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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竞冲我赞许地一笑,落在地上将坑里的人逐一点倒,这些人行动不便不能相互照应,全无反抗之力。等后面的人赶到,苏竞又升上天空,仍由我担当夯土工,苏竞再落下……就这样,我们两个交替出手,我就像一柄斧子,负责重力施压,把钉子们固定在一个地方,苏竞则像是一个起子,再把他们从土里起出来解决掉,等清理完这些紧追不舍的缚神卫,皇宫的地上全是一个一个巨大的手掌印,我和苏竞对视一眼,既是好笑又是骇然,我们同时想到,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如果不是一起,缚神卫还真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儿,论武功我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要是苏竞单独来,凭她的剑气又不足以出奇制胜。苏竞由衷道:“两大剑神联手才勉强脱身,缚神卫还是有些门道的。”我说:“就剩最后一步了,我们该怎么找到寝宫拿到玉佩,皇宫这么大,总不能一间间搜吧?”苏竞嫣然道:“不用,有人给我们带路。”“谁?”我刚问完就知道答案了——就见下面灯笼火把亮起无数,大队大队的士兵高喊:“保护皇上!”一边迅速地朝一个地方集结,原来我们和缚神卫大打出手终于还是惊动了皇宫里的侍卫,不用说,他们集合的地方就是寝宫!黄一飞见刺客在皇宫上空绕了一圈又一圈,已经猜出我们是迷了路,这时见侍卫们忽然涌现在寝宫门口,不住跺脚道:“蠢材,废物!”众侍卫前,一员金甲大将手舞长柄大刀,厉声喝道:“刺客在哪?有我顾德彪在,谁也休想伤我皇半根毫毛,速来受死!”端的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黄一飞大骂:“你这个蠢货,把刺客领到家门口来了!”顾德彪双眼圆睁道:“黄副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缚神卫不蠢又在什么地方?”黄一飞讷讷无语,只有一个劲叹气,听两人对话,对方官阶似乎比他还大,应该就是所谓的禁军正统领,我听史存道说过,缚神卫虽然自成一系,但也隶属禁军,黄一飞是副统领,正统领另有其人,平时缚神卫眼高于顶,从来也不把这个正统领放在眼里,更别说这些守卫皇宫的侍卫同僚了,偏偏今天栽了一个大跟头,让顾德彪好好地表现了一把……我看看那些队列整齐的侍卫,也知道他们跟缚神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我跟苏竞说:“你看这些人该怎么办?”苏竞道:“我去帮你清理,不过对付黄一飞和拿玉佩就需要你去现身了,有把握吗?”我说:“应该有,黄一飞厉害不过魏无极吧?”苏竞点点头道:“帮你料理完这些事情,我就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否则会被人发现我们是两个人,如果你觉得对付不来就跑,千万不要逞强。”“这个我知道。”我一把拉住她道:“你尽量别伤那些士兵的性命。”苏竞一笑:“这个我也理会得。”她降低高度,双手在胸前虚抱成团,猛然向下一按,强大的气团落在侍卫们组成的方阵上,就像霜降植被一样,士兵们大批地摔倒,昏厥,苏竞如法炮制,在另一个方阵上一按,两千多人的禁军就此全部失去了抵抗力,普通士兵在剑神面前,直如蝼蚁一般。苏竞飞回我身边拍拍手道:“去吧,多加小心。”我冲她点头示意,手掌朝上一挥,稳稳落在寝宫前面,黄一飞细细打量着我,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看来他并没有察觉到我已经和苏竞对换。我笑眯眯道:“我是谁你一会就知道了。”黄一飞发愣道:“阁下的声音好熟啊。”我不和他多说,指了指寝宫的门口道:“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可要进去了。”就听一旁有人大叫道:“大胆贼人,竟敢行刺皇上,吃我一刀!”却是顾德彪捧着大刀冲了上来,我倒也有点佩服此人的勇气,他明明见我从天而降,举手投足间就团灭了他的手下,可是还敢悍不畏死地冲上来,要不是缺心眼就是真的对朱啸风忠心可嘉,我见他大刀倒是舞得虎虎生风,但修为显然还不如一个剑师中期的水平,我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不等他大刀劈出,随手在他刀柄上一按,那刀把子反弹回去磕在他额头上,这位御前统领顿时人事不知。黄一飞冷冷地看了顾德彪一眼道:“护驾不利那是满门抄斩的大罪,顾统领上赶着以身殉国以保全家族,我该说你是傻呢还是该说你精明?”听了他的话我也随即恍然,原来顾德彪抱着必死的决心是为了不连累家族,看来这顾统领家里背景也不小。我看看黄一飞道:“那你呢?是准备殉国还是逃命?”没想到黄一飞不紧不慢地冲我拱拱手道:“阁下稍等,我请一个人出来见你。”我大感好奇,难道黄一飞为了保命居然这么轻易就要出卖朱啸风?他能请谁来见我?他的缚神卫已经全军覆没,宫里还有别的高手?黄一飞缓缓走到寝宫旁边的一间耳房门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水墨大师,弟子给您丢脸了。”随即他直起腰道,“二弟三弟四弟也都出来吧。”他话音一落从耳房两旁的阴影处走出三个人来,我居然全都认识,正是上次随黄一飞去史府的那三个人,我只知道其中两个一个姓邓一个姓王,还有一个没搭过话。按理说这三个人的修为应该跟黄一飞差不多,他们出现无非是和黄一飞组成4人阵,缚神卫已经吃一晚上败仗,他们组合就高人一等确信能对付得了我?这四个人面冲耳房,低头垂手,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能让缚神卫老大如此敬仰,那么这房里住的到底是谁?想到这连我也踮起脚尖翘首以盼,觉得揭开谜底比闯进去拿玉佩重要多了。就听一个宽厚的声音在屋里道:“生客莅临,难得没听到你们那些手下罗唣,难道今天当值的17组人全被解决,竟然给人家逼上门来了吗?”我一听这话就先起了三分佩服,对方足不出户光凭声音就判断出了外面的局势,可谓机智过人,当然,也不排除他是在装腔作势,毕竟外面已经打成了一锅粥,随便看一眼就能知道大致的情况,可是很奇怪,光听此人的声音中的坦荡之意,让人自然而然地觉得他不会作伪。黄一飞低着头道:“回大师,正是如此。此人武功之高,剑气之强,学生闻所未闻,而且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学生惭愧无已!”“哦?”屋里那人听到这加快脚步走了出来,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世间有此能为的屈指可数,你难道猜不出人家的来历吗?”随着话音,屋里走出一个老僧,年纪大约在六旬左右,身材略显臃肿,脑袋光溜溜地没留胡子,一双眼睛清澈如泓,自打出门以后就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看。黄一飞见了这和尚先施了一礼,这才道:“学生愚钝,除了女儿国苏竞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这水墨和尚看着我,微微一笑道:“足下武功盖世,日后定当名满天下,何不报上台甫让我等先行领教?”我随便地摆摆手道:“这会还不能让你们知道,不过我不是苏竞。”说着我呼扇着胸口的前襟道,“看好了,哥可是男的!”水墨莞尔道:“听声音这位施主年纪不大,大陆上又新晋了一位剑神,无论施主与我是敌是友都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老衲这边先道贺了。”我一笑道:“多谢了。”他们虽然还不知道我是谁,但剑神的身份已经是说什么也遮掩不住了,水墨和尚气质温和举止高雅,尽管双方气氛是剑拔弩张,但我对他竟然一点也不讨厌,相反还有种没来由的亲近之意,所以也就坦然承认。黄一飞等人听我自认剑神,不觉动容,眼里既有忧虑也有艳羡,相互对视一眼,悚然道:“大陆上新晋了剑神我们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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