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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说,港口黑手党的工作是真的很多,并且非常的不人道,整个组织中存在着大量滥用童工的现象。对,没错,我说的就是我——还不止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可以被算入童工里面。讲道理,我在异能特务和酒厂的时候都没这么身心俱疲过,更别提我这几天的休息时间被太宰治压榨地大幅度缩短了。睡意如潮水般上涌,我坚持了几下,没撑住,眼皮子缓缓开始合拢。不知不觉间我没精打采地靠在了一方通行的肩上。可能是因为我送了他的礼物,所以他今天对我格外容忍,就连我靠在他肩膀上都没有被他冷酷无情地推开。这个姿势让我刚好能看见窗外缓缓落下的白色的雪。“……谢谢。”一方通行突然出声。我没回头去看他脸上的神色。一方通行的用词并不如何礼貌,就连他的声音里都充斥着别扭和强硬,好像这不是道谢而是讨债。我凝望着从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冰冷的空气在明净的玻璃窗上凝结成盛放的霜花,渐而由西沉的暮霞染上旖旎瑰丽的灼色。长时间沉默之后,我才低低地出声。“如果能一直这么安稳就好了。”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永恒的安稳是不可能存在的,总有那么多的起起落落和挫折在强迫着我不得不艰难前行。而在横滨这个地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纷争、尸体和眼泪。16岁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呢?对于普通的16岁少女来说,已经可以抽烟喝酒烫头……哦,喝酒不行,日本不卖酒给20岁以下的未成年人。但是抽烟、打架、烫头是可以的。我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熬到了身体年龄达到到16岁的时候,当然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抽烟的话,我曾经尝试过吸了一口气,但尼古丁的气味对我来说过于刺鼻,我对此敬而远之;烫头我貌似也不需要,我天生自带天然卷;至于喝酒……开玩笑,太宰治16岁就可以和织田作跟坂口安吾一起在酒吧喝酒了,我当然是酒吧常客了。对我来说,16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可以和织田作登记结婚了!虽然他本人还没有同意,但是在我心里,这件事差不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就算现在不可以,我也总有一天会成功上位,当上五个孩子的小妈。因为这个原因,我终于有单子在情人节送出我的本命巧克力了。前两年我一直送的是义理巧克力,连不少我在港口黑手党熟识的下属都有一份。直到今年,我打算将本命巧克力送给织田作,并且认真的询问他愿不愿意跟我登记结婚,一言蔽之,就是我想求婚——如果顺利的话我当天就可以拉着他前往婚姻所登记。当然,我也知道想象总是十分美好的,至于现实的情况到底如何……我只能说,我杀太宰治。几个月前,情人节的那一天很漂亮。2月份的时候日本刚刚入春,早樱已经盛开了。枝头盛开着浅浅淡淡粉色的花瓣,在春日的晨光中舒展开来缱绻的颜色,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裹挟着草木清香味的晨风拂落了樱花花瓣,浅粉色的花瓣在空气中飘飘摇摇着落尽横滨城内的河渠中。澄澈的水面上起起伏伏着粉色的花瓣,水面上浮着迤逦的粉色。浸水的樱花顺着支流而通入横滨的海中,成了一年中最美的景象,那就是樱流海。由于要送巧克力的人很多,所以我需要做的巧克力太多,我双手是肯定拿不下的。我找了一个帆布包,将所有人的分装在里面。要送给的人有一方通行、坂口安吾、太宰治、中原中也、红叶大姐、广津柳浪先生、还有织田作的五个孩子,以及打算送给织田作的本命巧克力。至于远在东京的波本、苏格兰和明美,我都是悄悄的通过异能特务科的渠道交到波本手上的,明美和苏格兰的份就由波本转交。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之间,我是用包装袋上丝带的颜色来区分的,夹心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一直热衷于我做的巧克力。总之,也是多亏太宰治——我想送的巧克力完全没送到织田作的手里。拜太宰治所赐,一切全都一团糟。该拿到义理巧克力的人拿到的是虚假的义理巧克力,该拿到本命巧克力的人拿到的是虚假的本命巧克力。至于我为什么要加上“虚假的”这个形容词,那当然是因为太宰治从中搞事啊!!!我不知道太宰治这个祸害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把我做好的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之间的包装丝带调换了,也就是说,包装看起来是义理巧克力,实际上装的是本命巧克力;而看起来是本命巧克力的包装里,装着的却是义理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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