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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主人家会客专用的堂厅里一片狼藉,外面围了乌压压一圈儿的人,她们一个个探着头踮着脚扒着门框,试图不引人注目的把堂厅里的情形看清楚。翠珠站定在人群外围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眼睛都盛满了热闹,哪里还能分出半点目光给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
“这位姐姐,”翠珠个子矮,又因为来得晚在人群最外围,就是挤也挤不进去,只好问旁边看上去好说话的小姑娘:“请问这位姐姐堂厅里如何了?丽…姨娘可有伤到?”
被问到的小姑娘看了说话的翠珠一眼,果然热心的答道:“堂厅里闹着呢,咱们府的这位新姨娘也是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角色,那么个壮实的大老爷们,愣是被她泼了满杯热茶,只顾着在那儿跳脚哀嚎,没敢朝她动手打起来,谁能伤得了她?只一个伤到的,就是那个被泼热茶的倒霉鬼,不知道他那张脸破没破相呢!”
看来没自己想的那么严重?翠珠在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没敢彻底放松,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是什么情况,她心里总惴惴不安的忍不住一再担心。
“哎,”热心的小姑娘仔细看了翠珠两眼,疑惑道:“你是哪个主子屋里的?我怎么没大在内院里见过你?”
翠珠还没吱声,那姑娘又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大惊失色:“你该不是崔姨娘房里的吧!”
“……不是,”翠珠摇头,她诚实道:“我只是负责侍弄府里的花花草草,不经常去各位主子房里,最常去的地方是二爷的书房,所以遇不到姐姐也是正常。”
“哦,”热心姑娘点点头,被翠珠避重就轻的两句话给说服了,她自来熟道:“我是大爷书房里负责侍候笔墨打理书册的婢女,大爷的书房归我管,我虽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但我记性特别好,不夸张的说,就是几年前的事给我说了我也能几年后复述的分毫不差。之前有一日,大爷心血来潮的想看三年前的旧书册,我一下子就给找出来了!大爷半炷香都不必等。”
小姑娘语气骄傲,说到自己擅长的事情像只迫不及待和同伴急着炫耀开屏的小孔雀,模样神态很是可爱。翠珠觉得这姑娘有趣,看着年龄又和她差不多大,便生出几分结交的心思:“我叫翠珠,不知姐姐叫什么,日后姐姐得了空,可以来内院园子里找我,姐姐记性好,我可以教姐姐认花,姐姐一定记得又快又牢。”
“好呀!我叫紫鸢,倘若哪天大爷不在府里,我带你去书房,教你识字!作为你教我认花的报酬!”
“那可多谢姐姐了!”
“不用客气!”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来的简单又迅速,两个人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聊了会儿天,翠珠和紫鸢就彼此多了个朋友。翠珠见紫鸢心性单纯好说话,便引着她,想让她多说些堂厅里的事:“我之前在园子里修剪花草,所以来得有些晚,不知道堂厅里的来龙去脉,姐姐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可能把原委告诉我么?”
“其实……”不知怎么,翠珠不过问了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紫鸢脸上就显出几分为难,她像是不光知道堂厅里的事,许是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内情也说不准。翠珠神色一凛,想知道更多内情的念头占了上风,她再次语带羡慕的恭维面前的紫鸢,话说的得体又自然,紫鸢本来还想闭紧嘴巴,但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心性没有锻炼成钢筋铁骨,自然架不住来自新朋友源源不断的夸赞,不由得松了口。紫鸢神秘兮兮的凑近翠珠,悄声在翠珠耳边说道:“我不是一直在大爷书房里伺候吗,崔姨娘没被大爷纳为妾室之前,有一回我听到他在跟人轻声争执,声音压得很低,好像极怕有人偷听一样,所以就连我,也只模糊听到一些字词。”
翠珠适时睁大眼睛,满目惊讶中又带了点不信,紫鸢被她的眼神一激,把“嘴闭紧”三个字立马抛去了九霄云外。
“你跟我来!”紫鸢把翠珠拽的离开了人群,她仔细搜寻了周围一圈,确认四周并无第三个人之后便再次开口:“我今时今日给你说的这些话,你可一定听过就忘,不许对第三个人提起!”
“姐姐,”翠珠没有着急忙慌斩钉截铁的做保证,而是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姐姐,说实话,甭管你说的再离奇再真实,我没有任何证据,给别人说别人如何能信呢?再一个,我周围每日环绕在身边的就只有些花花草草,除了它们,我又能见到谁呢?”
如果翠珠紧跟着就急急忙忙的指天发誓不外传,紫鸢还不一定能对她放心,见翠珠这个反应,紫鸢反而把心踏实下来。紫鸢盯着翠珠看了一会儿,随即笑起来:“正是这么个理儿啊,还是妹妹聪明,一点就透,无凭无据的事,给谁说谁能当真呢?无非乱嚼舌根罢了,不过妹妹答应我,就是无凭无据,也不可生出给别人说着玩儿的心思,可能做到?”
“好,”翠珠这回神色严肃郑重了许多,她点头:“姐姐放心,我答应姐姐不往外说,不辜负姐姐的一片信任。”
“那日跟大爷压低声音争执的男人,就是今日来堂厅的这位,我记得那天这男子说了几句话,提到了丽娘的身世,提到&ot;赎罪&ot;、&ot;造孽&ot;这几个词,还威胁大爷,说要让大爷身败名裂……”
翠珠这回是实打实的惊呆了。
她不过是想着,紫鸢说不准知道关于丽娘的秘密,比方说丽娘为何无缘无故成了大爷的妾室,所以她才想诱一诱紫鸢,从紫鸢嘴里探听些有关丽娘的她不知道的事…可没成想,紫鸢隐瞒的秘密居然这么大,牵扯之广之深,让翠珠反倒有些望而却步了。她和丽娘的交情还不曾到了把自己搭进惊天大秘密里的地步,不过不等翠珠想好理由拒绝继续听,嘴快的紫鸢已经把她深埋在心的秘密连带着她自己的臆想揣测,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我觉得吧,崔姨娘实际颇有些来历,她会不会是大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女,被那个男人捡到后抚养长大,如今崔姨娘变相认祖归宗,得了大爷的爱重,所以急着过来讨要抚养崔姨娘多年的本金和利息了?”
说完,紫鸢一脸意犹未尽的看向翠珠,似乎隐约在寻求倾听者的认同。
……看我干嘛!翠珠在心里噌的炸了毛,对开口附和紫鸢的行为极其抗拒,不曾开口的话,是不是就能当做从未听过紫鸢说的这个秘密了?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什么的这种危险的话题,翠珠一点儿也不想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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