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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鹤宁并不催促,耐心等着宋棠的回答,他倒是很想知道宋棠为什么会觉得“方暄”和宋涛的关系好。
首先,宋棠跟“方暄”没有任何交集,怎么说得这么笃定?再者宋涛是在多方打探他的消息,但实际上连面都没见过,上哪儿来的关系好?
无中生友么……不,宋棠说的关系好,更可能是爱情方面的。
宋棠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撒谎他不擅长,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就是、知道,别问,别忘了我才是金主,我都没有那么多问题,你问题好多。”
对方避而不答,但方鹤宁并没有不悦,没撒谎,这点很好。
他略一停顿,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和方暄认识吗?如果不认识,为什么这么肯定他看得上宋涛?宋涛其人,轻浮、无趣,偏又妄自尊大,这样的人,值得看上么。”
宋棠这么肯定,当然是因为他是穿书的,知道后续走向,作为反派,他承认自己想活下去,改写凄惨结局。
得罪宋涛,基本就等于得罪方暄,这对他来说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宋棠沉默着,方鹤宁的手往上,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一双漆黑的眼在昏暗中微光流转,“如果你对方暄有顾虑,或许可以考虑跟他结识,何必要让宋涛夹在中间。”
听到这个建议,宋棠紧了紧手臂,连声否认,“不不不,我一点儿都不想跟方暄那样性格的人有接触,我搞不定,才不想主动跟他、跟他见面。”
开玩笑,跟宋涛相处都够难缠了,跟对方沟通完,他都觉得血条往下降了一大截。
要面对方暄那疯批,他的血条不得一秒蒸发?真碰面、估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是转身直接走肯定更得罪人,更让别人看笑话,所以还是别了,尽人事听天命,他只能做他能做到的,过好眼下的每一天。
宋棠抗拒的姿态过于明显了。方鹤宁闭上眼,将那些翻搅的情绪压回眼底。
来日方长,他在意的,总归值得更多的耐心。
贴贴完,宋棠的思绪基本上理清楚了,虚情假意的兄友弟恭,他做不来,维持表面和平就足可以了。
他心里隐隐有预感,宋涛对公司有野心,两人不可能不牵扯,冲突或许避免不掉,就算他肯退一大步,不要这个总裁的位置,那股份呢、他这条命呢?
以宋涛的野心和狠厉,大概率不会放过他。
今天在停车场,对方说那些话时嫉妒到恨不能让他去死的眼神,他忘不了,那是真的有心想把他置于死地的。
所以,他更一步都不能退,退了,就是步步退,到死才能终结。
以后公事公办,对宋涛这个异母弟弟保持戒心,防患于未然,他只能做到不伤害、不针对、不刁难,但如果对方再做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他不会手下留情。
即便因此间接得罪方暄,他认了。
要是跟宋涛闹掰,对方八成会求方暄帮忙出气,真到到时候,他再不想面对方暄也得跟人家解释两句,他只能做到自己穿过来后没对不起宋涛,原主已经做过的事他改变不了。
若是方魔王一心要为恋人出气,那就只有硬刚这一条路,这是他性格决定的,输了、他一样认。
宋棠整理好心情,起来后,他看向方鹤宁,“我去把花插起来。”
“好,我收拾下带来的东西。”
宋棠不算精于插花,也不考究各种流派,更多是根据自己的审美喜好来选择和搭配,纯百合的鲜切花大致修剪长短、插出形状即可,比多种花材搭配简单些。
餐桌上那盆正好该换了,这花送得正是时候。
他没赶时间,慢条斯理把一大捧花打理完,插了一大瓶,最后还留了几支没插下,他就找了几个直径两三厘米的细花瓶单独插了,放在书架上、电视旁边,都是个点缀,还给厨房料理台上放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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