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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夫人”那等风华,还待督主真心,蜀王拿什么比。
只是,督主这醋劲儿可真是莫名其妙;眼神扫过旁边的院落,玉衡只觉自家主子多虑,可不曾听闻过江越喜欢男子。
就算他也喜欢男子好了,长公主与英国公能答允,这位可是江家的继承人,总要传承子嗣的罢。
九千岁依旧如来时,骑马疾行,还未到山下,便听到前方传来马蹄声;最前面的天玑已疾行而回,在马上拱手。
”禀督主,来人是征西将军江越及其亲随。”
九千岁当即面若寒霜勒马停住,就那么等在山道正中,满身的肃杀。
凤眸远眺,逐渐看清当先而来的身影。
像是察觉不到暮秋初冬之寒,来人只一身贡缎玄色劲装,渐渐近了,左胸与左袖是金线刺绣的整个麒麟踏祥云纹样,随着这人的动作与光影,凛冽之气迎面而来。
偏这人好似视皇城规矩于无物,玄色劲装左衽交叉,胸口大敞不说,里面的墨色里衣亦是斜襟,动作间隐约可见胸口之上蜜白肤色;墨发高挽成马尾状,束着麒麟状金发髻,鬓边一缕龙须状刘海与其余发丝随风飘舞,再有这人锋锐五官。
凛冽之气中透出恣意不羁之风姿,令人目光忍不住追逐。
“吆,瞧瞧本将军这运气,不过是来皇觉寺修养几日,竟是遇到了九千岁大驾。”
清越之声未落,人已勒马与陆寒尘面对而立。
当是时,这两人皆是玄衣黑马,眸光对峙;一个身形纤瘦,面容苍白却姝滟;一个身形矫健,面容锋锐却肆意。
山道两旁不时有枯黄叶片随风打着旋儿落下,偶有从两人面前飘落的,竟是都眉眼不动。
两人的随从都候在身后丈远之处,天玑与天璇硬是看出了剑拔弩张之势,暗中蓄势待发。
皇觉寺的千年银杏树每年都有慕名前来的人,观赏时日也有限,谢令月可不愿因为享受特权而坏了别人的兴致;有些人可是不远百里千里的舟车劳顿而来,怎忍心让人无功而返。
更何况,他来这里是为了引蛇出洞报仇的;谢七与谢十一清早就到了,总要给那位制造些机会,才能抓到人不是。
陆寒尘返回皇城,白清涟的婚事也该定下人选;再有皇城如今的慌乱,那人不出手才怪。
不急不缓又躺下补觉时,谢令月还想着陆恒送上的雪莲与血参确是好东西,伤口附近的麻痒减轻不少,可以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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