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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福顺公公用了什么法子,不一会就将清婼公主身边的小太监给带过来了。
望了一眼凤椅上姿态端庄威仪的常德太后,小太监恭敬地跪了下去,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上挑,偷偷注意着太后脸上的表情。
“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将手中的茶杯悠然放下,眉头一挑,也不让他起身。声音似是嘲讽,威势尽显,“有你们这种刁钻的奴才,要哀家如何能安?”
“奴才哪敢让娘娘不快,奴才……”小太监稍稍抬起头,脸上一幅媚骨讨好的样子。
他还不知道太后为何发怒,多说只会多错。舌头卷了卷,剩下的话没说完,腆着一张脸,笑得如同一只讨好主子的哈巴狗。
“那你跟哀家说说,清婼公主为何会把柳家小姐推进河里。到底是你这贱奴的主意,还是清婼公主自己的意思?”太后不紧不慢道,抚了抚小拇指上冰冷锋利的指甲套,上头嫣红的一颗玛瑙石闪烁着血腥之色。
淡金色垂下的帘幕后头多出了一个宫女,手上拿着一块木板,神色冰冷无情地盯着地上跪着的小太监。
眼波瞟见了行刑宫女手中的木板之后,小太监冷冷地打了一个激灵。
这不是寻常的木板,而是一件极为残酷的行刑工具,名为“胭脂醉”。形状如同合起来的扇子。是将极快轻薄而结实的木板连在一起,打在人脸上时,木板间会相互拍击。一板子下去,就等于被人连扇了十几个耳光。
行刑时声音不大,却能让受刑人痛不欲生,直能把一嘴牙都给打碎。脸上的面皮更不用说,紫红一片,极为艳丽,如同涂上的胭脂,故而被称为“胭脂醉”。
“奴才……奴才哪敢怂恿公主殿下做这样的事情。还请太后明鉴,这件事真的和奴才没有关系!”他声音惶恐而急切,在冰冷华丽的大殿中回响着。
“你要是敢欺骗哀家,哀家就让你好好尝一尝‘胭脂醉’的滋味!”太后冷冷道,威仪的眼神带刺地盯着地上颤抖的人影。
“砰”,“砰”,他连磕了几个响头,直把头上磕出血来,才敢继续抬头,“奴才不敢隐瞒,奴才所说都是实话。是公主命令奴才去推柳家小姐下水的,奴才只是听了公主的命令!”
“当真是公主的意思?”太后的眸子转了转,语气质疑。
太后这意思分明是还想护着清婼公主。公主犯了天大的错,也是她的亲孙女,她怎么舍得下令处罚。
若是公主被处罚,只要稍稍一查就知道今日他被带进了凤仪宫,受了太后的问话。到时候他还有活路吗?就算太后饶了他,清婼公主也饶不了他。
“奴才记起来了……”小太监眼中发光,仿佛绝处逢生一般,“推柳家大小姐下水,其实并不是清婼公主的主意,是柳家二小姐在背后怂恿的!”
“此话当真?你要是敢有半句谎话,哀家就让你从此没法开口!”太后严词厉色道,身后的宫女上前一步,掂了掂手心中的“胭脂醉”。
又是磕了几个响头,小太监诚惶诚恐地掬了一把泪,“奴才不敢有半句假话,是柳家二小姐的主意。她唆使公主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手,说只要她的姐姐消失了,南陵王或许就会对公主殿下倾心……”
“难怪,诺儿会这么做!哀家就知道有人在后面作怪!”太后冷声怒哼,“福顺去把柳家二小姐带过来。哀家也不想冤枉了她。假如真是她做的,哀家绝不会姑息了这样恶毒狡诈的人!”
她想不到小小嫡女会有这样缜密恶毒的心思,记恨自己的庶姐,就拿清婼公主当刀子。之前她瞧着就觉得柳家二小姐不是个善茬。
外表无辜可怜,手段却恶毒得令人发指。
太后眉头微拧,想到了以前和她争宠的丽贵妃,也是这样的丑恶嘴脸。在皇帝面前装足了可怜温顺,在背地里却对她处处痛下杀手。要不是因为她有玉宣帝这个儿子撑腰,她早就死在丽贵妃的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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