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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看都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回答他。

“不认识。”

罗个手指点在照片上，仿佛要在那照片上的人脸上戳出个洞来。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

杜月看着照片上齐耳短发的少年，那正是几个月前的郭瑞，那个时候他的头发还没有那么长。看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杜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位……警官，虽说你的言行举止像个流氓，但你身为人民的公仆，要对我做什么呢，还能打我不成？我倒是不在意。”

杜月低头闷声笑了，桌上放着的盒饭她是一口也没有动。之前负责审讯的警员大多都被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态度给气到了，也就宋合青脾气好，还能稳着把饭放下再走。

罗午看着杜月，对方也毫无畏惧，甚至伸长了脖子，巴不得罗午打她一巴掌呢。不过罗午心里明清，他要真是这一巴掌打下去，明儿个他就人证物证俱在的让人给告了。

人民公仆就这点儿不好。

“啧。”

罗午砸吧了两下嘴，手拿着那张照片，故意摆出一副满脸心疼的样子。

“可惜了，这小伙子一颗芳心错许，人家绑了我们的人，就为让我们放了你，可你这，你说不认识人家……”

杜月下意识的皱眉，随后一脸平静的直视他。

“所以呢，警官，你们无能到抓不到人，才三番五次来撬我这弱小女孩子的嘴是吧。”

罗午看了杜月一眼，转手拿起桌子上的盒饭，刚一开盖肉香味儿就溢满了整室。罗午故意拌了拌，看见杜月忍耐的皱眉。

“撬开你的嘴倒是小事，我只是比较好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杜月冷着一张脸，肉香味飘在她鼻子底下。几乎没人能抵得住身体饥饿的本能。

“能有什么关系，他爸吸毒被抵给我爸了，玩具一样的东西，按理说他该恨死我了，这回要见我，说不准就是要报复我。”

“哟，这又认识了，刚才不还说不认识。”

杜月无视罗午这话里有话的语气，罗午倒是挺不介意，夹了一筷子的肉伸到杜月嘴边上。杜月皱眉却不肯认输的撇过脸。

“劝你最好吃下去，就算你饿死，也不会有人放你出去，我们有的是医生给你私人治疗。或者你打算要我喂你？”

罗午筷子上的肉几乎碰上杜月的嘴，就像杜月所说的，罗午不管像什么起码不像个好人，就算他把饭强塞到她嘴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杜月张嘴吃下了肉，确实，亏待自己是最愚蠢的办法。

眼见着杜月拿着筷子吃了尽一半的饭，罗午伸手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