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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驾驶着黑色现代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长丰镇派出所门口。二宝停好车,回头对着郑三平问道:“三哥,这老王八犊子怎么办?”郑三平还没有讲话,颤颤巍巍的常大宏哽咽的祈求道:“几位大哥,我就不劳哥几个费心了,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刘四狗阴冷一笑:“你个老瘪犊子想啥好事呢,现在还没到睡觉时间就开始做梦呢,靠!”紧接着,刘四狗对着常大宏头上就是一阵王八拳,直到把常大宏打晕过去才撒手。这时二宝已经打开了后备箱,郑三平和刘四狗拉扯着常大宏暴力地给扔进了后备箱。三人悄无声地向派出所里面移动……
派出所的一间看守室里,猴子靠在审讯椅上敲着二郎腿,吸着烟,嘴里哼着涩涩的小调。这时,被铐在暖气片上的陈嘉南慢悠悠地苏醒了过来。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
猴子听到咳嗽声,直接从椅子上下来站了起来,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打量了陈嘉南一番:“哎呦喂!你个小瘪犊子终于醒过来了,老子可是等你好半天了。你刚才把我兄弟半个耳朵咬掉,确实够狠,也凑活算是条汉子。不过呢,真是可惜,你落在我们手中,注定是别想完整无损地出去了。现在就咱两个人,你是想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你那不为人知的犯罪经典故事呢,还是让我再给你松松筋骨,让你知道知道,喇叭是铜锅是铁!”
陈嘉南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看着猴子阴冷的嘀咕道:“你个杂碎有能耐现在就弄死我,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猴子扔掉手中的烟头,冷哼一声:“你吖的嘴巴真是臭,老子今天非要把你治的服服帖帖。”说着从墙上取下电击棍,打开开关,蓝色的电弧噼里啪啦。猴子迈着八字步凶狠恶煞地向陈嘉南走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看守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把猴子吓了一跳:“哎呦喂!警察在看守室明目张胆的刑讯逼供!你吖的真是威风凛凛呀。”猴子猛然回头,看见三个气势汹汹的小伙子站在门口。他脸色变了变:“你们三个王八犊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长丰镇派出所,不是歌舞厅,是不是磕药磕多了,麻利的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今天没有时间搭理你们。”
三人正是郑三平、二宝和刘四狗。三人看见陈嘉南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之时,心中那股怒火是噌噌噌往上窜。郑三平没有言语,双手抓起一椅子就愤怒地朝猴子头上砸去。猴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挥舞着电击棍砸向椅子。嘭的一声,郑三平手中的椅子和电击棍相撞,猴子手中的电击棍直接摔成两半。
这时二宝咬牙切齿地从后腰拔出短刀扑向猴子。猴子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快速地就要从后腰去拔枪。另一边刘四狗已经举起另一把椅子摔在他头上。也不知道是刘四狗用力太大,还是椅子质量不好,和猴子的头部亲密接触之后就碎了。
猴子只感觉头上晕乎乎的,双腿有点打摆子。这时二宝一只手已经扯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紧短刀,毫不犹豫地在猴子肚子上疯狂地捅了七八下。猴子脸色慢慢变得惨白,眼睛睁大老大,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身体的逐渐冰冷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脑海里,忽然闪现出陈嘉南的那句话:“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猴子身体一软,肚子上一片血红摔倒在地。
刘四狗从他身上摘下钥匙,慌忙地给陈嘉南打开手铐,焦急地问道:“南哥,你没事吧?”陈嘉南摇了摇头,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脸冰冷地对着蜷缩在地的猴子头上狠狠地踹了几脚。随后从二宝手中夺过刀,一只手抓起猴子的头发,看着脸色苍白如纸、有点奄奄一息的猴子低声吼道:“老子早就给你们几个王八蛋说了,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你们就是不听。到了阴曹地府再去忏悔吧!”话音刚落,就对着猴子的胸口继续捅了四五刀,直到猴子歪了脑袋,才松手。
陈嘉南站起身来看着郑三平三人问道:“兄弟们,你们三个怎么找到这里的?”郑三平嘀咕了一句:“南哥,我们抓了讹咱钱那个老杂毛。那个死胖子和他的几个手下还有老杂毛的儿子现在还在镇卫生所,等会会去镇上的醉仙居吃夜宵。”
刘四狗殷勤地给陈嘉南递了一支烟。陈嘉南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你们进来,外面有监控吗?”二宝摇了摇头:“南哥,我们都看过了,没有。”陈嘉南再次问道:“那个老杂毛你们没有干掉吧?”郑三平摇了摇头:“南哥,那个老杂毛在后备箱扔着呢。”
陈嘉南阴森一笑:“把那个老杂毛给我拖进来,伪造一下现场。”二宝和刘四狗对视一眼,两人快速地向外跑去。不到片刻,两人拖着如死狗般的常大宏进了看守室。常大宏在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刚进看守室就慢悠悠地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直接把常大宏吓尿了。
热乎乎的黄水流了一裤腿。他绝望地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猴子,又瞅了瞅满脸淤青、眼神冰冷的陈嘉南,哆嗦地求饶道:“兄弟……不不不……大哥,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冤枉你了,我现在给你赔不是,你没有撞我,都是我不小心自找的,我这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你可千万别埋怨我啊。”
陈嘉南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把红彤彤的烟头直接在常大宏额头上碾灭。常大宏忍着痛无助地小声哼唧着。他怕了,心里怕的要命。陈嘉南冰冷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炸响:“你个老杂毛老眼昏花,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让我仔细瞧一瞧。”陈嘉南一只手撑开常大宏的眼睛,另一只手握紧短刀,卯足力气直接怼了上去,一股血水直接崩了陈嘉南一胸口。
啊……啊啊……常大宏杀猪般的尖叫声直接震的几人耳朵生疼。陈嘉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握紧手中的短刀对着常大宏肚子就是一阵乱捅。常大宏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不到片刻被陈嘉南推倒在地,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陈嘉南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常大宏的裤裆又狠狠地来了一脚。这愤怒的一脚直接把常大宏送上了西天。
陈嘉南缓缓地舒了口气,心中的怒火才慢慢平息下来。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两口,对着郑三平三人嘀咕道:“把现场伪造成两人互相搏杀的形式,不要留下咱们兄弟几个的一丝指纹,我在外面等着你们。”郑三平三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熟悉的工作。
十几分钟后,派出所大院,郑三平、刘四狗和二宝匆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郑三平对着陈嘉南嘀咕道:“南哥,刚才收拾现场的时候,那个警察来了一个电话,我没有接。”陈嘉南点了点头:“现在先去镇卫生所瞅瞅。”
这时二宝挠了挠头:“南哥,和你一起抓进来那个老太太怎么办,要不要管?”陈嘉南沉默了,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淡淡地说道:“你们把她救出来吧,毕竟她有恩于我。”
二宝和刘四狗又返回了派出所。不到片刻,两人扶着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王彩霞老太太走了出来。陈嘉南深深地给老太太鞠了一躬:“老大娘,对不住啊,让你跟着我受了这么大委屈。”
王彩霞老太太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嘀咕道:“没关系,我一把老骨头迟早都是要入土的,在我临死之前能干一件我认为值得的事情,我心里高兴着呢,就麻烦你们几个小崽子把我送回家,你们也赶紧逃命吧。”
陈嘉南皱了皱眉头:“老大娘,你这身子骨,我得先送你去医院。”王彩霞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用……真不用,“有这时间你们还能多跑一段路,如果让那帮瘪犊子抓住,你们的前程就毁了。”
在王彩霞老太太的再三恳求下,陈嘉南等人把她送回了家。临走时,陈嘉南给老太太扔了两万块钱,算是报答。王彩霞老太太含着泪,把迟迟不愿离开的他们赶出了家门。几人上了车后,眼睛微红的陈嘉南低声对着开车的二宝说道:“镇卫生所,速度快一点。”二宝点了点头,启动车辆,向着卫生所的方向急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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