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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色泽的子弓单在突破了空气的阻限,发出嘶鸣的尖啸声破空而出,朝着八木沢弥生袭去。然而并不如意,子弓单在八木沢弥生的额心稳稳当当地停住了。金发少女似笑非笑地抬起了头,通过瞄准镜,基安蒂刚好对上了八木沢弥生的眼神。她只来得及心下一惊,本来从自己的木仓口发射出去的子弓单立刻打碎了瞄准镜,破空没入了她的左眼。只听得见两声“噗”的轻微声响,基安蒂和科恩的脸上瞬间多了两个血洞,无声无息地歪倒在了直升机的舱内。弄死了两个狙击手,八木沢弥生抬了抬眼皮,空气在直升机内压缩到极限,在超越界限的时候轰地一声爆炸开来,直升机在火光之中湮灭了。这样的爆炸在这片藏身之地之中不断地上演着,每一次爆炸必然会让一个房屋卷入火海,瓦片和碎石因为爆炸的冲击力四散开来,深深地嵌入人体之中。“嗨,”八木沢弥生站在楼顶上,背着手弯下腰来,她笑起来时像是盛放的蔷薇,背光的脸上却投下一片阴霾,“好久不见,琴酒——还有,boss?”“你——”琴酒瞳孔一缩。“砰”地一声,站在八木沢弥生身后的伏特加缓缓地倒下了,他的胸口还流淌着汩汩的鲜血。他甚至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八木沢弥生就让子弓单在出膛的那一瞬间转头打破了他的心脏。下一秒,年迈的乌丸莲耶脸色剧变,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发紫,一时间变得极为可怖。这个老人没什么战斗力,挣扎了几秒就四肢发软,眼睛大睁着瘫软在了地面上,成为了一具尸体。“轮到你了,”八木沢弥生将视线缓缓转向琴酒,“琴酒。”琴酒眉毛都没动一下,他在这附近还埋伏了很多组织的人——所以,还没有输。八木沢弥生像是想起了什么,扬眉轻轻笑了起来:“如果你还是指望那些没用的废物的话……”她伸出白皙的手,衣袖滑落之后露出一截分外纤细的手腕。修长的手指缓缓收拢。“那就让我来打碎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随着她的手指收拢握成拳,连环爆炸的声响和巨浪立刻响起,凡事爆炸发生的地方必然有黑衣组织的爪牙殒命。因为爆炸而四散飞剑的瓦砾和铁片划破了琴酒的脸颊,血立刻顺着他的脸留了下来。“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你。”琴酒咬着牙,他的木仓就握在手里,但他没有开木仓。“你错了。你从来就杀不了我,”八木沢弥生冷冷地说,“只是你不该碰明美,你杀了她,那就一起去为她殉葬。”琴酒按照自己的价值观是无法理解的:“只是一个没用的女人而已,你……”他试图谈判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八木沢弥生打断了。“你知道身体里的空气被抽干了会是什么样的么?”八木沢弥生笑着说,“如果被龙卷风卷到很高的地方再摔下来的话,身体也会变得四分五裂的吧?”她话音落下,琴酒立刻感觉到五脏六肺的空气都在被抽出、脆弱的脏器因为受到强烈的挤压而破裂出血,身体里的零件开始变得破碎起来。凭空而起的龙卷风卷起了琴酒挣扎中的身体以及破碎的铁片和瓦砾,告诉的旋转中琴酒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风干的猪肉,铁片肆意而毫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上隔开鲜血淋漓的伤口。在达到数十米的高度之后,龙卷风一瞬之间悄然消失,高处的人形狠狠摔落了下来。地面上只剩下了一摊身体部位七零八落、血液和尘土混合在一起、连个人形都看不出来的狰狞尸体下来。八木沢弥生的眼睛微微动了动,她抬起脸来,日光突破重叠的云层落在了她的脸上。“结束了。”她轻声说。“结束了就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一方通行单手插着口袋站在她的身后。八木沢弥生没有回头:“明明不在学园都市了,明明有些事情我都不用在做了……但我还是杀了这么多人。”“你听好,这些人本来就是下三滥,就算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一方通行说,“你倒变成犹犹豫豫的人了。”“才没有,我这不是很果断地肃清了么?”八木沢弥生突然说,“我这么做你会讨厌么?”话说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只有一方通行是绝对不会因为她的行为而说三道四的。“你是蠢货么?怎么可能。”少年漫不经心地说。“我可是恶党啊。”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写小孩子是因为我想不出来孩子该姓什么,毕竟众所周知一方通行其实只是代号而不是本名,总不能姓一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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