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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深海八太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师父,看来您叫徒儿来果真没什么要紧的事,好久不见师父了,师父最近愈发……愈发年轻了!哈哈,红光满面必有大喜,来,让徒儿好好孝敬孝敬师父!”
说着挥手间已召来桌上那把紫砂壶,亲自为萧羽斟了一杯茶以示尊敬。
萧羽自然受了他这杯茶,一放下茶盏又道:“你说为师红光满面必有大喜,难不成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为师可以喝你的喜酒了?”
司空墨一旁扑哧一笑,这边八太子的脸上已经愁云密布:“师父,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开吗?”那人却浑然不觉,咂咂嘴,又看看茶盏里的水:“开了啊,徒儿五百年前的喜酒为师没能喝上,这次一定要好好品你那深海的千年无梦。”
“师父要喝自然不在话下,渊歧这就去取来!”
言罢就要遁走,那萧羽却又笑眯眯道:“回来。”
八太子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不情愿:“师父,渊歧去西海就是要躲着三哥和父王,师父若也和三哥一般想法,那徒儿就先告退的好!”
萧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为师与你百八十年未见,如今见了怎么反而躲着为师?常听人说长大的孩子不由娘,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那幽怨的口气,倒是让渊歧忍不住腹诽,这个师父还是那么会演戏啊。
一把撩了袍子大大方方在他下手坐了,星眸熠熠当真是无所畏惧:“徒儿留下陪师父也不是不可,只怕徒儿顽劣,再不小心烧了师父的卧房,碎了师父的佩剑,短了师父的长裤,师父可要多多包容才是。”
话一说完,看到萧羽煞白的脸色忍不住暗暗得意,渊歧啊渊歧,你真是一个天才!
萧羽干咳一声以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到以前带这个小徒弟没少让他在众仙家面前丢脸,看到司空墨在偷笑,他又道:“墨儿,你和八太子说说这所谓要紧的事。”
司空墨抱拳答了个是,又对一脸疑惑的八太子道:“这水清宫在前几日已惨遭灭门,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水清宫宫主的尸首也尚未找到。”
八太子眉心一蹙,直截了当的问道:“那水清宫的刑天锁锁孔如何了?”
“那锁孔也被打开了,所幸水清令已被我太玄派保管,掌门猜测可能是那魔尊旧部卷土重来,我已联络各修仙门宗多加注意,如今掌门叫八太子前来就是要麻烦八太子加强深海邢天锁的守卫,以防不测。”
渊歧剑眉微扬,冷然笑道:“就凭此等宵小也想进我那深海?不自量力!”
司空墨暗暗摇头,虽说是比自己帅,比自己强,但这比自己更臭屁的性子绝对不是什么优点。
萧羽反而很喜欢他那脾气,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嘴角噙笑,看的八太子浑身发毛。
“师父……您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萧羽起身:“徒儿当真不娶那沃启国公主?”
☆、放肆
“徒儿当真不娶那沃启国公主?”
腾的一下,这前一刻还老老实实坐着的男子已然怒气冲冲向外走去:“徒儿告辞!”
“咳咳!”萧羽重重咳了两声:“徒儿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向为师保证的?”
如何向他保证的?
不就是自家师父被天帝绑上了天,他大闹天宫一场损兵折将也没能救师父回来,最后师父也不知怎么回来了,却已经奄奄一息,他当时就那个悔啊,指天指地的说只要师父好起来,他什么都听师父的,再也不惹是生非顽劣不驯。
“咳,虽然什么都可以听师父的,但师父让徒儿娶沃启国公主的话,这万万不可!”他义正言辞一脸严肃,属于男子的坚毅让他平添魅力。
“你当真不愿娶沃启国公主?”
“不愿!”
“她自幼承你救命便发愿要嫁给你,你若不娶她,不是让她孤独终老吗?”
八太子道:“被本太子救命的何止千万,若个个都娶,那龙宫放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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