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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不死心的,非要亲耳听见那句判决:“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和她,到底是不是要结婚了?”方逸坤没有回答。冯宁又问:“你是自愿的?没什么要解释的?”方逸坤眉头紧锁,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无声的沉默,比亲耳听到答案还要残忍。原来是真的啊。该早点说明白的,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像个白痴一样。大概人还是该信命,他的人生轨迹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和冯璐交叉重叠,走到了眼前这一步。幸福这件事打从出生起就和他没关系,就连失恋都选在生日这天,真是天大的讽刺。他自嘲的笑笑:“哦,这样啊,我知道了。”冯宁拽着衣服站起来,身后那处隐隐作痛,还有未清理干净的黏腻顺着裤腿往下流。很难受,但他已经顾不上了。看他要离开,方逸坤急忙捉住他的手腕:“你去哪?”冯宁大大方方的直视他:“我能去哪?当然是在你亲自动手赶人之前,自己先麻溜的滚蛋了。”方逸坤皱眉,语气里听不出是惊慌还是淡漠:“你不用走,我们还可以保持现在这样。”冯宁又开始无意识的咬唇,不一会儿嘴里就泛起了熟悉的咸腥气味。他扬起嘴角,狠狠骂道:“姓方的你他妈有病吧!你把我当什么了?在你眼中我就那么贱吗?”这个“贱”字格外刺耳。既是说给方逸坤听,也是说给自己。他手腕上使劲,拼了命要把他甩开。方逸坤为了他说出的话愣神,手上不自觉松了力道。就这么一瞬间,冯宁飞一样的躲闪开,冷冷瞪视着面前这个他仍深爱的人。上一秒他们还坦诚相见,下一秒就形同陌路。本来没得到答案之前,他还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大概会大哭大笑的抗拒事实。等到真的从他口中证实了,反倒异常平静下来。这是种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你心里好好的一块肉,刚用刀剜下来的时候会流血会痛,但等它真的离开了身体,又觉得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你看,我们谁也没要死要活,都好好的站在这不是吗。他最后看了一眼,就回身迈着步子往山下走。方逸坤追上来,想要碰他的肩膀,被他大力挥开了。“再跟过来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方逸坤只好拦在他面前:“我现在还没法告诉你,但是以后我可以和你解释……”“不用了。”冯宁打断他,为了掩饰哽咽的语气,他把声音压得很低,“我累了,你懂吗?我不想再兜兜转转的绕圈子,也没有力气再经历失望了。”方逸坤把手伸进口袋里,那对他准备已久的戒指躺在里面,被他手心的汗水浸湿。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无可挽回的这步。“对了,你还没有问我问题。为了公平,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冯宁驻足,背对着方逸坤的方向,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似乎在确认时间,“我准备了个惊喜,马上你就能看到了,就当做临别礼物吧。”停了许久,冯宁动了动早已失去血色的嘴唇,说出的话在夜风里格外清晰:“还有句话也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方逸坤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他正要追上去,远处忽然响起了烟花爆开的声音。流光溢彩的烟花从四面八方蹿升至空中,接连不断的,一簇接着一簇盛放,不过须臾,便照亮了大半个城市。方逸坤抬头仰望,光亮映在脸上,看花团锦簇铺了满眼。是冯宁准备的惊喜。他挪不开眼的盯着看,仿佛看着的是准备这场烟火的人。美丽绚烂,极致的绽放过后,又闪烁着星星点点,悄无声息的消散。光亮持续了很久,就在他以为即将要结束的时候,空中出现了一行用特制烟火拼出的字。——arrye——我们结婚吧。方逸坤胸口起伏,抑制不住的大口喘气,为了这短短的两个单词,为了这词语中沉甸甸的重量,悲痛压抑到无法呼吸。他想象着那人是如何开始策划这一切,又是怀着多么期待的心思盼着这一天,觉得四肢百骸都浸入了彻骨的冰冷。他拿出手心里早已攥得发疼的两枚指环,看着上面fn两个字发呆。就差一点点了,明明我们想的是一样的。为什么命运不能对我们好一点?方逸坤伸出手捂住眼睛,眼睫颤动着,合上眼帘,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亮。他努力保持冷静,但仍感觉有湿润的东西不断从眼眶里涌出,在眼底打着转,蓄积着缓缓落下。自从母亲去世后,早已经忘记眼泪是什么滋味的他,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下山的路不长不短,冯宁失魂落魄的跑下来,走到了公路边拦车。有辆出租车经过,他招了招手,拉开车门直接上了后座。他止不住的往身后看,确认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后仰在座椅上喘气。司机师傅问他:“小伙子去哪啊?”冯宁喘匀了气,胡乱撩了一把额前的发丝,懒懒道:“随便,看着开吧,别再开回来就行。”上夜班的司机师傅似乎是见惯了这幅场面,二话没说,启动了车子。车刚离开山脚下,天边就忽而传来巨响,数不清的烟花蹿入空中,映照着山下的公路,瞬时间黑夜如同白昼。冯宁头抵着车窗仰望,看烟花下坠,如星辰般落在眼眸里。你看到了吗?应该看到了吧。冷风顺着窗户灌进车里,将他身上的汗水吹干,带走一丝温度。大脑清醒过来,感官也跟着一起回来了。身后使用过的某处很痛,被攥过的手腕很痛,被风呼呼刮过的耳膜也很痛。他开始清晰的认识到他与方逸坤之间的问题,他们本就隔着背景与阶层的距离。从来就不是方逸坤欺骗了他,而是他太高看自己,造了一场独自沉溺的梦境。如今不过是从梦中醒来,他该知足了——至少曾有梦可做。司机师傅啧啧感叹:“现在的人啊,玩浪漫玩这么大,一点都不环保。像我们那个时候谈恋爱,哪有这么多花样……”他回头想跟后座的冯宁攀谈,却发现那个面目清秀的青年对着窗外,正在无声的流泪。那晚冯宁随意找了家酒吧过夜,热闹的轰鸣声让他渐渐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他倚在卡座一角,衣衫还凌乱着,身上散发出情事过后的羞耻气味。以往他坐在那里,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两眼,如今这幅颓唐的样子,反倒没有人敢轻易靠近了。他坐在那,手机震动不停,全是同一个号码打来的。他没挂断也没理,一直由着手机被打到没电,自动关机。有人认出了他是以前地心乐队的鼓手,接到消息的赵昕不久就赶了过来。一看见他那副鬼样子,赵昕就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一把将他手里的酒杯夺走:“想死了?知道‘酒精中毒’几个字怎么写吗?”冯宁抬头见是他,撇了撇嘴,又拿杯子倒了一杯,和他手里那杯相碰:“来得正好,坐下一起喝。”赵昕把他手里那杯也一起夺下:“要喝是吧?行。”说完就把两杯都直接灌进嘴里,空杯往桌上哐当一放,“喝完了,回家去。”冯宁看着他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回什么家?我现在无家可归,早就没有家了。”赵昕凝神看了他几眼,叹息一声,坐到了他的身边。“出什么事了?”冯宁心里乱成一团,有一肚子的困惑和不甘亟待释放,但是真的被人一问,又觉得自己那点破事并不值得一提。就连要捋清头绪,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他缓了缓,语气平静地诉述道:“我和姓方的一起过了生日,然后跟他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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