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起初只是午后飘着细雨,过了酉时雨声渐大,开始连绵不绝起来,天空中也布满了浓雾阴霾,大朵大朵阴云覆盖,及至晚间已经伴随着一道道电闪雷鸣,变成了狂风骤雨。
倾天雨幕倒坠,接连不断劈啪作响的雨声逐渐笼罩了整个上京城。
“今年雨也太大了吧!”
“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明天能停吗?”
街头巷陌到处是躲雨的行人。
以往这是贺兰瓷最担忧的时候,因为他们府上的屋顶着实不顶用,这种程度的大雨,不止她的西厢房,其他几间房也都会开始渗雨,最惨的大抵是书房。
她还记得有一年,自己半夜惊醒,只披了两件衫子,便带着油布去和她爹一起抢救书房里的书,最后还差点染了风寒。
陆府的屋顶倒是当真结实,即便雨这么大,一丝也没有漏下来。
她来上京之后,少有机会这么闲适地坐在廊下赏雨,看水滴砸在地面上溅出水花,看小树苗和新开的□□在雨水里飘摇,看屋檐边一串串坠下来如帘的雨幕。
混杂着潮湿气息微凉的风拂面,却别有一股清爽。
贺兰瓷裹紧了大衫,抬头仰望天穹。
她皱着眉头担忧地烦恼了一会,随后看着电闪雷鸣又渐渐舒展。
一道道闪着光的雷芒在天际边像一条条撕开画布的裂纹,一闪即逝,有着张牙舞爪的形状,她抬头研究着闪纹,想着要不要回去也画画看,就听见耳边一道清润悦耳的声音:“坐这不嫌冷?”
贺兰瓷侧头看见陆无忧,感觉了下道:“还不算很冷。”
话音未落,她感觉自己肩膀被陆无忧按了一下,一股热气抵着肩膀被输送过来,瞬间她周身都一暖,像泡在沐浴的水盆里。
陆无忧一撩衣袍下摆,也坐下来道:“看什么呢?”
贺兰瓷实话实说道:“看雨。”
陆无忧也仰头看了一会道:“你放心,贺兰府上的屋顶我是真找人仔细修过了,虽然这雨很大,但应该也不至于漏了。”
贺兰瓷转头看他,斟酌着怎么开口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很自然地在表达感谢。
谁料陆无忧,微微侧了头,按着地面似乎要起身。
贺兰瓷拽了他一把,道:“其实我还在想,我们清丈的时候不是问过远一些的百姓,他们好像还挺怕梅雨的……我们都这么大的雨,如果多持续些时日,他们那会淹了良田吗?还有……你不是说青澜江才决过堤。”
陆无忧沉吟道:“得看这雨连绵有多远了,但也说不准。不过户部应该也会有所准备。”他也微微皱了眉道,“我会托人留意的。”
这也有点强人所难,毕竟陆无忧目前官位如此,再多也是鞭长莫及。
至多只能上书劝谏,却不能真的治理。
见陆无忧还打算走,贺兰瓷又拽了他一把,道:“你要是不忙,我们再聊聊。”
陆无忧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挑了眉道:“今天打算聊什么?”
贺兰瓷道:“不聊你不想聊的了,聊点别的,比如……你之前说过是因为有想做的事,才愿意画地为牢,困在上京,所以是什么?你到底为什么才想做官?”
陆无忧只好被她拽着又坐下,语气很随意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想大权在握了。”
贺兰瓷:“……”
看见贺兰瓷一言难尽的表情,陆无忧蓦然又笑了,他这幅样貌,不论何时笑起来,都风流蕴藉,自有一副调情似的勾人情态,更何况他还眉目舒展,很放松的模样。
“小时候是这么想的,书看多了,觉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很有意思。”
贺兰瓷忍不住道:“……哪里有意思了!”
陆无忧道:“与人斗其乐无穷啊,不然按部就班,父母做什么我做什么,多无趣,所以我才跑去青州读书了。”
贺兰瓷一瞬间还有些羡慕,他这种想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的状态。
“然后,后来在青州念书时,业师送了我四个字‘和光同尘’。”陆无忧耸着肩笑道,“我还纳闷了好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青州的样子,这四个字我哪里需要学。”
全息单机游戏幼驯染开始内测,白山清辉当仁不让的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绽放的樱花’一听名字就是个文艺向的温馨游戏,其提供的幼驯染共有五位,分别是某叼牙签爽朗硬汉某温柔又可怕的凤眼假酒某黑卷...
结婚三年的老公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没想到两人第一次会面竟然在床上,一纸离婚协议,她欣然落笔,盛眠本以为他们的人生从此再无交集,却不想,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某日,帝都传言不近女色的傅氏总裁傅燕城看上一个新晋设计师。几次三番为她撑腰,帮她虐渣,还频频掐断她桃花。有好事者没忍住向另一位当事人求证请问你和傅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盛眠微笑着除了雇主与打工人外,也就前夫和前妻吧。...
一代特种兵穿越成皇,开局妖后让割土卖地也就罢了,居然还要送老婆去和亲?这怎么能忍!叶辰一怒,什么妖后,什么朝堂,统统都是朕的掌中玩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敢不服,朕灭你一族!...
啥?身为王牌军医的我穿越了,但是要马上跟着王爷一起下葬?还封棺两次?你们咋不上天呢!司夜云掀开棺材板,拳拳到肉干翻反派们。躺在棺材板里的轩辕靖敲敲棺材盖开棺,王妃说本王还有救!...
初见时。他是一肩挑起一家人的卖饼人,是苦读不怠的读书郎,是心怀远志的少年。她是娇憨懵懂的小妹妹,是高高在上的娇女,是惊扰他的一股风。邬瑾却没想到,年幼的莫聆风,已经在暗中张开了天罗地网,将他的一生都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