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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能够用真挚的话语向他说明内心的真实想法,诚恳地对他诉说的话,他就一定会听的。在超电磁炮量产计划的时候,大概也是如此。虽然我没有参与实验,但因为与一方通行维持良好的关系,我是看过实验记录的。在和御坂妹妹的实验中,他和那些量产出来的御坂妹妹开始实验的时候,总会说一些在我看来完全毫不相干的废话。虽然一方通行本人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是在主动发出想要交流的信号。他希望那些御坂妹妹可以在他的言语羞辱之后主动向他求饶。只要她们求饶,他就不会再继续下去——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但是,一方通行从来没有承认过。而那些量产出来的孩子从来没有被教导过感情,也不允许拥有感情,她们像机械那样不通世故,只能用御坂网络来公式化地对话语和动作进行分析和处理。御坂妹妹们不懂得什么叫做求饶。她们被赋予的只有实验的意义,和当初的我一样,研究员说什么他们就必须机械地去履行什么。我见过一方通行在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实验中烦躁的样子。我身为局外人,很多次想要说什么,但以我的立场说出一些毫不相关的话来的话,那样就太伤人了。我不是当事人,没有资格为任何一方说情。但我能察觉到,一方通行对这个实验……对于进化成lv6这件事,也没有那么热衷了。那些关于实验的记忆委实很不美妙,但是在这个世界一起度过了四年。我摆脱了学园都市的噩梦,一方通行也是这样。在这个没有学园都市的世界里,一方通行活的相当的自由。不用再把身体借给实验室,不用再参加一些无聊的实验,也不再有无休止的相当于屠杀的战斗。我所有的勇气都在说出“请和我结婚吧”这句话的时候用光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都等不到一方通行的回答,就感觉自己从脖子一直热到了头顶,全身皮肤都开始发红。我觉得自己就像个正在冒着热气、烧开了的热水壶一样。脸烫的跟发烧了似的,虽然我一向自认为自己脸皮相当之厚,但这件事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我受不住。特别是在一方通行没有立刻回答我之后,这种令人羞耻的感觉就越来越严重。一方通行的额发被我的手指拨开了,露出那张相当好看的脸。谁能想到学园都市传说中那个暴躁又不好相处的第一名会是这样昳丽的美少年呢?少年的皮肤是不见阳光的苍白,几乎要和苍白的发色融为一体。五官轮廓的每一根轮廓都是被造物主亲手雕琢成的最好的,眼角眉梢都是我心仪的样子。他的虹膜颜色是极其美丽的红色,像是埋藏在红石榴花下的宝石。现在,这双宝石般的眼睛中只有我。我睫毛颤了颤,这个距离很近,近到我能感觉他的呼吸轻轻扫在我的鼻尖。我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他微微凑近,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这个触碰极其轻易而迅速,我差点以为那是我一时出现的幻觉。我脑袋晕乎乎地,跟一方通行对视了一秒之后我就丢脸地败下阵来。这种羞耻的氛围让我呸难为情地把头低下来,将脸埋进一方通行的颈窝里。我感觉到一方通行揽在我的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我的身体紧紧和他贴合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心脏有力而沉急的跳动的声音。随后一方通行的手指插进我散开的金发之中,他侧过脸来,脸颊和我的脸颊轻轻碰触在一起。一方通行脸上的温度也是温热的。什么啊……原来就家伙也跟我一样害羞。虽然刚才那一个蜻蜓点水一样的亲吻,让我觉得明白了一方通行的想法,但这种对我来说处于人生转折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进一步向他确认。想要得到一个准确的、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的答案。那样才能令我真的安心。就算我知道一方通行的意思,但是我认为的和他亲口说出来的是不一样的。“所、所以……”我的声音都在颤抖,“你的回答是什么呢?要是你不愿意的话……那样我也不会随随便便认输的,你要做好一直被我纠缠的准备。”接下来的时间好像放慢了无数倍,我连一方通行说出来的每个字节都听的清清楚楚。他说,“我也想和你结婚。”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的这一刻,我忍不住鼻子发酸,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浸湿了一方通行肩上的衣物。我喜欢的少年说他想要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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