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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莺回道:“这些药材也是在京城的时候托伯娘帮我买的,听说出自江湖上比较神秘的洛神医之手,只是他老人家脾气古怪,即便是伯娘和他有旧也不是想买多少就能有多少的。不过,陆大人是为国效力,等有机会我写封信询问一下伯娘吧。”陆飞谢道:“那就有劳娘子了。”然后,他突然问:“我瞧着娘子今日似乎面色有异,若是遇到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听听。陆某虽然不才,好歹也是这渝北城土生土长的,说不得就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这?冯莺犹豫了一会还是说:“暂且没有什么,若果真遇到麻烦的话,我再请陆大人帮忙如何?”陆某点头:“也可,我前些日子刚做了这城里的巡防千总,你如果有事就让人去守备衙门找我,或者直接去甜井胡同陆家。”说完,解下随身带的一枚碧玉松竹佩递给冯莺说:“这个你拿着当个信物吧!”不是说男人随身戴的玉佩不能随便给人吗?冯莺暗搓搓的想着。见她犹豫,陆飞把玉佩推到她面前:“不过是做个信物罢了没有旁的意思,我身上也没个旁的,总不好把军符给你,你莫要多想。”被他这样一说,冯莺觉得自己再矫情就有点自作多情了,于是接过来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见她收了,陆飞心里莫名的生出几分雀跃之情,他又问:“下着雪,娘子出来可是有要紧的东西要买?”冯莺答道:“也没什么很要紧的,就是想看些长命锁之类的,预备着年节里用。”陆飞因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这表哥还算有点眼光,我让他把东西都拿过来给你挑拣一下吧。”他出去了一会儿,就把掌柜的给领过来了,又给两人互相引见。陆飞的表哥姓曹,名源,这家首饰铺子是祖辈留下来的,在渝北城也已经开了几十年,颇有一些老主顾,因此虽然店面不大但是生意着实不错。平日里这铺子都有由雇佣的掌柜打理,曹源极少过来。说起来他还是正儿八经的秀才,也颇通些文墨,因此冯莺才瞧着他一身的文气。今日是因为表弟陆飞约他谈一笔生意,所以他才来了铺子。听说冯莺要看寄名锁,他亲自把店里有的都拿了过来,冯莺原本是买不买都可的,现下看在陆飞的面子上也不好意思空手出门,便随意选了两个小巧精致的寄名锁和几对童镯。曹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倒是外头的掌柜原先见冯莺穿戴不俗,又是表少爷认识的,说不得就是个大主顾,见她只挑了这几样东西略有些失望,忍不住笑着开口:“还有不多日子就要过年了,我们铺子里打了不少新鲜样子的簪环,娘子要不要选上几样?”这话一出,冯莺还没怎么着呢,陆飞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他十分不悦的扫了一眼掌柜,又看向自家表哥:宰客宰到我的人身上来了!正文手炉对于掌柜的做派冯莺倒是没觉得反感,比起后世明目张胆的捆绑销售这个掌柜已经很委婉了。不过她现在正一门心思的开源节流呢,何况前两天刚得了大田氏给的新头面,冯莺压根就没想过要给自己买首饰。只是她想到陆飞送的那两箱子东西,总觉得占了人家便宜。如今这铺子又是陆飞表哥的,冯莺还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要,但是她自己的首饰着实不少了……于是她淡淡的笑道:“听掌柜的意思,贵铺是有自己的银匠吗?”掌柜的连忙点头:“有的有的,不是我吹牛,我们家的大师傅在渝北城的手艺当真是数一数二的。您刚才挑的这两枚金锁就是他的手艺。”那金锁的手艺着实不差,冯莺便笑道:“那正好,我家里有盒珠子正想要拿出来穿些小物件,不如就拿到这里来做吧。”说着,拿出怀表来看了一下,一下惊道:“呀,看天色以为时间还早呢,没想到已经到申时了。”然后笑着跟掌柜说:“今儿时辰不早了,明儿一早我就把珠子送来,请老师傅帮着打几样首饰。”虽然没有让她再买东西,但好歹也谈成了一桩买卖,再加上表少爷刚才看自己那非常不善的眼光,掌柜的连忙恭敬地说:“瞧着这雪还要再下呢,雪天路滑,娘子出门不便,明儿一早我亲自去府上取就是了。”还未待冯莺婉拒呢,陆飞就拍板了:“就这么定了,你一个女子这样冷的天出门容易冻着,就让丁掌柜上门去拿好了,顺便让他带着师傅去,你也好交代一下细节。”闻言,丁掌柜抬头觑了眼东家,见曹源微微点头,便急忙应了下来。冯莺心里在想,要是在穿越前这待遇怎么也算高级私人订制了吧……她笑吟吟的让白毫去柜上结账,曹源却笑着摇头:“既然娘子和我家表弟是亲戚,那就不用如此见外,等定的物件做好了之后一起结就是了。”反正自己又没想过赖账,既然人家这么给她脸面,冯莺也没有再矫情的推辞,起身道了声谢,又说:“打扰了这么久,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话音刚落,陆飞也跟着站了起来:“天色确实不早了,正好我也要走,不如我送娘子一程吧。”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有些起疑的话,那么看到陆飞这番做派,曹源心里肯定自家表弟定是相中眼前这位冯娘子了。只是看她明明是妇人发髻,却不说夫家名讳,难不成是寡妇……曹源眉头一皱,正要拉住自家表弟问询一番呢,却见其人已经跟着那个冯娘子走远了!只留下曹源站在原地叹气不已。陆飞一个大男人,出门惯常都是骑马,只是今日下雪便步行出门了。在铺子里待了些时候,再出来时原本零星的雪花已经变的漫天飞舞,还有冷硬的西北风呼啸而来。冯莺出门一下就被冻的打了个哆嗦,连忙戴上昭君套儿,把头脸捂得严严实实的,转头见陆飞身上连件大氅都没有,不由问道:“你穿这样不觉得冷吗?”陆飞摇头:“习惯了,不冷。”闻言,冯莺心里暗诽,还是男人比较抗冻。说是相送,某人也想趁机聊聊天之类的,但是冯莺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只想着赶紧回到温暖的家里,压根就没有说话的兴致。何况风声太大,如果不扯着嗓子使劲喊,说的话很轻易就会被风声压过。于是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的回到了冯家所在的胡同口,冯莺把一直抱着的手炉塞给陆飞:“多谢大人一路护送,我这就到家了,风雪太大,手炉就给大人留着暖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往自家走去。陆飞捧着手里温热的手炉,看着冯莺清雅的背影,只觉得连五脏六腑都变的暖了许多。他一直站在胡同口,直到冯莺的身影转入自家大门再也看不到了,才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掉头往北面走去。所谓的“顺路”其实是一点也不顺,远了去了……直到进了自家大门,冯莺还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也不知道刚才是抽的哪门子疯,头脑一热就把手炉给了那人。这会想想却是觉得自己有些不矜持了,也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想她?只顾着纠结这个了,冯莺连自己何时进了屋里,怎么脱的大毛衣裳都没留意。直到碧莲惊呼:“娘子的手炉怎么不见了?”说完,没好气的质问白两个:“你们就是这般伺候主子的,连主子的东西也看不好?”见碧莲动气,冯莺才回过神来,她连忙劝阻说:“好了,这事不碍她们几个,东西是我自己借给旁人了,便是还不回来也不过是个手炉罢了!”碧莲笑着给白毫两个赔了不是:“好妹妹,是我错怪你们了,你们刚回来且先去烤烤炉子暖和一下,姑娘这里有我呢。”打发走了两个小丫鬟,碧莲先重新拿了个手炉夹上碳递给冯莺,又拿了屋里穿的软底鞋帮她换下脚上的羊皮靴。然后才嘟着嘴说:“才姑娘出去的时候还说要俭省着些呢,这出了一趟门又犯起那‘怜贫惜弱’的老毛病了。要是这会儿,还是京城那般的日子,您手里散漫些奴婢也就不说什么来。可是如今这样的情形,你身边到底没有嫡亲的长辈兄弟依靠。若是手头太大方了难免会引起外人觊觎,以后您可别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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