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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烈酒犹如一团火般,从胃部直卷向他的全身。他对宁觉非笑了笑:“我没事,鸿飞高兴就好。”宁觉非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过一盘熟牛肉,递到他面前:“来,吃点东西。”“谢谢。”凌子寒接过碟子,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边嚼边打量着围在桌边的那些人。今天来的人有许多他都不认识,不过听他们的谈吐,凌子寒判断他们是雷鸿飞部队里的战友。这些年轻男人个个健壮魁伟,阳刚英武,性格却都大大咧咧,不等别人劝酒,自己已抢先喝得醉醺醺,令人啼笑皆非。雷鸿飞一直十分高兴,和凌子寒频频碰杯,喝了很多酒,一直叫着:“兄弟,兄弟,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凌子寒一向在烟酒上十分节制,今夜却一反常态,酒到杯干,并不推辞。不过,虽然喝了那么多烈性酒下去,他却依然面不改色,清醒如常,言行举止极有分寸,没有半点失态。宁觉非对他的酒量颇有些惊讶:“凌大哥,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居然酒量这么好,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凌子寒仍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直在愉快地微笑,直闹到黎明时分,他们才尽欢而散。雷鸿飞早已醉倒在沙发上。郁晴皱紧了眉看着他,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立刻,几个年轻大汉争先恐后地对她拍胸脯保证:“嫂子,你放心,我们送你们回家。老大醉了没关系,我们帮你把他扛上楼去。小事一桩……”郁晴只得好笑地答应着。雷鸿飞被他们一路拖拽着出门,嘴里仍在含含糊糊地嘀嘀咕咕。凌子寒也笑,跟着走出酒吧。寒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刚走出路口,一溜最新式的雪豹军用吉普车就从旁边的停车场里冲出来,迅捷地向北驰去。凌子寒看了看表,准备自己回家。宁觉非却一直跟在他旁边,关切地对他说:“凌大哥,你喝了太多酒,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去吧。”凌子寒温和地笑道:“不用麻烦了,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挺远的。你也赶快回去吧。”“不。”宁觉非固执地说。“我应该照顾你的。”凌子寒哑然失笑:“为什么?”宁觉非认真地说:“是老大的吩咐。”“是吗?”凌子寒的神情始终淡淡的,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什么时候吩咐的?”宁觉非郑重地看着他:“我们上次出任务,遇到了非常危险的情况,被敌人给包围了。老大在准备突围之前专门找到我,说我和另外几个战友都是新加入突击队的,老队员们会掩护我们先撤,如果我们活着回来,而他们壮烈了,别的都没什么,只要求我尽量好好照顾你。后来,师傅带着我们成功突围,大家都活着回来了,这事他也就没再提,不过,我知道他是惦记着你的。”凌子寒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散发出的单纯的热情,不由得失笑:“那是你们工作上的事,你就这么随便往外说?”“哪有?我可没有随便乱说。”宁觉非顿时急了。“师傅说告诉你是没关系的,别人我可从没说过,包括我爷爷和老爸老妈。”“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都会这么有原则地违反原则。”凌子寒笑着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没开车来,你送我回去吧。”宁觉非开心地说:“太好了,凌大哥,我的车在那边。”说着,他忍不住拔腿跑了过去,打开车门,进去打火,开暖气。凌子寒稳稳地走过去,坐上了车。宁觉非小心地启动,随即开了出去。凌子寒轻声说:“回梅苑。”宁觉非连忙答道:“是。”凌子寒笑道:“放松点,我不是你的长官,不用这么讲规矩。”宁觉非一怔,随即笑了,身姿果然轻松下来,不过仍然很专心地看着路。一缕晨曦出现在天际,巨大的城市渐渐苏醒。他们的车驶上高速公路,不远处的磁悬浮轨道上不时有城市列车呼啸而过。远远近近的高楼里已有不少窗户都亮起了灯光。安静的街道上开始出现了人影。一些卖早餐的店铺已经开门,热气腾腾的烟雾升起在空气中。凌子寒看着了这一切,喃喃地说:“美丽的城市。”宁觉非没听清,顺口问道:“什么?”“哦,没什么。”凌子寒回过神来。“对了,觉非,你多大了?”“21。”宁觉非略有些腼腆。“至今一事无成,我爷爷一见我就开骂。”“骂什么?”凌子寒奇道。“21岁还年轻得很嘛,你已经很不错了。宁老将军还是那么大火气啊?他身体还好吗?”“好得很。”宁觉非无奈地说。“80岁的人了,耳不聋,眼不花,腰板笔直,红光满面,见到我老爸就骂他没出息,见到我就骂我‘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有什么‘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挑剔我敬礼姿势不标准,站姿有问题,等等等等,多了去了。反正打小我就受他老人家的折磨,我和我老爸都习惯了,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凌子寒听得差点笑出声来:“你爷爷倒是跟鸿飞他爹差不多。雷伯伯每次一见鸿飞,就是习惯性地把眼一瞪,总要挑剔两句才罢休。我看他也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厚脸皮。”宁觉非哈哈大笑:“一定是。”谈笑之间,宁觉非将车开到了梅苑大门口,凌子寒说:“就在这儿停吧,不用进去了,手续太麻烦。”“好。”宁觉非便依言停到了路边。凌子寒想了想,轻声说:“你们以后出任务的时候,还是要多注意安全。你多看着你师傅。他现在已经是大队长了,可喜欢冲锋在前的毛病只怕还是改不了,你多提醒他一些。”宁觉非笑容可掬地道:“凌大哥,我也喜欢冲锋在前,这事只怕我管不了啊。”凌子寒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便打开门下了车。宁觉非摇下车窗,一直看着他绕过车头,往大门走去。忽然,凌子寒转过头来,对他笑道:“觉非,谢谢你,再见。”宁觉非连忙对他挥了挥手,大声说道:“凌大哥,不用客气,下次再见。”凌子寒开朗地笑着,对他摆了摆手,便消失在大门里面。宁觉非总觉得他的笑容里似乎包含着许多东西,不由得歪着头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神经过敏?”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他便将之抛在脑后,开车离去。凌子寒洒脱地走进家门,顺手将大衣脱下,换了拖鞋。童阅坐在客厅里正在喝咖啡,一见他便笑道:“才回来?”凌子寒微笑着点了点头:“怎么起这么早?”“惦记着你,睡不着。”童阅也不虚词掩饰。“子寒,我有话想跟你说。”凌子寒想了想,温和地道:“那来我房间吧。”童阅边跟他往楼上走边关切地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不饿。”凌子寒笑道。“我喝杯热茶就可以,屋里有。”童阅不再多说,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天色微明,宽大的玻璃窗外已经看得见霜雪层层压住的梅林,风景十分美丽,仿若世外桃源。童阅在窗边的软椅上坐下,又喝了一口咖啡。凌子寒自己去饮水机那泡了杯浓茶,便走过去坐到窗台上,微笑着说:“童叔叔,有什么话就说吧,是不是你答应跟我爸结婚了?”童阅的脸微微一红:“你这孩子,自己的事不操心,总去管别人的闲事,真是的。”“这哪是闲事?”凌子寒笑容可掬地看着他。“这是我父亲的终生大事啊。他要错过了你,再到哪里去找像你这么好的人?”童阅更加不好意思了:“子寒,别这么说,我也没那么好,你父亲才是真正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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