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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态度却很郑重严肃,清楚地让人明白,她对这事的重视。
安笙点点头,态度同样郑重。
“夫人放心,我必当竭尽全力。”
说罢,安笙便走到圆月桌旁,将针包放下,然后对胡大道:“我需要烈酒,不知家中可有?”
“有,你等等。”胡大点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内室。
过不多时,他便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小酒坛,红布泥封上盖着一个大海碗。
“塞北的烧刀子,够烈么?”胡大举着酒坛子,问安笙。
安笙莞尔,点点头,道:“够了。”
胡大将烧刀子放在桌上,然后退后了几步,暗暗打量安笙。
他看着安笙从容不迫地拿下大海碗,解开泥封,然后倒了半碗酒。
塞北的烧刀子,正儿八经的烈性酒,甫一倒出,一股浓重的酒气便迎面扑来,霎时间,满室尽是冽冽酒香。
若是酒量差些的,怕是只闻着这味道,便要醉了。
不过安笙因配制药酒的缘故,早闻惯了酒味,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她手脚麻利地从袖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白色药粉倒进了酒碗中些许。
顷刻间,那股弥漫不散的浓重酒气,竟然慢慢地淡了。
胡大和娜宁都不由地吃惊,看向安笙的目光里,又多了几重信任。
胡大忽然想到,前几日自己听说的,紫霞山上弘济寺里的那件事。
据说,永宁侯府顾家的二小姐,替护国公府的大公子扎针,竟将人扎得大好!
而这位顾二小姐,据说正是普云大师破格收入门下的俗家弟子。
普云大师会有那么多俗家女弟子么?
怕是不能吧!
胡大又想到安笙来给女儿治病的原因,忽然就明白了。
眼前这个小姑娘,怕就是那位顾家二小姐吧!
胡大眼中精光乍现,定定地看向安笙。
只见小姑娘瓷白莹润的素手一翻,数只银针便尽数落进酒碗中。
顷刻间,一股白气袅袅而上,瞬间又消失不见,空气中只余点点酒香。
胡大握紧了双手,一颗心愈加坚定起来。
这时候,又见安笙从那个小针包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银制的钳子式样的东西。
她便是用这样工具,将酒碗中的银针一一夹起,然后放到青葙手中的白棉帕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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