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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抿了抿唇,扯回正题:你的围巾被谁抢了?
温童:不知道,没看见人。
这是百分百大实话,他说的理直气壮,根本不虚。
白越盯着他的眼睛,确定
少年说的没有隐瞒后,轻声问:这么严重的事,昨天怎么不告诉
我?
温童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严重么。”“是我倒霉,被神经病抢了条围巾。”
“他抢的只是一条围巾,真的要比起来的话,你做的更过分。”
他掀了掀眼皮,平静地看着白越:“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小事求助于另一个施暴者吗?”语言这柄利刃再次刺穿了白越的身体,他沉着眸子,对心脏撕扯搬的疼痛习以为常。他扯了扯唇角,缓缓说:“童童说的对。”不应该是童童主动和我说。
白越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似是在微笑,眼皮却一片漆黑。他用自责的语气说:“是我的错,保护不力,让童童遇到了这种事。”
温童皱了皱眉。
白越继续说:以后我会让他们多注意别人,确保你的安全。。这里的“别人”,显然是在暗示陆匪。
温童心想,没有以后了。你自个儿以后和陆匪玩去吧。
他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问道:“我订的蛋糕呢?”说完,又扭头对诺亚说:cake?
诺亚只知道蛋糕拿回来了,并不清楚放在哪儿了,扭头看向白越。白越让帮佣拿来蛋糕。
温童接过蛋糕,对诺亚比了个上楼的手势,大步走上楼梯。白越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背影,垂下眸子,拿出手机,再次点开监控片段。
监控只拍到了楼梯附近的情况,能清楚地看到温童走向厕所的时候,一个穿着墨绿色外套的男人跟在他身后。
等到十分钟后,温童出来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围巾已经丢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身着墨绿色外套的男人走了出来,脖颈围着少年的红色围巾。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被监控拍摄的清清楚楚,赫然是陆匪的模样。
白越半阖着眸子,屈了屈手指。童童不善撒谎,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只抢了围巾……陆匪是故意不暴露的,昨天的见面应该只是巧合。昨天知道了童童的行踪,所以今天那两个心腹手下抵达了美国。白越思索片刻,拨通aora的电话。
温童慢吞吞地回到卧室,卧室格外干净,一尘不染,连地毯都换了新的,
显然被人打扫得底朝天。
他呼出一口气,心想,幸好穿着这件羽绒衣出门了。温童坐到椅子上,开始捋思路。
陆匪在眼皮底下搞事,白越不可能放过他,肯定会找机会动手。
主导权现在在白越身上,对他而言更有利。白越想抓到陆匪,最简单粗暴的诱饵就是他。正好和他的计划不谋而合。
温童缓缓呼出一口气,回过神,眼前多了一块蛋糕。
扭头一看,诺亚已经切好了蛋糕,笑眯眯地说:吃,cake。
温童:“蛋糕。”
“蛋糕。”诺亚学着说了一遍,接着不仅没有问他刚才在想什么,反而又问出了问过好几遍的问题。
【诺亚:温,真的不需要其他礼物了吗?】
温童看完消息,朝着诺亚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谢谢。”诺亚长叹一口气,用母语嘀咕道:你的道谢让我更难受了。温童没听见这声嘟嚷,他吃了口蛋糕,被难吃的面色扭曲。
这特么的也太难吃了。表层不是奶油,是硬邦邦的糖果口感,内里的奶油和蛋糕也很难吃。
鞠甜,不软不绵,还是诡异的磨砂口感。
片刻后,他收到了诺亚的吐槽。
【诺亚:这是我二十多年来吃过的,最难吃的蛋糕。】
【wt是自由的小精灵:+1。】
【wt是自由的小精灵:我要再定个明天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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