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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一只让她遐想联翩的手‐‐

&ldo;她皮肤真白。&rdo;

池月突然说，眼神冷静，带点炽烈。

乔东阳一怔，&ldo;什么？&rdo;

&ldo;林盼。&rdo;池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ldo;比我还白。&rdo;

她的皮肤是白的，从小到大走到哪里都被人夸奖皮肤好，不像是沙漠地区养出的孩子。可是林盼比她更白，基因是个玄妙的问题，没法超越。

&ldo;你脑子里在想什么？&rdo;乔东阳笑了起来，手撑在门上，瞪着她，&ldo;你跟人家比赛六场，就关注到这个问题了？&rdo;

池月脑子有点乱。

她不确实想说什么，该说什么。

乔东阳低下头，把她下巴抬起，&ldo;问你话。&rdo;

池月抿唇沉默几秒，&ldo;你跟她什么关系？&rdo;

乔东阳望望天花板，唇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ldo;你希望是什么关系？&rdo;

&ldo;我哪知道。&rdo;

&ldo;我说没关系。你信吗？&rdo;

池月想到林盼离开时看乔东阳那个眼神，觉得此刻追问这事的自己，一定是相当丑陋的。明知不该问，不能问，没有资格问，仍是控制不住那些话。

&ldo;大家都说她是你们乔家的钦定儿媳。&rdo;

&ldo;大清都亡了，我的池小姐。还有钦定一说？&rdo;

乔东阳拖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一点，&ldo;你今天状态有点不对。&rdo;

&ldo;是吗？&rdo;池月安静地问，声音没有波澜。

&ldo;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rdo;乔东阳低下头寻找到她的眼睛，直视着她，似笑非笑，&ldo;你只需一声令下，让我交代清楚就行。这样子转弯抹角，让我不得不怀疑‐‐池月，你是不是爱上我了？&rdo;

池月猛地抬头。

那个眼神，慌乱，刹那迷惑。

这是乔东阳不曾见过的她。

&ldo;怎么，我说得不对？&rdo;

池月不说话，站了几秒，不敢再和他对视了，目光挪向他的办公室，顾左右而言他，&ldo;我有点累，可以坐下来说话吗？&rdo;

乔东阳看她一眼，把她让到自己的老板椅坐下。

&ldo;说吧，我听着。&rdo;

池月沉吟片刻，&ldo;你认为感情的事，是可以控制的吗？&rdo;

乔东阳抿了抿唇，&ldo;我认为不可以。&rdo;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双手撑在池月的椅子上，身体前倾向她，眼窝里盛满笑意，&ldo;如果可以控制，我此刻应该在纽约看金发碧眼的美女。&rdo;

&ldo;你在航天城，也可以看。&rdo;

&ldo;‐‐&rdo;

乔东阳盯定她几秒。

&ldo;池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吗？&rdo;

&ldo;没有。&rdo;池月安静地坐着，沉默了很久，久到办公室里的空气快要被她的态度凝结成冰了，她才慢慢开口，&ldo;你是需要一个能匹配你的女人，陪你上太空的，对吗？&rdo;

乔东阳扫她一眼，突然直起身，抱臂看她，&ldo;你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人。池月，你到底怎么了？&rdo;

池月仰头，&ldo;我可能会输。&rdo;

直直一句话，没有拐弯。

乔东阳没说话。

&ldo;乔东阳，我可能会输。&rdo;

池月又重复一遍，目光移开，盯着他办公桌上的一架遥控飞机，淡淡说：&ldo;我运气不好，全抽到对我不利的项目。当然，主要还是实力不够，林盼她足够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