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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秀瞥他一眼,捻着微须,转面道:“幸侃呀,可要记住啊,给我们做个媒人,将九州和清洲的距离拉近些,亲如一家更好。”
“幸侃还是通情达理的,”目光疯狂之人朝长秀挤挤眼睛,随即转觑幸侃,投以称许之色,摇着扇子道,“元亲家和辉元家那班人怎么能比得上你?也是合该他们要跟甲州的胜赖一起灭亡。那秦惟也好意思自称秦始皇后代,竟连下一统乃世之大势所趋也不明白。还刮伤了我的爱将那般美好容颜……想起来了,森兰你回头记着拿我那盒擦脸膏去给鬼武擦擦。”
身后的束发少年回话:“主公,你那个是寒冷气用来防止皮肤裂的面膏。”
目光疯狂之人啧然道:“没等冷,他就已经脸裂了。正好用我的面膏来擦。”
长秀瞟他一眼,捻着微须,转头道:“幸侃呀,可要记住帮我们主公做媒人,让九州和清洲亲如一家。”
“哇啊,你们家真漂亮噢!”幸侃东张西望的咕哝道,“我们九州那边都不敢随便在树上挂灯笼的,怕风一吹,会烧树,没人守护的时候容易引起火灾。又不能每棵树边都有人守着。看你们这儿里里外外好多树上挂有灯笼,不怕失火被烧吗?更稀奇的是,园子里的树上这些闪闪发光的灯火是怎么回事呀?”
“那是萤火虫,”眼神疯狂之让意地摇了摇扇子,道,“秀吉的鬼点子。我们提前出钱大量收购萤火虫,告示发出之后,各乡各地许多人纷纷把他们捉住的萤火虫送来换钱。收集到的萤火虫分别装入特制的宫灯形状细藤纱笼里,每笼几十只,数日内就挂出了好几百笼甚至更多,节庆期间挂上去闪闪发光,很好看又不会失火。除此以外,还有些真灯笼,外加不易着燃的特别罩护,分别以数条细绳拴稳,固定在树上,就算有风吹树,也不那么容易晃荡到失火的地步。当然,真火还是比不上会发光的萤火虫了。不过最厉害还是安土城那边我住的楼阁上,有四个透明的巨型水晶器皿,里边饲养有会闪亮发光的水母和电鳗之类美丽的海洋生物,发出梦幻般的光彩,很省灯油钱噢!”
“如果器皿破漏了,它们会不会出来咬你呀?”幸侃听得愣眼之余,嗡声嗡气的问道,“或者电你半生半死。”
“应该不会,”眼神疯狂之人睥睨道,“朝夕相处下来,它们已是我好朋友。每见面还打打招呼什么的。”
秀吉不安地伸嘴过来,以幸侃听不懂的尾张话声问道:“主公啊,真的要捉水母和电鳗这种危险的东西来养吗?”目光疯狂之人横他一眼,以清须方言回答:“我就不能吹个牛吗?”我忍不住心下暗觉好笑:“幸好我爸爸教我会一点他懂的清洲乡腔俚语。”
“萤火虫是好东西,”幸侃听得傻眼之余,语声浑厚的问道,“被你们捉来做灯,最后会不会死掉很多啊?”
“应该不会,”眼神疯狂之人摇头道,“喜庆过后,你会看到最精彩的一个夜晚节目是放生全部萤火虫。它们闪闪发光,分散飞上夜空,势必成为许多人难忘的一幕美丽景像。”
秀吉眨着眼伸嘴过来,以幸侃听不懂的清须话声问道:“主公啊,到那时候差不多全死光了吧?”目光疯狂之壬他一眼,以尾张方言回答:“谁死光?萤火虫有那么好死吗?”我忍不住心下暗感好笑:“幸好我爸爸没白跟他爸爸来往那么久。”
幸侃听得嘴合不上,语如滚雷地赞叹道:“哇啊,来你这里跟作梦一样。此生真能跟你们过几梦幻日子也值。对了,我睡哪里呀?”
眼神疯狂之人敲着下巴沉吟道:“这个嘛……”
信雄越众而来,拿着一根烤蛇撸近幸侃,挺胸展示肌肉,凑上前道:“老师,我房间很大,经过粗略的计算应该可以容纳你,不过满地油,你敢来跟我睡会摔断腿。”幸侃语如闷雷般咕哝道:“听起来是很悬,不过我可以冒上一险,跟信雄睡,可不可以呀?”
“不行,”眼神疯狂之人一折扇拍开信雄,转面道,“你不能跟我儿子睡。他还没老婆呢,傻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至今单身打光棍,而且头脑单纯,不方便留宿你这么成熟的人。”
幸侃嗡声嗡气的问道:“如此来,难道要我和你一起抵足而眠?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不介意呀。”眼神疯狂之人啧然道:“可我介意!虽你的高雅令我神往,然而幸侃呀,我是已婚之人,而且侧室多。总不能光顾自己和你一起追求风雅,却将她们冷落到一边,使之独守空房,徒生哀怨,甚至产生光秀那样不必要的忧郁病,胡思乱想、想入非非、猜疑生隙、无风起浪、乃至家庭破裂,你又于心何忍呢?”
幸侃皱起脸,噢了一声,难掩失望之情,转面咕哝道:“那是要我去跟秀吉睡?”秀吉忙摇头躲避道:“不行,我老婆宁宁对我经常带女人回家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风头浪尖上,倘如我又带个男人回来睡,她会气死。你又于心何忍呢?”幸侃憋起胖脸,郁闷道:“那我只好去跟幽斋睡了。幽斋?你去哪里了,咦?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闪就不见了……”
有个女孩从幸侃圆厚的躯影后边冒出来,道:“你可以去我那里睡呀,我住的地方很宽。看你这么可怜,我不介意你来睡我那里……”眼神疯狂之人闻言恼道:“不行,我介意!阿振你立刻给我回房去,不要又跑来偷偷摸摸跟在幸侃股后,先前你还没看够吗?对你这不点儿而言,那是何等巨大的一堵墙……”
我在树后仰头瞧着那些闪闪发光的灯饰,分辨出果然有萤火虫在内,难免暗感惊奇:“哇啊,他们真的捉了这么多萤火虫……”忽听狗儿吠叫之声隐约从绿荫丛里传来,我转身寻觑,仗着身法轻巧,没让幸侃他们看见我从一棵棵树后穿梭溜走。
寻过来时,只见五德那狗儿放下嘴衔的镜子,在几株树之间吠叫,汪汪的开骂。我闪身到树后,探头张望,看到一条蛇昂着头,被狗儿骂得转身另觅去处。高次拿着一根竹箫,喜道:“可找到了!我要把你收服,今后随着一声口哨,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然后我去阿初那边公开表演,让她们羡慕到不行!”
我心下暗怵:“哇,园子里有蛇呀……”正要去拿镜子走开,狗儿听闻动静又开骂,高次轻手给了它一耳光,搧其嘴曰:“住嘴,别吵!”狗儿挨掴,更激动地开喷。高次张牙舞爪,作势要扑来咬它,狗儿吃惊蹦跳,转身咬起地上的镜子一溜烟跑掉。
我伸手去捡了个空,眼望狗叼镜又溜,难免懊恼。高次背朝我这边,伸头往刚才蛇游进去的那簇草间探觑,收起竹箫,取出个哨儿,道:“咱们先从吹哨开始练到熟,进阶之后再提升为竹箫召唤。”完,嘴含哨子朝草里一吹,我提醒不及,那条蛇突然伸头出来,倏咬高次的嘴唇。
冷不防一咬之后,那条蛇簌然又缩回草间,高次叫苦不迭,捂着嘴哭着跑开了。
我唤了他一声,没听到他回应,只好继续追寻狗儿而去。然而转来转去,没看见那只家伙。我忽感好笑:“干嘛要追它?越追越跑,不定不追了,它反而又跟上来……”于是我改而从容缓行,走到一大片张灯结彩的树丛之间,听到高处有人叫唤:“这儿呢,这呢!”
我仰头看见守阁上有划火柴的闪光,一个人影在上边招着手:“上来,给你看个东西!”
“诗集吗?”我揉着眼上楼,俳栏杆边,瞧见信包架起一个长管大筒,我走近道,“我这会儿不是很有精神看诗篇。”
“那就不看诗,看别的,”信包见我闷闷不乐,指着不知何时从云雾里冒出来的月亮,叼着烟卷儿道,“你从这筒子里瞧瞧月亮是啥样儿。”
我伸眼凑近一瞅,难抑惊奇道:“哇啊!好大一个饭团……”
“饭团儿?”信包连忙校正镜筒,一边摆弄,一边懊恼道,“可能我没调好,许多人用它看月亮都觉得像一个大饭团儿。不知怎么弄才会好,这东西很难弄……还是用千里镜看附近的风景算了。”
“不仰望星空了吗?”我接过他呈递来的加长筒千里镜往楼下一瞅,忽有所见。“咦,我看见它了。”
“看见谁?”信包接过千里镜往下边乱瞧,道,“五德不知从哪儿捡来养的那只狗吗?它很滑头,不好捉……”
我把千里镜还给信包,转身便奔下楼去,在楼梯道:“我去抱它上来。”信包在守阁上张望道:“它不爱给人抱的。不过你再试试看,我用千里镜帮你盯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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