的光示意着房间里的人还没有入睡。
晏晟抬手将房门拍得砰砰作响。
“来了来了,别敲了!!”房间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没一会儿,房门被拉开,穿着毛茸茸家居服的晏曼只匆匆瞥了一眼晏晟就回到了自己的电竞椅上,将耳机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哟?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家还得经过你批准签字盖章?”晏晟没好气地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她的房间,视线落在了她摆在桌子上的那个金字塔形状的机箱上,“你什么毛病,自己没电脑吗,搬我机箱干什么?”
“你以为我乐意用你的,我机箱昨天被富贵一脚踹地上,显卡摔坏了,迫不得已才去搬了你的好不好。”晏曼一个眼神都没给晏晟,手下的键盘依然按得飞起,“说得我多稀罕你这破机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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