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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令涵几乎立刻便知道了来人是谁。
可她还来不及尖叫出声,嘴却先被陈定霁捂住了。此刻的她合衣躺在并不算宽大的床榻之上,陈定霁长臂大掌,不需要靠她太近也能将她捂住,不让她发出任何声响,那布满老茧的掌心宽厚有力,她一时竟不知自己是心悸还是心定。
今晚铭柔阁一事明明已经告一段落,为何他还要折返回来?
庄令涵绝望透顶。
“夏夫人,”他的手掌松了松,“龙须酥的味道如何?可如你向我卖力劝食时所言那样甘甜可口?”
得了空的庄令涵赶忙蹭着身子往后缩,却没想到身后不过两三尺,便已经抵上了冰凉的墙壁。
既已退无可退,她便不再瑟缩,兀自敛了敛心神,道:“君侯既然已经拆穿妾的把戏,又何必夤夜返回,专门来看妾的笑话?”
陈定霁没有跟上,只是平躺在榻上刚刚她躺下的、理应是留给夏谦的地方,笑道,“夫人今晚,在众目睽睽之下求我的样子,和昨夜在驿馆里的,其实并无两样。怎么现在自己也住进了铭柔阁,反倒……不求我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她,一室的黑暗里,她只能听着声音,猜测他可能并未朝着她。
他知道她给他下的是媚。药,她吃了之后必然会发作,他衣冠楚楚地来欣赏她的欲而不能,语气惬意至极,她知道,他分明胜券在握。
可她却如同眼下的处境一样,退无可退。
所以,她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君侯说笑,”庄令涵拢了拢小腿,穿过床榻,看向榻前的屏风,虽然并不能看清上面繁复的花纹,“妾所求的,君侯从一开始就已然知晓。昨夜君侯质疑妾的用心不纯,质疑妾是那个为君侯布下的天罗地网中的一枚棋子,妾否认了;可是仅仅过了一夜,妾就用所言所行亲自戳穿了妾昨日的谎言,现在,妾自食其果,如妾在宴上所言,无可辩驳,无言以对。”
或许,自己坦诚一点,便可以妄冀他能放过她?
“夫人如此坦率,我反倒更是好奇了……”黑暗里的陈定霁翻了个身,面对她:“今夜之事,原是我为了借去看萧毅之病与夫人共餐所致,其后诸多变故,也有我知晓萧毅背后暗算的正当手腕。夫人这时才把所有罪责揽上身,是否太迟了?”
“妾只怜惜那些因妾而丧命的无辜之人,不算过度揽罪。君侯征战沙场又叱咤朝堂,死在君侯手下的冤魂,何止千万?”热气上涌,庄令涵紧紧抓着腿上亵裤,不让自己露出端倪,“妾能替君侯分担的,怕是只有这些虚名了。如君侯所见,妾本就出身卑微,除去一身医术外别无长物,妾妄求君侯宽纵妾的夫婿,原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之物。”
陈定霁鼻息深重,却没有立即回答她。
“无论妾是否施计于君侯,君侯所图,妾本就……”她低声补充。
“我记得——”可又被陈定霁抢白,听不出什么情绪,“萧毅在忙于为自己辩解时,曾说过你来历可疑。你缠上我这么久,我都还没来得及问问你,到底是谁?”
她缠上他?
这话初听,仿佛是他的颠倒黑白,明明最开始要纠缠的是他——可仔细一想,她数次的无端要求,求他庇佑她身边的人,又似乎是有了几分道理。
他的态度和之前的相差太大,她拿捏不准,他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愚弄?征服?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以失去了。
“妾……夏门庄氏,祖籍邺城。自大魏尚未分成周和齐的百年前开始,妾的先祖就已经世代行医了。”她小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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