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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内心忐忑不安,此时被这般一问,温婉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小手死死的攥着,努力不让自己面上露出破绽。
咽了咽口水,错开视线,故作漫不经心的说,“看来臣妾幸运的躲过了一劫,皇上似乎有些不开心了。”
红唇呡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痕,松开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的慌乱,继续慢悠悠的说,“虽然今日那刺客好像是铁了心的想要成妾的性命,只是奈何阎王爷不收,所以在那刺客准备刺杀臣妾时,刚好臣妾等不及皇上要离开,因此才幸运的躲过了。”
状似在埋怨,实则为躲过致命一箭做了完美解释。
不知道季文渊信没信,温婉觉得解释到这就可以了,再说得多了就有些掩饰了。
反正不管季文渊有没有发现夙夜,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慢慢的喝着茶,偷偷地瞄着季文渊的神色,见他好似相信了自己的解释,温婉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看来皇后运气不错。”季文渊抬头看着她,深邃的墨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薄唇轻启,淡淡的说,“皇后虽然病好了,今日却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刺杀,虽说险险的躲过了,可朕觉得皇后还是去烧烧香,拜拜佛的好。”
听到烧香拜佛,温婉眉心拧了一下,侧头看着一脸认真地季文渊,问道,“皇上信佛?”
“那倒没有。”季文渊示意她坐下,“朕只是听闻静安寺不错,以前皇后不是经常会去静安寺烧香吗?”
是吗?
原主还是个喜欢烧香拜佛的女子?
温婉忽然一把按住额头,似乎很是痛苦的皱起了小脸。
“皇后这是不舒服了?”季文渊觉得温婉演的不错,可是看着她小脸一寸寸的白了下来,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这才惊觉不对劲,于是喊福公公去宣太医。
清瘦的小手死死的按着头,痛苦难耐,“我头,好痛!”
看着向来坚强对抗的自己的女子,突然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季文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顿了顿说,“福公公已经去宣太医了,坚持一会。”
炸裂般的疼痛让温婉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伸出小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最终抓了个空。
红唇轻启,声音低到人听不清楚,季文渊蹙着眉心往跟前凑了凑问,“你说什么?”
温婉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季文渊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差点跌倒在地上的她,看了看最后抱着放到了床上。
太医来把了脉说温婉晕倒只是身体太过虚弱,并没有大碍,季文渊想到她晕倒前的痛苦的样子,气的差点让人把太医拉出去斩了。
可是一个个太医检查完后都没有检查出什么结果,看着一个个胆颤心惊的跪在地上等着责罚的太医们,季文渊捏了捏眉心让滚出去,扣了每人一月的月钱。
福公公看着似乎有些焦灼的季文渊,上前小心翼翼的提议,“既然太医们都查不出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要不请谷神医来瞧瞧?”
听闻福公公的话季文渊冷嗤了一声,“谷神医岂是说请就能……”
话说到一半,温婉不知说了句什么,季文渊墨眸陡然一睁,突然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抓着温婉的肩膀问,“你刚才说什么?!”
福公公一脸懵逼的看着向来冷静自持,即便敌人杀到眼前都能镇定自若的季文渊,此刻却疯了一样摇晃着昏迷中的温婉,咽了咽口水说,“皇上,娘娘方才好像没说话。”
“她说了!”季文渊双目盯着眼睛紧闭的温婉,又失神般的重复了一遍,“她说了,她叫了我了我的名字,我没有听错,她真的叫了我的名字。”
那是一个除了那个她,谁也不知道的名字。
福公公懵懂的看着忽然间好像丢了魂一般的皇上,又看了看昏迷中的温婉,陷入了自我怀疑。
刚才皇后娘娘真的说话了吗?
他好像没有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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