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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陆焉生却不应他了,只是冷冷瞧着他。
徐顾白眼眸一抬,看向底下跪着的乌压压的朝臣,神色神色一戾道:“诸位,眼下可有事情要查了?若有,孤再与你们好好查查?”
有方才之事,眼下谁敢再造次,祁家倒了已是定局,众人皆惧怕再言语惹来徐顾白猜忌,反倒是惹火上身,遍地朝臣,此刻无一人敢为祁温玉辨说。
徐顾白看向方才振振有词的莫阁老,笑问:“莫阁老,你可有庡?何疑虑?”
莫阁老虎躯一震,神色略显慌张,面对徐顾白眼里皆是惭愧,方才逼宫一事他亦在其内,便是眼下他再疑虑,也不敢贸然再提,只是垂首长叹一口气道:“没有。”
陆焉生闻声,握在手中的匕首不过松了松,自此以后,白家清白了。
徐顾白闻声嗤笑忽高声道:“祁温玉,齐甫,楚斟三人谋逆逼宫叛国,罪责滔天罪不容诛!捉拿下去!”
一场宫变再徐顾白的高声中戛然停下。
陆焉生待事情稳妥,急不可待便直奔宫外,刚上马时,衣袖会被牵扯,他侧眸看去,瞧见来人,嘴角带了几分嘲讽:“闻桑先生啊,你来迟了,瞧,这事已平呢。”
闻桑抓着他的衣袖怒不可遏道:“陆焉生,你这是找死!”
陆焉生却是微微勾唇,眼眸黢黑一片,倒也不惧:“闻桑先生,我与你谈笔生意如何?”
闻桑闻声神色一紧。
陆焉生却是挑了挑眉头看向他道:“我若是没记错,一月过后,擎国来犯,若是前世,祁年还在,他费几年功夫才力压擎国,保了这大厦安宁,只是如今,祁年因谋逆一事被抓,应当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陆焉生!你疯了!你为一己私欲竟不顾大厦百姓安危!”
陆焉生闻声却是满不在乎,他轻抚着马儿鬃毛道:“我陆焉生本就是个疯子,你又不是不是?我不似南桑先生心有大爱,我眼界浅薄,只想自己而已。”
“陆焉生你到底想要作甚?”不得不讲,闻桑此刻见陆焉生,心里竟有几分胆颤。
陆焉生笑道:“陆焉生与先生做一笔生意,我陆焉生可以己身去战场拼杀,保大厦平安,只是闻桑先生,前世你我之约要以此作废了哦”
闻桑遏制不住怒火道:“你自始至终都是为筹谋这事?才故意提前发起宫变,你,你真是疯了!”
陆焉生淡然道:“闻桑先生,我只问你,可成。”
闻桑隐忍道:“大厦之地,你盛白陆三家也在此依附,你以为你们就能逃了这浩劫?”
“不怕的,逃不过便一起死吧,总归是死过一回了,再者,你当我陆焉生是个废物不成?有我在,护盛白陆三家有何不可?只要我想要的,我且不惜被万世万代唾骂!”
“你想叛国?”闻桑惊颤一声。
陆焉生眯了眯眼眸道:“闻桑先生,那你应还是不应?”
闻桑心中确然惊颤,是他低估了陆焉生疯魔的程度,想他如今这幅模样,焉知往后会不会再掀起旁的磨难,总归是想要迫他应承下来。
闻桑长舒了口气道:“明日午时来甘宁寺一趟,我如你所愿!”
陆焉生闻声嘴角勾了勾唇,而后便朝着闻桑微微公躬身,下一刻便扬鞭,向着盛家方向而去。
闻桑瞧着他的背影,不禁有几分迷离,陆焉生背影宽厚,须臾便随马陷入黑暗之中,毫无畏惧前方阴霾,他长吁一口气,又回神看了一眼,到底是他轻敌了。
他低低叹惜一声,不过人也懈怠下来,他人便幽幽的朝着甘霖寺的放下而去,素问见状跟在身后,主仆两人一前一后,散漫在这长街之上。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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