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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定,”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揭开数层皮膜包裹,拿出里面的一坨东西按在船边,伸手去摘苍发蓬松家伙嘴叼的湿蔫烟棒儿,作势要点火。有乐他们纷纷躲开,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却又把那棵蔫垂的烟棒儿塞回苍发蓬松家伙嘴里,沮然道,“你这根烟湿了,点不着。谁有火?”
众人连忙摇头。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垂下脑袋,郁闷道:“那就没招儿了!”宗麟荡动软椅移近其畔,伸手推了推他肩膀,问道:“我那根手杖呢?”苍发蓬松家伙悄挪开去,到我旁边一齐愣望。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摇了摇脑袋,道:“先前浪大,船身一倾,突然把咱们一古脑儿倾下了海里。估计你那根手杖也一起掉水了,还想怎么找回?”宗麟懊恼道:“唉呀!怎么这样不心?”
苍发蓬松的叼烟家伙似松口气,转面朝我挤挤眼睛。我强抑手臂搐疼,问道:“那个村姑呢?先前跟你有约,用那把剑换你们放村姑一条生路,这事怎么没办成啊?”长利不安的摸了摸肩后那口大剑,向我挨近,难掩慌乱地摇了摇头。有乐也忙提指贴唇,急使眼色。
“事情没办成吗?”苍发蓬松家伙叼着湿蔫烟棒儿啧出一声,甩脖道,“都怪基辅罗斯来的那个毛发耷拉家伙太顽固,还有船上那帮混蛋,尤其是紧跟着拜占廷公主的这班浑货,他们翅膀硬了是不是?半没理睬,就这样让咱们泡在水里,等会儿我上去想打人!”
“我也要教训他们,”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低哼一声,忿然道,“须让那些家伙知道,不列颠的人不是任由从船上一颠下水就可以撒手不管的。”
“反正我要打人!”脸形奇特的个儿家伙扯着嗓子又朝船上叫骂,“你们当心,我上去就打人。见谁打谁,撞见哪个揍哪个……看我外表斯文以为好惹是不是?真当我们锦衣卫是吃素的?听过‘大内群英’没有?戏里演过许多了,我就是其中之一。虽常任通译官职,但我也坚持自学了‘十三太保横练’这门狠术。并还业余掌握了东厂内承运库秘不外传的葵花刺绣方法,会在你们的皮上绣花。从这一刻开始,你们剩余的人生之路将会一步一惊心。给我好好等着,我一上船就干掉你们!”
“废话少,我要发飚。”宗麟抬首望向帆帜猎展之处,面色铁青,凛然道,“这条西班牙战舰将成为‘幽灵船’。在我倾泻怒海飘萍的火气和丢失手杖的郁闷之后,世间唯有留下‘鬼船’传。”
苍发蓬松的叼烟家伙和有乐他们听得眼皮乱跳,面面相觑之余,长利憨问:“先前不是已经莫名其妙地发过飚了吗?突然仿佛‘一代宗师’英气附体,举手抬足之间,顷刻撂倒多个有辫子的通古斯人……”
“哪是莫名其妙发飚?”宗麟横瞪一眼,冷哼道,“也不是看他们有辫子就不爽。那时因为被黑衣阿婆屡番无视、竟然一再拒绝接待,受其冷遇之后,郁积心头难遣,突然就想打人。当然揍过他们之后就爽多了,你们也可以试试!有气不要憋掖着,干他们就对了。”
信雄受其眼神鼓舞,忍不住挺胸越众而出,坐在漂浮的木板上展示肌肉,表演多个健壮姿势。信孝拿着茄子指了指他的腩肉,忍笑道:“肥!你看他一身肉,不怕引来鲨鱼?”正取笑间,突然惊叫一声,蹦跳着转觑水下,惶呼道:“水里有东西蹭了我一下!快看是不是鲨鱼?”
“当然是鲨鱼,”有乐指了指划过水面的一道鳍影,悚然道,“很大。又游过来了!”
蚊样家伙连忙率先呼救,怎奈其声微弱,几难听清。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也拍着船边大喊大叫,但仍没见有何回应。我那只手越来越痛,抬臂看不清印痕有何变化,隐约只觉迹象模糊。正自疑惑,珠子在肩后不安地嘀咕道:“水里有危险逼近,快叫大伙儿尽量靠拢过来……”
“有鲨鱼当然危险,”不等提醒,长利他们已纷纷聚拢而近。宗麟在软椅上推苍发蓬松的叼烟家伙回水里,啧然道,“可你们也不要都急忙争抢着往我这张座椅上爬。别折腾到翻沉了,它能容下多少人?连傻子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
“但好歹不再是‘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信孝拿着茄子边爬边,“你这张软椅又大又舒服,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它竟能浮起来……”
宗麟推他回水里,冷哼道:“椅子能浮在水面上很奇怪吗?连死人都能浮起来,你看那边就有一具浮尸漂过来了。留意看啊,此具死尸的特征是,毛发稀拉。”
“这个浮尸很面熟!”看见毛发稀拉之饶尸体漂过来,长利他们不禁纳闷,纷皆愣望。有乐称奇道,“他好像死过很多次的样子……想起来了,我在拜占廷那边似乎看到这家伙死过可能都不只一次了。”
“他当然死过不只一次,没啥奇怪。”苍发蓬松家伙叼着烟叶棒儿,“无非又玩‘假死’的把戏。这家伙是装死能手……他在法兰西那边得过奖的,郇山会的装死比赛年年拿奖拿到手软,死法可以各异。”
“没有吧?他都死臭了,似乎尸体正在腐烂。”信孝心翼翼地伸鼻一闻,转头表示怀疑。“你看肚脐这里还有些虫……噫,发霉了!难怪连鲨鱼都不想碰他。”
“发臭生虫就更加明他没死。”苍发蓬松家伙叼着烟叶卷棒儿道,“只不过这家伙从来装死都是用力过猛。有很多托钵僧的死法比他显得自然,不知为什么却没拿奖,‘死去活来榜’的排名也不比他靠前……这大概是因为‘劣币驱逐良币’的腐败风气在装死比赛领域也有发酵。甚至就连专业的排行榜方面也受到世俗陋习污染和有财有势的掌权之辈暗中横加干预而失去权威地位,沦为笑柄。”
“可是他流肠了。这么粗的一条大肠垂在水里你没看见?”信孝伸茄子撩起一根软垂之物端详道,“底下还有几只鱼虾在跟着啃咬其肠头。他会不会真的死掉了?”
“这算什么?比他更逼真的死法我都见过,”苍发蓬松的叼烟家伙不以为然道,“郇山会的装死比赛曾经有一个获奖者为了死得更逼真,竟在医院修士的帮助下自杀了。然后又救活,这种为了拿奖而死的专业态度和搏命精神,你不能不为之唏嘘……至于这根肠,其实它只不过是整条蒸熟的猪肠。昨我在厨房里见过它,还咬了一截品尝味道。这家伙拿来连一条像样的鱼都钓不到手,还想忽悠谁?”
因见信孝他们流露依然难以置信的神情,苍发蓬松家伙摘下嘴叼的蔫烟卷棒儿,伸手抓起大肠,咬了一下。
毛发稀拉之人翻白之眼突然恢复常态,发出痛呼,挣扎道:“别咬了,这不是你在厨房里见过的猪肠!”
“不是猪肠是什么?”苍发蓬松家伙一怔,随即忙不迭地丢开,咋舌儿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别的长处……”
没等我看清那是何物,鲨鱼倏然从水里张口猛噬,出乎不意地窜起急咬。众人皆吓一跳,苍发蓬松家伙慌忙向后躲开,毛发稀拉之人缩身不及,被鲨鱼一拽而走。长利要拔剑追斫,却被有乐拉住。长利不甘心地在后面叫嚷道:“鲨鱼咬着那根大肠把他整个儿拽走了,咱们赶快追上去砍断肠子,帮他摆脱……”
话声未落,毛发稀拉之人又游了回来。眼见他拿着斧子在众人愣望之下荡漾而近,苍发蓬松家伙刚放回嘴上的蔫烟棒儿几乎掉落,瞠然问道:“你用斧头劈了鲨鱼,还是砍掉那根所谓的肠子才脱身?”毛发稀拉之人忍痛低哼道:“你以为呢?”
“鲨鱼还在那边好端赌呢,”宗麟在软椅上眺望道,“他哪里敢劈鲨鱼?”
苍发蓬松家伙闻言惊佩道:“不料他竟然比那个为了拿奖自杀的猛士还要勇敢!要是换成我,宁可冒险去劈鲨鱼……”摇了摇脑袋,又转面问了一句:“那根真的是昨我在厨房里见过的猪肠,对吧?”毛发稀拉之人忍痛点头,苍发蓬松家伙叼着烟卷棒儿,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
“大家赶紧想办法爬上船,”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不安道,“他流着血逃回,那条恶鲨很快就要追着血的味道再次猛袭而至。我们身边渐浓的血腥气必会吸引水下更多鲨鱼寻来围攻,多留在这儿片刻也不安全……”
苍发蓬松家伙听得一怔,连忙转头问道:“那根猪肠还剩多少?你该不会整条割来喂鲨鱼罢,这太浪费了……”毛发稀拉之人忍痛道:“切半条,剩一半。不过还有很长。”苍发蓬松家伙叼着烟卷棒儿,啧出一声,道:“昨我就怀疑他们没蒸熟,你看到处是血!回头咱们再蒸一次,拿来下酒……”
“你们在水里这么久不肯上来,”船尾那儿有人问道,“
众人闻声纷望,只见模样娇俏的家伙晃悠悠地走在舷边,不时翻筋斗,翩然而近。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忙道:“陛下心,不要太靠边玩耍。眨着妙眼朝他嫣然投眸,有乐仰起脸苦笑道:“并非我们这么久不肯上船,其实是没有办法才继续泡在水里,要等着看鲨鱼万一走开之后,那只猪还会不会出现……”
“别理那只猪了,”模样娇俏的家伙又翻一个筋斗,蹦到船尾最末处,扭腰提腿,活动手脚,摆出跳水姿势,浑似未闻众人纷声惊呼,自顾怡然道,“虽然刚刚我洗过四次澡才跑出来逛,不过看到你们在水里嬉耍得这么开心,我也要跳下去跟大家一起玩水。”
“我们在水里并不开心,”四旬开外鸡窝头男子连忙劝阻,“千万不要蹦下来……”
模样娇俏的家伙笑盈盈的踩上末艄,展臂道:“我偏要跳。看谁能接住我,就请谁吃东西!”
眼见她飞身一跳,有乐他们急要来接,但听她腾足凌空之际所言,提及“请吃东西”,伸出去的手又纷纷往后退缩。有乐刚要避离,宗麟却推他上前,啧然道:“女王要请吃饭,你还不赶快去接她?”
忽听衣风簌响,雪氅绒裘女子竟也从另一处离舷跃落。二女不约而同,出乎意料地纵身跳船。苍发蓬松家伙叼着烟卷棒儿惊呼道:“索菲娅公主一向处事沉稳,为何竟也突然跟着伊莎贝尔陛下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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