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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临城。”
姜亦棠说出这三个字时,众人蓦然想起祁王离京前送去太子府的那枚出城令,常乐眼睛一亮:“此法可行!京城在北,渠临城在西,谁都不会想到姑娘居然没有立即返回京城,而是去了渠临城。”
卫笠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姑娘,掩住心中古怪的情绪。
殿下把令牌交给姑娘时,可有想过姑娘居然真的有去渠临城的一日?不管殿下有没有料到这一幕,如今前往渠临城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办法。
姜亦棠唇色惨白,脸颊却是异样的潮红,青粟不断替换浸湿的手帕敷在她额头上,她意识有点昏昏沉沉,整个人跌靠在青粟怀中,呼吸都透着股灼热。
卫笠一惊,不再有犹豫,立即让人调转方向。
姜亦棠昏迷中只隐约察觉马车的颠簸,她闷在马车中,整个人忽冷忽热,身子都在轻颤,胃中好像有酸水不断翻涌,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脸色一阵一阵地白,却使不出力气起身。
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她尝到口中蔓延的苦味,刹那间,意识终于清醒,耳畔传来青粟压抑的哭声。
姜亦棠艰难地睁开眼,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绣着牡丹花样的帷幔,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拢,她意识到这里应该是祁王府。
“姑娘!”青粟察觉她醒来,惊呼一声,擦了把眼泪:“姑娘还有哪里不舒服?”
“水……”
一杯水立刻喂到她嘴边,水是温热的,她逐渐察觉身体恢复点力气,费力地偏了偏头,终于看清室内的场景,她杏眸轻颤:
“……到渠临城了?”
“到了,我们现在正在祁王府,祁王替姑娘请了大夫。”青粟哽咽着点头:“奴婢都要被姑娘吓死了!”
从姑娘说过要来渠临城后就昏迷了过去,期间怎么都叫不醒,她们只能徒劳地喂姑娘一点水或者米糊,马不停蹄地赶路,到了渠临城地界,他们使用了那枚令牌,祁王得到消息后立刻赶来,她们才平安地到了祁王府。
姜亦棠醒了半个时辰,才见到岑行简。
岑行简和往日没什么区别,说话漫不经心,却不见笑意:“我离京不过三个月光景,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他当然得到了京城消息,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有皇子把注意打到小姑娘身上。
姜亦棠笑不出来,她浑身难受死了,晕车的症状好像还未消息,她能感觉到脸颊滚烫,脑袋都轻晃一下都仿佛在疼。
啪嗒——
小姑娘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掉得很凶,但她没哭出声,咬着唇瓣一点点地把情绪憋回去。
她不是在谁面前都会肆无忌惮哭的。
她只是有点忍不住了,她真的很难受。
岑行简怔住,他想过小姑娘很多反应,但没想到她会哭,小姑娘看着性子软软的,但相识几年,岑行简也意识到其实小姑娘挺能忍的,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岑行简有点慌:
“是不是药苦?我让人给你准备蜜饯。”
姜亦棠哭着摇头,含着哭腔抽噎道:
“……我难受……头疼……不想吃药……”
要是搁旁人身上,岑行简早让她不要任性了,但也许是小姑娘哭得太惨了,他忽然转身离开,姜亦棠也不管他,埋在枕头中哭了个痛快。
岑行简回来得很快,带着一样东西。
姜亦棠哭声停住,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声音细软地问:“这是什么?”
岑行简挑眉:
“回来时,从民间发现的小玩意,叫麦芽糖,很甜,你尝尝。”
小姑娘半信半疑地接过,含了一点进口中,麦芽糖的确很甜,口中残余的苦涩仿佛都被这股甜味覆盖,也许是情绪发泄完了,也许是有了糖吃,小姑娘终于不再哭,轻轻抽噎地将麦芽糖吃完。
她小声道:“很甜,会牙疼。”
岑行简没忍住轻啧了声:
“时隔多日,三姑娘越来越难伺候了。”
撒科打诨结束,寝室内安静下来,常乐和青粟都松了口气,只有没怎么见过岑行简的佟容有点意外,她多瞧了眼这位祁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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