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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门楼上（第1页）

虎牢关前勇无双，辕门射戟逞豪。方天画戟舞长风，纵横如电掣，傲意贯长虹。

白门楼上悲歌起，繁华权势成空。不甘穷途困樊笼，恨天多舛运，怜已末途穷。濮阳城中多豪壮，赤兔宝马展雄风。叹今朝，终归七宝林中。

临江仙

上回书说到曹操闻报说张绣连胜了曹洪数阵，连失了南阳，江陵等数县，只得班师回朝，临行安排刘关张继续扎住小沛，以监视吕布。又叫他与陈登父子联合，自己必要时可为他的后援。

刘关张自从收降了杨奉以后，张飞飞马跑到南阳，悄悄的去见了，贾翊和赵云，现在张绣非常信赖贾诩，言听计从。他嘱咐贾诩道“曹操先晚必亲至皖越，文和宜细察之，又要削弱张绣刘表之势，也须要让曹操吃些大亏才好”。又唤赵云，你与张绣相认了吗，云答没有。飞对二人说“目前我们势力比张绣他们弱得太多，徐州也不是我们最终经营之处，所以招抚张绣虽是我们的目标，但是也先让他们成为光杆司令再说。

他交待好二人以后，又飞鸽传递文书，迅查各方的最新情况。然后回到小沛后，又把在徐州潜伏人员统计起来，清点士卒倒有三四万人，粮草，军械也足以支撑。

这时陈到来报，说已经挑选了二千甲士，看到装备成骑兵呢还是步兵呢？张飞回答说“叔至，你将二千裁减到一千二百人，两百人为骑兵，配备长戈和大刀，弓箭，必须挑选精于射箭的兵士组成；一千名为重装步兵，以盾牌，朴刀和长枪。不管进攻或拒守都要有严密的阵形。还要有铁的纪律，因为这是主公的亲信卫队”。陈到点头答应。

徐州地区暗藏黄巾余部，这天有士兵来报说，余孽李十三，周老八等人聚三五千人抢掠丰县，丰县属小沛管辖，张飞令陈到带领新建的部队和燕云铁骑往援，刘备闻知去看时，城里城外百姓没受到多大伤害。贼兵却尸横遍野，血涂殷地。初视残尸超三千之多。从此但凡听到燕云铁骑与陈到军队都胆寒不已。

曹操回到许昌，人报段煨杀了李傕，伍习杀了郭汜，将首级前来献上，并将二人家下二百多人押来交给他发落，操下令全部处斩。并上朝参见皇帝，帝依曹所奏加封段煨为荡寇将军，伍习为征虏将军，令二人带兵把守长安周边地区。二人高兴拜谢了皇恩，出朝去了。

于是曹操奏明张绣扰乱南阳，并请命出师，皇帝亲摆銮驾送操出师。操留荀彧在许都，自统大军出发，在路上刚邠布了军纪，却有一鸟飞出撞在马头，绝影马吃惊，驮着曹操马踏已经成熟了的麦田，由于他刚下达了军令而自己就触犯律令，便假意自刎谢罪，众人赶快拦住了他，郭嘉上前搬岀法不及尊的古训，最终曹操割发代首，号令全军。于是三军悚然。

张绣知道曹操亲来，一面派人报知刘表，让我派兵来援；一边带雷叙，张先出城迎战。他出马大骂曹操禽兽不如，孟德大怒令许都出阵，不上五合斩了张先。操令全军冲杀过去，一场混战之后，绣军大败，曹操一直追到南阳城下。

张绣走入城中，坚守不岀。操令围城攻打，但城高壕阔，水势又深，急难进城。急命军士运土填壕，又用布袋装柴薪草把混杂，推在城边作梯凳，又用云梯窥望城中，曹操亲自乘马绕城观看，一连三天。

他又命士兵在西门角上堆积柴草，会集众将，商议从那里登城。城中张绣和贾诩巡城，也看到了这种情况，贾诩对张绣说到“将军知曹操此意乎”？绣曰“未可，还望公教之”。贾诩曰“曹操故作此壮，就是想让我们知道他选择主攻西门，那么我们也就会调兵遣将来防守西门，届时他却从东南突入，打我们过措手不及”。

“那该咋办呢”？张绣问道。“我们把重兵调往东南防守，多备守城之物，而在西门虚立旗帜，叫百姓穿上士兵服装，尽立在西门之上，虚守西北”。待东南曹兵攻城时，以号炮为令，一声炮响，众兵齐出，操兵必败。

就这样，双方都认为对方中计，只有等事实来见证了。次日白天曹军虚攻西门，晚上纵兵齐出，爬过战壕直向城中冲去，那城中却毫无动静。后续兵将也大量进入了城中。突听一声炮响，四下伏兵齐岀，进城的士兵们慌忙退走，张绣大驱人马冲杀过来。

曹兵大败，退出城外。张绣大开城门追杀，直杀到三四十里方收兵回营。天大亮后曹操收拢败兵清点，损失了五万多人，失去辎重无数，吕虔，于禁，朱灵，李典等人俱各带伤。

贾诩见曹操败走，乃劝张绣致书刘表，让他起兵阻断曹兵归路。刘表正要岀兵，忽报孙策进兵屯湖口，蒯良对刘表说，这是曹操的疑兵之计，且不用管他。今曹操兵败，如果不乘势击之，后必有患。表令黄祖坚守隘口，自己统兵至众安拒截曹操的后路。一面派人约会张绣，绣之表已经起兵，就和贾诩同来袭曹操。

曹操带兵缓缓而退，走襄城，到淯水。荀彧又差人送书信与他，一说袁绍你兴兵进犯许都；一说刘表已经带兵绕出了众安，要截断归路，请他小心提防。曹操看了书信对众将说，“文和所说的事我早就想到了，这一战定能大破刘表张绣两军”。

他命众将乘夜带兵埋伏在险要之处，第二天，大天亮后才带过而过，还令军士装出惊惶之状而走。早有哨马报到刘表张绣军中。

刘表张绣欲领兵追杀曹兵。贾诩劝曰“曹操极会用兵，军士溃散不会出此，他必然是先埋伏好人马以后，才装出这种形状，可令将佐带兵先追，刘公与将军统兵于后，待曹兵岀来截杀我们的时候，我们后军继进，就可以再打败曹军一次”。刘表，张绣不听，诩叹息而退。

二人不听贾诩之谋，认为曹操即已败逃。加上袁本初又欲夺驾，必然是归心似箭，哪里还能设什么埋伏，还讥讽他是书生之见。

当下不听他的言语，麾兵齐追。果到险要之处，一声炮响，夏侯惇，夏侯渊兄弟统兵从左边杀来，张绣领本部人马抵住；正在厮杀着，曹洪，乐进又带兵从右边杀入阵中，刘表慌忙带部下顶住，这时曹操亲率人马返冲杀过来，许褚锐不可当，接斩表军几员战将，于是刘表，张绣大败，曹操整军岀众安隘口，在隘外扎营。

张绣表，刘表各收拢败兵，共伤亡了六万多人。二人对贾诩曰“悔不听文和之言，果中了曹贼的埋伏，以至损兵折将”。诩曰“容后图之”。于是两军扎在众安，与曹操对峙。

这是曹操又收到荀彧星夜传来的文书。说袁绍已经调兵，曹操心慌，即刻回兵，细作报到刘，张军中。张绣收拾军马要去追赶，贾诩劝道，“不要追了，追之必败”，刘表道“这时不追，只坐失良机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于是张绣带兵与他一齐追赶，果不岀贾诩所料，两军被曹兵截杀，大败而回。贾诩对二人说道“刘公，将军你二人可以整军疾追曹操，必然大胜”。刘表与张绣都说，“我们去都败了，现在还去干什么？难道人头还没送够吗”？

贾诩说：“你们尽管去追，如败了，回来斩我的头颅”。刘表不相信，不准备去。张绣素信贾诩，于是整点精锐，倍道而追。果然曹兵大败，还乘势夺了不少的兵马辎重。

绣乘胜而追，忽然间从左边山后闪出一匹人马。绣没有接战，收兵回了众安。刘表问他“请问文和先生，我们前以精兵追退兵，先生说我们必败；后来以败兵追胜兵，先生说一定能胜，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