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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哦，止飞戈来了。”某一女生提醒道。“居然还敢来。”一女生嘲笑地打量慢慢走来的止飞戈。大概是麻醉的药性还没完全解开，止飞戈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走起路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这和平时大步流星的他很截然不同。他从远处走近，末琉璃始终都未瞧他一眼，只是带了一身高傲下悠闲地翻书，高高在上的姿态一下子让止飞戈更显得更可怜。“失败了，你已经知道了吧。”止飞戈有些自嘲地笑笑，见末琉璃似乎不为所动，就好像把他当成透明般不存在，他的心被猛刺了一下继续说下去:“她的念力确实敌不过我，只是我没想到她会那么狡猾。”“输了就是输了，何必解释那么多。”末琉璃淡淡说道，视线从未在书中密麻规矩的字离开我半分，末琉璃等不到止飞戈识趣离去，才不乐意地抬头瞥他:“我本来就没对你抱有多大希望，所以你不用感到多自责。”止飞戈脸色一变，握了握拳。“走吧，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以后不需要你了。”末琉璃看都不想看他了，低头翻页后甩下一句话打发止飞戈。止飞戈握了好久的拳最终无力地松开，手心里印上几道深深无血色的指甲痕，低声又艰难地开口:“我承认这次是我的失误，如果你下次还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最大的能力帮你。”末琉璃有些反感地蹙眉，并不再想去理他。止飞戈欲言又止，最后颓废地低下头离开，女生们看止飞戈走了，彼此用眼神暗示对方说点什么，好让气氛不那么僵硬和尴尬。几番挤眉弄眼后，末琉璃烦躁地合上书转头看他们，不耐烦斥道:“你们够了吗？有事就快说，不然就自己滚出去！”女生们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全都唯唯诺诺地接话:“就是想问问接下去要怎样做？”“是呀，怎么解决那个异类……”“止飞戈不是失败了吗？”末琉璃锐利的眼睛扫他们，冷笑地说:“那你们就去把她杀了啊。”女生们哑口无言，默契地低下头，无一敢继续与末琉璃对视。末琉璃轻蔑地从他们身上移开眼，冷言冷语地说:“我要你们做的事自然会告诉你们，不用你们多问。”“知道了。”女生们齐声回应。“这件事一定要赶在灵应哥哥回来前处理好，所以我们要尽快这两天就行动，明天我会告诉你们怎么做。”女生听得有些懵了:“符灵应不是最少要到一年才回来吗？”末琉璃笑了笑:“灵应哥哥什么时候有按照规定行事，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出多久，灵应哥哥肯定就会回来了。”有他在意的人在这里，灵应哥哥肯定会尽快赶回来，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立刻解决掉阻碍我的人，末琉璃凌厉的眼睛微眯了眯。既然我得不到，那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惦记着，就连看也不能看一眼。小河畔的树下，姒起阳和卡古尔合捧了一个饭盘盘腿而坐，卡古尔夹走姒起阳不喜欢的青菜，姒起阳夹走卡古尔不爱吃的椒。“我还要继续躲几天吧？”姒起阳随意问起，她想起聚集人流的食堂里，每走到哪就有很多人指着她的后背“秘密”讨论，话如锋芒，一下子就把她扎得浑身不舒服，无奈只能带上她的午饭和不甘寂寞的卡古尔潜逃到这里。“按照符灵应以前的热度……最少三天吧。”卡古尔倒是习以为常了，反而他还有点喜欢走到哪都是焦点的感觉，虽然主人公不是自己。“他也是和我一样避开吗？”姒起阳没有胃口地挑着饭粒，怎么也下不了口。卡古尔好笑地“哈”一声笑出来，摇动筷子否认:“不是，符灵应是个厚脸皮的人，他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说完的卡古尔沉思一下，继续说下去:“厚脸皮这个没错，说不在意好像还不大准确，应该是当学员们都是透明的，不过他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所以也极少看到学员们当他的面讨论他。”姒起阳点头，心里莫名空空的，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等下可以和我去一个地方吗？”姒起阳问，转过头看到卡古尔塞得圆鼓鼓的脸，一下子忍不住笑出声。“去拉（哪）里？”卡古尔问。“屈舸尊师的授课地方，我明天早上准备开始去那上课。”姒起阳舀了一勺饭送至嘴里。“屈舸尊师？那莫纳达尊师的呢？”“上完屈舸尊师的课就去上莫纳达尊师的课。”姒起阳不想再拖下去了，既然莫纳达尊师排除嫌疑，那就要马上转移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