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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轻巧,实际实行起来却难度重重。
姜予和裴枭白两人对坐在床边,相视无言。
裴枭白垂下眸子,挤出一点药膏融化在指尖,俯身细致地将药膏在姜予额头鼓起的青包上涂抹匀,他的力度很轻,不等姜予感受过来,在一阵清凉过后,伤口便处理好了。
姜予正在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蹩脚理由而懊恼,这世上千万个理由,他难道真是被“小予的事业男友粉”洗脑了,怎么偏偏就只想的起那一种法子呢?
“……我。”
姜予张了张口,却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亦或者,他是在担忧裴枭白的想法,裴枭白的反应吗?
小声地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只是抱着“玩笑话”、“糊弄”的初衷才会如此,但当他朝裴枭白伸出手去,对方搭握上来时,他真的,真的没有一点点恍惚和动摇吗?
他在期待什么样的答案?
姜予下意识地逃避另一个更小的声音。
他正如往常一般露出一点满不在乎的笑,视线一抬,却见面前的裴枭
白也正在看着他,黑眸难得褪去了往日的柔和和笑意,深的探不到底。
姜予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很少见裴枭白在他面前有如此神色,细细回想一番,唯有对方情绪不明或者脆弱之时,才会耷拉着眼尾,细挑的黑眸雾一般缥缈。
姜予的唇一抿,话在唇边拐了个弯。
他不受控制地抬手抚过裴枭白的颈侧,齿痕中alpha尖牙留下的孔洞已经长平了,打眼一扫,确实看不出这个杰作是另一个alpha在裴枭白身上留下的痕迹。
姜予突然笑了一下。
“咬的真狠。”他喃喃自语道。
裴枭白的眼帘细微地颤动,撑着身体的小臂绷得很紧,脖颈也侧着露了出来,被姜予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发出的一声“唔”作为应答。
能够感受到掌中人脖颈血管鼓鼓跳动,姜予在裴枭白的身上莫名看到了蓬勃不屈的生命野性,和俯首称臣的顺从。
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一点点缩紧手掌令对方窒息,然后在这句漂亮的,登上过无数杂志广告的蜜色身躯上咬出他独有的痕迹。
——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
精致俊秀,长着细软棕栗色卷发和圆润猫眼的alpha的瞳孔一点点圈缩,曾被冰原暴雪所深深掩埋的血腥狩猎本能在他身上苏醒。
舌尖触到了一点尖锐的硬齿,犬牙酥痒,挣扎着想从文雅和理性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他明明没有喝裴叔递来的葡萄酒,姜予却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若是腺体是好的,自己的信息素估计都要控制不住了,怎么会这样?
姜予努力掩着犬齿,反复舔了舔干燥的唇,他视线飘忽地落到了裴枭白身上,眼前人的呼吸也有点不稳,鼻尖挪动着轻嗅。
……就好像,对方闻得到他的信息素一样。
他在裴枭白面前无所遁形。
潜意识觉得现在的事态正走向某个糟糕不可控的方向,姜予迅速挪开了目光,可房间太小,他的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只得落到地面上堆积的纸箱上。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他略一沉吟,朝裴枭白开了口,问道:“里面是什么?”
如果不是杂物,那就是他旧家的东西,无论裴枭白说哪个,他都能从现在这该死的窒息潮热中解脱出来。
姜予正直身子,也收回了手,起身拉开了和裴枭白之间的距离,盘腿坐到了地面纸箱前,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他抽离的快,裴枭白却迟迟没有做出反应,好久才费力地将涣散的眸光聚起来,连姜予的提问都没有听到。
精神力在极近距离内感受到了剧烈的白玉兰花信息素波动,馥郁的甜腻爆发的又凶又猛,深海一般淹没了他。
不知最后是怎么从中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腰和腿全都软塌塌的,一阵阵轻颤。
想让自己摆脱失控的欲。念境地,裴枭白难堪地发现自己连握拳都做不到,只能顺着姜予的移动,目光黏腻地黏在对方的身上。
裴枭白的无言被姜予认作是默许翻看的通行证。
姜予随手翻开了一个纸箱,但令他失望的是,纸箱里只是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并没有什么纪念价值。
他套圈扔中的绒毛小狗玩具,碎了一个把手的青瓷花陶壶,已经过时了的软布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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