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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宝玉!”
两人都来扶着,将浑浑噩噩的贾宝玉拉进屋里,又招呼人烧水、准备干净衣裳,忙得热火朝天,连权贵的邀请都忘了。
袭人照顾贾宝玉是早就做熟的事情,蒋玉菡也与贾宝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多时两人就将贾宝玉收拾干净。虽说不比当年面如冠玉,可收拾干净的贾宝玉也算得上俊朗,只是双目无神,怎么都不是当年的浊世佳公子。
打理好衣领,袭人擦去眼泪,从枕头下将香囊取出,又从香囊里取出玉来,小心翼翼挂在贾宝玉脖子上。
玉质坚,这么多年并没有损伤,只是上面恍惚蒙了一层雾,不再是通透明亮,更像是磨损过的石头。原本用来挂玉的项圈也没了,换成简单的红绳,上头的穗子也是袭人才打的。
调整好玉的位置,袭人到底落下泪来:“当年二爷不告而别,这玉我还替你留着,如今也算物归原主。只是你怎么就变成这样,瞧见人也不认得,难道是在恨我吗?”
她忍不住落泪,蒋玉菡也擦拭眼角,忽然想到什么:“当年你说找不到宝二爷,不跟同我离开京城。如今离了京城,却遇见宝二爷,宝二爷莫不是遇见什么才变成这样?”
“这……当初二爷离家的时候还是清醒,难道他不是离家,是被拐子拐出京城了?”
“害,二爷又不是小孩子,当年也有三十岁,哪里的拐子拐三十岁的人?”
袭人习惯将贾宝玉当小孩子哄骗照顾,除了在床上,从未将他当成正常的成年男子,被蒋玉菡的话噎了一下,却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
两人就这样看着贾宝玉好奇地拨弄玉,半晌蒋玉菡叹道:“无论什么缘由,找到就好。看他这样子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能再让他出去,在京城也好不在京城也好,人找到就好。”
“你说的是,人找到就好。”袭人又擦了擦眼泪,忽地想到这么晚贾宝玉定是没吃东西,便叫人去准备吃食,又喂贾宝玉喝水,忙活完了才想起蒋玉菡。
“坏了,你不是应了人家要去唱戏,半路折返,岂不是误了?”
“无妨,方才我扶宝二爷进门,已经让人去替我告病了,过两日再登门赔罪就是。”
适才还说不能得罪人家,遇见贾宝玉也不管什么得罪不得罪了。蒋玉菡说得理所当然,袭人也丝毫不觉意外,点点头应下,二人围着贾宝玉照顾了半夜,第二日哄他吃了早饭,才请大夫来看。
虚病不是实病,等闲大夫如何看得出来?换了三四个大夫,也不过得出一个痴症,但袭人和蒋玉菡仍旧觉得不觉意外。
“他这个人自来痴性大,不知遇见什么事才变成这样,有劳大夫开几服药养着吧。”
治不好病也吃不死人的药,大夫自然乐意开,留下药方带着银子欢欢喜喜就走了,剩下袭人和蒋玉菡日日精心照顾。
为了贾宝玉,他们还专门请了个懂些医术的婆子来,为他煎茶熬药。
无论曾经做过什么,到了他们还愿意为了贾宝玉付出时间精力,当年的情义到底还有几分是真的。
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不好出门见人,他们便将贾宝玉养在家里,没有单独的院子就空出厢房来,就这样养着,一个月、三个月、五个月、一年、两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某一日早起,袭人端着洗脸水打开门:“宝玉,可起来了?”
都是寻常人家,叫二爷难免会引人多想,她便对外只称这是她弟弟,因为父母不在接过来养病,人们虽然会议论几句,但也能接受。
她手忙着端水,用胳膊关上门,再转过身却险些撞到人。
“哎呦,你怎么站在这?怪吓唬人的。快过来洗脸,一会吃包子。”
放下水盆,她转身欲伸手,却听耳边响起久违的声音:“不必了,我这就走了。”
“什么?”她猛地抬头,只见贾宝玉还是那个贾宝玉,可哪里还有半分痴傻的影子?
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惊讶,贾宝玉继续道:“这些年多谢你们的照顾,只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已尽了。日后若再相见,便是相逢陌路,各自安好吧。”
说完,贾宝玉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这变故来得突然,袭人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等她追出去,院门大开,哪里还有贾宝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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