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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段 解心头之恨（第1页）

你们走的时候我不是已经开枪了吗？小梅；嗯…嗯…！他们在船上的时候，我放倒了他们三四个人…船刚靠边的时候也放倒了、好像是四个…！船都靠到江边了，他们也都跳到水里了，我打不到他们了…，我骑上马又回到他家一把火烧了…没想到他家里还有手雷或者是炸弹…炸平了…！这一下啥都没剩下！我骑马东走了二百多米下马，找了个有利的地形子弹压满，他们来了借着火光看清是陶副营长…，我看见陶副营长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他那个胖子连长跟着，那女的看到了情景，发疯了似的一屁股坐地上大哭…，太远啦…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我猫着腰又向前走了一段、瞄准陶副营长一枪撩倒了他，我又开了几枪…骑上马向东走，他们在后面打了一会枪也没追…，我担心没打死他，从北边绕一圈过去；我看见他们有七个人，有抬着木板的其他人维护着往江边跑…，我猜是没打死！他家门口还有十几个人，我退回来骑上马绕了一圈过去…！当时我也没想别的只想看个究竟就是追，追了也不是很远，就看见了他们的身影，我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随着枪的响声他们都乱了，我同时也撂倒了他们两个人、谁承想后面的人来的很快，大约有五六个人向我开枪，我在马上蹬里藏身的方式往东边撤退，我瞥了一眼江边，才发现木板上的人起来的是女人…不是陶副营长，我这个气上当了…！我不敢慢、后面的几个人枪虽然打的不准也吓人……我边还击边撤退…！渐渐地枪声远了，我又向前跑了一会心里知道应该是很远了…！我放慢了一点速度，也有时间观察方向和位置，此时才发现那匹白马、跟在我的左后面二十左右米的距离，这时我也没有心思管它，我又走出来六七里地了的样子，到了一个低洼沟下往北走，跑着跑着我才感觉马不对劲…！跳下来马，一看马的后腿根上挨了一下擦伤…！我在一看那个白马在我们旁边十几米的地方，我把黄标马的笼头摘下来，慢慢地走到白马旁边…嘿嘿…它还真没有跑，我套上马笼头牵到黄马旁边，卸下马鞍放到白马的背上，我很快把东西也都绑好了，哈哈…哈哈…哈…！就这样我换马了！所以说我让小李子好好对待那匹马呢！我想这会儿它可能已经缓过来了吧！

我换完了马鞍…看了黄马的伤我也只能给它包了包…、之后我拍拍马的脖子我对它说我没办法，后面还有敌人追我呢…希望你没事吧…！那个马好像听明白了似的…还点着头…！它为我立下功劳我舍弃了它、我都不忍心看它了。

骑上白马顺着沟塘往北跑，差不多的距离，我不甘心又往回走、来到陶副营长他家那里…！那里的火快灭了还有三四个人像是在寻找什么，我骑马冲过去打死三个人留下了一个…问他陶副营长呢？不说实话也打死你…！陶副营长死了…脑袋中了枪，那个女人呢！他回答被连长给带走了，我问；那是谁带人追我的？他回答；是连长…、他带着那个女人和两个日本人去江边了…刚走，可能还没上船呢，我觉得他没有说实话！我追抬木板人的时候这里还有二十多人…都去哪了…！我一枪毙了他…没去江边、我向南追大约有二里地，就看到有几个人前面还有两个人，在靠近一点才看清楚、有四个人抬着门板，两边一边一个快步的走着…我快马一鞭举着手枪先打到了后面的两个，门板也掉落了在地、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又毙了另外的两个，旁边有个女的我没动她，另外的那个我认识，是陶副营长的表弟‘段连长’…，他的反应倒是快“趴下了”，我也毫不客气的就是一枪解决了…那个女人吓得蹲在那里筛糠了，我在前面那俩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下了马看看板子上的陶副营长、胸口上边中的枪，还死不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和日本人合谋害老薛…日本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他闭口不言，我捡起一个树枝掰断、插入了他的伤口里，疼得他…不是好叫…，我问；你倒是说不说…！那个女人跪在我的脚下哭着求我…；奶奶…祖奶奶求你放了他吧…！日本人就给了他一箱金子…，我骂；滚…滚远点…！我踹了她一脚、你他妈滴…为了一箱金子害了我一家害了老薛的命…啊！她又爬了过来…我把她蹬了出去…你给我滚远点…！这时陶副营长歇斯底里地喊；你杀了我吧！我说；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我啪啪两枪、打在了陶副营长的两个膝盖上…！他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这时天已经有点亮了！我收拾收拾他们的短枪和子弹，还有那个女的挎着的包袱，我指着那个女的说；你跟这种人在一起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你小心喽…你告诉他…我一有时间还会找他的。

这时江桥那个方向传来了马蹄声！我跑到拴马的地方换了长枪，子弹上了膛、瞄准骑马跑最快的人就是一枪…！枪响那个人应声掉了下来、我又开了几枪上马向东撤…边撤边开枪！也打落马下几个人…！他们也不敢快追了，我也差点被打到！看这衣服上的弹孔…还真他妈的挺悬的呢！

小梅急忙问；姐你没打死那个王八犊子吗？

没有…！英子平静地说；废了他的双腿比要了他的命更解气…！

小梅说；这样也算是给姐夫报仇了…！姐夫你在天有灵你就安息吧…姐夫也呜…呜…呜！

别哭了…都过去了…！英子说小梅；

不过那帮犊子…还没完没了一直远远的跟着我！他们又不敢追我追的太近，跑了差不多有十多里地了吧！我想这样也不行啊…！我放慢了速度…回手又是给他们几枪打掉了一个、他们还击的子弹离我都远。

这时我发现远处有一个高岗…我有了想法…我这还有几个手榴弹吗，我平地甩不远、在高岗上往下扔还扔不远吗…！继续快跑，快到坡底的时候我往旁边跑。他们斜插过来追、我正好开枪打，打了几枪…他们也放慢了速度。正好我边驱马跑、边把长枪绑在马缰绳上，跑到最低的地方往坡上跑…马还不累！他们看我往坡上上、他们也想先上去她们离我差不多有二百米左右吧，那里的坡陡他们没有我快！我到了坡后面下了马…把马缰绳挂在树枝上，长枪挂在了鞍桥上，我从马背上拿出来手榴弹，我回头看到他们离我七八十米吧，又是大下坡！我拉线就撇…都撇了下去了！也真的起了很大的作用！炸的他们人仰马翻的…！也死伤十来个吧…！不过他们人多呀！在马上的还得有十几个！我又双手把着盒子炮开始搂火…也打死打伤六七个之多…！这时我看到有几个人趴下了、准备开枪打我啦！我低下身子跑到马那里，拿起枪跳上马背往东北撤…！我跑出去有四五百米他们才上到坡上，不过他们还是来追来了…这回我也不快跑了…让马小跑，我还是有高坡的地方，就和上次跑的方一样！他们就慢了下来，距离越来越远了！到了一处更高坡的地方，我让马慢慢的顺着边走，手里端着长枪。他们可能也是怕了我的枪法吧，也可能是等什么机会吧、管他呢！等到了最低的地方，我飞身上马拉紧缰绳，让马小步的向前走，大约有二三百米我放开缰绳，马四蹄蹬开…这一次、可能跑了有五里多路了吧。回头看了看、都看不清坡上是不是有人，我继续驱马疾驰…捭马向西北，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左右才能看到了五里坡…！

小李说；姐你怎么没杀了陶副营长呢…还留着他、太可惜了…！

英子说；这样比杀了他都更解恨！休息的怎么样了？

小梅问；姐、我就不明白了！陶副营长都快死了谁还会追咱们呢？追咱们他们有什么好处啊！姐姐说；我想应该是那个娘妹吧！

小李问；姐我们这回去哪里？姐姐回答说；去齐齐哈尔！小李回应；…嗷…，驾…他赶起了马车…。美娜和我还骑着马…，美娜的马术比我好，她策马奔驰的样子和姐姐的一般，她跑在了最前面、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距离控制的那么好…！我还真有点羡慕！如果她的枪法再好一些、经验在丰富点，更是姐姐的好帮手了…！她也是个和我一样的苦命人！唯一不一样的是、她都不知道该找谁去报仇…！表面上看她的仇是报了…！其实…还没有！我想应该还是那个日本人才对！因为…是他们拿美娜和她的家人，当做诱饵钓我们上当！所以才把她们家卷进来了…！我的思绪猛然间被眼睛看到的打断了…！

我叫道；姐你们停下…美娜…美娜等一下！美娜勒马回转…我看她的这个动作太英姿飒爽、纯纯的女侠风范那…！我驱马过去…示意她下马，她跳了下来！我说她；你慢点…！美娜问；小梅怎么了…？我问你肚子舒服不舒服啊？她说；没事呀！就是觉得骑马颠的腰有点酸疼…不过没事…！你来女人的那个啦！美娜说不应该的，我的刚走十几天！我说你去那边草稞里去等我…我回身到车边对姐姐说了，姐姐打开箱子找出裤子去帮美娜了，过了一会姐姐过来了，让我骑马去刚过来的河里去洗一下，不然干了就不好洗了…！我答应了一声就去了。很快我洗完回来了…！姐姐也正好说在这里休息、休息吧…！美娜一直低着头…，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这个，这有什么呀！我也是经常有的事儿…呵呵…呵，不过那时都是姐姐帮我的…，我也个心大的人呢！

小李喊道；看…看、那里是黄马…是黄马…！美娜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拉起缰绳就要去…，美娜…姐姐叫住了她说；那匹黄马不是奔咱们来的你们细看，它都看到了咱们这边有马了，但它还是奔着那个方向是不是，它跑去的方向应该是它原主人的家…！别去管它了，它也为我付出了汗马功劳！

天这时也快黑了，姐姐说；我们收拾东西走吧…。大家很快的收好了东西…卡宾枪都收起来了，姐姐带的长枪埋到了树下、每个人也都把自己的手枪整理一下，弹夹都装满…每个人各带了一个手雷、姐姐让小李拿两个放在了前面的木板下。

出发的时候太阳也落下去了…半弯的月亮早已升到了天空上！远眺夜色中的原野、伴着皎洁的月光是那么的幽静美丽！回想这可悲的世道…！让我们为了“活”而疲于奔命！想着…自从来到姐姐的身边…姐姐的呵护、自由自在像一只蝴蝶飞舞在姐姐的身边！眼前树叶的飘落…又是…夜半花飞舞…掠过已无痕…悲哀…！

姐姐的话音打断了我；…进村吧…！

这时已经是半夜了，村子里只有狗的叫声…也没有烛光，从村子西走到东十几二十来户…都一样寂静！我们走到了最西边有个破败的栅栏，向里望去房子已经塌落…！院子西边有个小的柴房没有门窗，姐姐叹了口气说；唉…小李你进去看看吧…！这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呢…！小李手提着枪走了进去四下看着…他手一指柴房的北边说；姐、快来看…黄马…！我丢下小球…跑了进去惊讶的喊；…啊…是…是黄马，它在一条、一丈长的马槽里站着，它在看着我俩…姐姐和美娜也走了过来。黄马看到了姐姐点着头又把头低下、像似在马槽里找什么一样…！我走过去一看马槽里面是空的！，黄马抬头看着姐姐…姐姐已经吩咐美娜去取马料了；姐姐来到马槽边摸了摸黄马的头、黄马也顺应着点着头…好似亲昵一样！美娜拿来了马料、小李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水，边给马饮水边说；姐…这家好像是着火过…锅碗瓢盆什么的都在只是被火烧了…屋里都是草灰木炭灰！这个桶就在这里来着…，东边有井…井架子没了、有一条绳子！

姐说；你去把马和车赶进来，小李把马卸下带到这里…你俩也把马鞍子卸了…！说完、姐姐从我这要去手电筒进了柴房，我们把马都安置好了…，小李看到柴房南边还有点草，我们把草抱来填在马槽里后，也进了柴房。姐姐在归置农具、还不少呢！我们一起动手、三下五除二的摆放好了，空出来了很大的地方，刚刚清理时有个只剩两条腿的炕桌、找一个木墩垫上可以用了…！也用木板铺在地上隔凉《十月的天地也很凉了》姐姐让拿羊皮铺上还真的挺好的！

姐姐问；还有吃的吗…？我说；有一点狍子肉…只有肉干了…！每个人吃了一点后…！姐姐说；你们睡一会儿吧…我打更（激ng）！小李抢着说；姐你也早点睡吧！我都看好打更（激ng）的地方了…说完就出去了，我从窗户看到、他到了篱笆边一闪身不见了！好奇心…让我去看看、篱笆那有个门门掉了，边上有个没有轮子的马车，那边也是好大一圈篱笆墙，中间有被火烧过的样子、篱笆边还有没被火烧的柴草…！

小李正在马车上铺草。我打趣地说；这里真的挺好的、可以安家了哈…哈哈哈…！我就跑了回来对姐姐讲了…。姐姐说；去把我的马夹给他送过去早晨那会儿冷…。我照办去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大亮了，姐姐不在…我一牯溜站起来看向外面，姐姐在院门外和一个人在说话，我在这里看着没出去，她们说了有一会，那个人进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