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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ldo;我怕浪费时间，徒劳无功。那不是我的作风。&rdo;

嘴硬心软。

乔东阳开始有点明白这个石头心做的女人了。

他手上的棉签抹过她红肿的伤口，双眼盯住那一片雪白带伤的肌肤，语气不由得温柔下来，&ldo;她应该没事。不过池月，你真是挺能的……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再不小瞧你了。钢！爷们儿！&rdo;

又性别错乱了？

池月脊背一抖，&ldo;这没什么。他们的目标，本来就不是罗婵。&rdo;

乔东阳看着她，若有所思，&ldo;跟你有仇？&rdo;

池月：&ldo;跟咱们有仇。&rdo;

乔东阳：&ldo;……&rdo;

池月：&ldo;上次的公益宣传，对他们的损害很大……在吉丘，在整个地区，他们已经做成了一条完善的产业链。多少人靠着这个养家糊口……警方大力打击的结果是，这些人没有了经济来源。本就是穷凶极恶的人，没钱赚，肯定会到处滋事。&rdo;

乔东阳：&ldo;这破地方……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rdo;

池月：&ldo;嗯。&rdo;

居然没有反驳？

乔东阳有点意外，&ldo;你傻了？怼啊！&rdo;

池月侧过眸子看他：&ldo;今晚就饶了你吧。这破地方的人，确实挺多刁的。所以，我的背已经擦好了吗？&rdo;

乔东阳唔了声，没有接话。

池月：&ldo;问你话呢？&rdo;

乔东阳拿棉签戳戳她的肩膀：&ldo;马上好。……赶紧背过去！&rdo;

池月不耐烦：&ldo;你能不能快点？&rdo;

乔东阳：&ldo;催什么？擦太快，你不疼吗？&rdo;

池月回头看他，见他一本正经的埋头帮她，头皮微微发麻，明明觉得这话有点怪，又不好多说。

乔东阳抬了抬眉，&ldo;看什么？你瞪着大眼珠子看我，我怎么擦得下去？还以为你要勾引我呢。&rdo;

池月：&ldo;……&rdo;

她一言不发地转过身，

汽车里安静了一会，气氛变得莫名诡异。

&ldo;乔东阳。&rdo;

好一会，池月再叫他。

&ldo;差不多就可以了。&rdo;

&ldo;不急！&rdo;乔东阳很有耐心。

&ldo;我急。她们在等我。&rdo;

&ldo;你急也没用。人在我手里，我做主！我想擦就擦！&rdo;

&ldo;……&rdo;池月沉默半晌，没听他解释，突然出声：&ldo;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用下半身思考的？&rdo;

乔东阳：&ldo;……&rdo;

他说什么了？

他没说什么啊？

不对！

他为什么说这个？

乔东阳……脑壳更痛了。

&ldo;我说我没那意思，你肯定不信吧？&rdo;

废话！当然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