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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小道长是个坤泽。无论是什么惹上乾元坤泽这一档子事都不能善终,兄弟不是兄弟,姐妹不是姐妹,仇人难成仇人,朋友难做朋友。少年侠客不知这一点,直到两人携手同游时,他的至交好友在房内洗浴,他才嗅到了那阵香。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那就像一个朦胧的春梦,四周的光都暗淡暧昧,他猜不准那香气从何而来,脑子却早就浑浑噩噩,牵着腿往那里走去。他推开门,望见一段雪白的脊背,蜿蜒垂落的黑发之间脖颈弓起,露出几节皮肉下微突的骨节。他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四周一片暖红,唯有那脖颈白得刺眼,仿佛从来都掩盖在衣物之下未曾见光,莹莹若无暇白玉一般,微微弯着,仿佛一个隐晦的邀请,比起他瞄过的那些春宫图中的巫山云雨还要让人血脉贲张。他伸手摸了摸那片肌肤。他的指腹按在那上面,轻轻地一寸寸蹭过去,那人被惊着了,猛地转过头来,口鼻间氤氲着的那团火般的热气便尽数洒在了他的胸前。这气息比他想象的更热,他手上还有些残留的湿润都要被蒸干,那人的眼睛里朦胧罩着一场迤逦的梦境,飘渺却真实,滚烫地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燃烧成一个荒野上的巨大火球,滚滚而来,烧得他兵荒马乱,丢盔卸甲。“遗风…”那人说,嘴里含着半条打了结的舌头,张开牙关时能看见一点潮湿的殷红。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用手指抚上那两片薄唇,对方迷茫着将指尖含进去,他能摸到那柔软的唇瓣与洁白的贝齿。一阵更为猛烈的香气如同爆发般弥散开来,他被冲得头脑一空,抽出手来,便吻了上去。这人怎么这么甜,他脑子里无端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来。他不是未通人事,他也并非初初亲吻哪个人,但这绝对是他十几二十年的年岁间最好的一次吻。他们两个都像被吸进了一个不知名的漩涡,浮浮沉沉,只知道在对方口中汲取那保命的气息。一吻之后,他推开了他。他慌乱地道歉,说我并不知你是坤泽之身,今日多有冒犯,请你不要介怀。他望着那人站在浴桶里一言不发,还自以为贴心地补上了一句,要不要今晚替他守夜。坤泽的气息夺人神魄,何况是小道长如此之香,总叫人诸多忌惮,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小道长沉默片刻,拒绝了他的好意。这像是个风流往事,萧疏寒再记起这一段时也时有自嘲。他已经不再记得那时他如何想又如何做的,断意散真是好药,张先生也真是好手段,他颈后的伤疤结了痂又落下,只有楚遗风还稳稳地端坐在那段回忆里。那本来是给被结锁又被抛弃的坤泽的一味药,那手段也是让人从此之后断情断意的手段。他从未有过好友,也不知如何才能挽回一个好友,他不过是在最轻狂的年华里,选了最简单的方法,算是他一生里难得的离经叛道。他不愿意与坤泽为友,那他便不做坤泽。再见那少年侠客时他已经能收尽一身气息,那人拍着他的肩大笑,道,若你是坤泽,我都不敢碰你了,你那身味道可是把我吓了个半死。他点点头,心里泛出一阵浅淡的欢喜来。他们就像是以前一样相处,一样同榻而眠同席而坐,彼此都像是真的兄弟一般,甚至比兄弟都要亲。结果有一天,那侠客突然与他说,他最近怎么不再笑了。道长不知如何回答,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要从心里找出一丝以往能让他大笑的感觉来,内心却仍然古井无波,投下的石子连涟漪都未激出半圈。他觉得自己曾经波澜的情感正在消退,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再笑了,他想要慌张,却也根本找不到惊慌的感觉。没有什么能再让他哭,让他笑,让他怒骂,让他欣喜,他便成了一层山顶永不融化的积雪,不是死物却也不鲜活,千百万年来没有丝毫变化。但侠客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道长想,他望着他的时候,有什么好像正在心底呼之欲出,如同要顶开冻土的春笋,只求那一丝希望,便能还他整片春山。有一天阴雨,天色暗沉,侠客找上门来,说他要走了。道长问他何时走,何时归,侠客苦笑道为何要问,你怕是再也不愿见到我了。道长沉默,他忽然想起多少年前的那个晚上,那只按在他后颈的指腹那种滚烫到灼人的温度,那个有些酒气的苦涩的吻。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忘了,现在想来大约被刻入了骨髓,或许这辈子都再难以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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