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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确实是自己这边坑了人,和早上起来对方说的话也吻合。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是愧或悔,都对现状没有帮助,何况荆白确实对前事毫无记忆。
荆白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会为已经发生的事太牵动情绪的人。他想了想,问:“这仪式能不做吗?如果非得做,有没有办法提升成功率?”
白恒一苦笑了一下,说:“我之前说不做,就这样也挺好,你非得要做。现在既然回来了这里,想不做也不行了。”
他也思索了一下,最后摇头道:“提升成功率这个就更不好说。我只知道要绑红线。具体做什么,怎么做,都是老太太说了算。”
他好像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白,道:“对了,最好不要让她知道你失忆,不然……”
白恒一说到这里,忽然身体一震,猛地捂住了眼睛,身躯蜷缩起来。荆白意识到这是疼痛的表现,一边起身去摸他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一边飞快地问:“怎么了?是不是眼睛疼?”
白恒一根本说不出话,痛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荆白顺着他的手触到黑布,惊得颤了一下。
那层黑布温度高得惊人!
隔着黑布也能感觉到,几乎是烫手的,好像那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烧灼着皮肤。
荆白急忙伸手去摸他的后脑,要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白恒一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竟然还伸手制止他:“不——不要动它!”
他似乎缓过来了一些,伸手紧紧护住后脑,荆白心里不解,但见他不让,又只好把手撤开。
白恒一缓慢地呼吸了几下,他额头上满是疼出来的汗,竟然还抬头冲荆白笑了笑:“是我不对,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能让他难受成这样?
他痛苦的时候,荆白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好过,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拧着他的心。但因为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不敢断定这情绪来得是真是假,只能像块石头一样,对此保持沉默。
摸到黑布还捆得好好的,白恒一松了口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他语气平缓下来,对荆白说:“你忘了,不怪你。但黑布不要解开,你当时答应过我的。”
又是一个新的谜。
荆白突然痛恨起自己一片荒芜的大脑,他只能说:“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白恒一脸上飞速掠过一丝苦意,但很快又变得平静。这让荆白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似乎很擅长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的眼睛又是被蒙住的。
如果不是时刻关注他,很难从他语气的变化里捕捉到他真正的心思。
“因为不好看。”白恒一用古井不波的语气说:“我刚才摸到你口袋里有一块硬的,大小应该是结婚证。你既然看过了结婚证,应该发现了,结婚证的照片上也看不到眼睛,对吧?”
他虽然问了,却没打算让荆白回答,自顾自低下头,语气带了点自嘲:“因为这是你特地帮我涂黑的。”
荆白愣了一下,他将证件拿出来,不敢相信上面这竟是自己的手笔。
“我……”他顿了顿,问白恒一:“是我要求这么做的吗?”
他不觉得自己是不能接受自己爱人失明的人。白恒一在他毫无记忆的情况下出现,荆白觉得自己理应对他十分防备,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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