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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那一切并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白青然在弥留之际用尽所有力气才打造出那么一个短暂的空间，对他所说的话，也都是她的真心话。

“把阵法毁了吧，用不到的。”

君无妄的心脏不断抽痛，就连声音都变得极为虚弱。

青凰闻言狠狠一颤，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高空中的白青然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视线似乎是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

“不，主人！！”

青凰大喊了一声，用魔力包裹住了君无妄，在他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罩之后便瞬间张开翅膀朝着白青然所在的方向飞了过去！

不远处的白凤更是和青凰一般，急速而去。

八卦阵内，聂明轩的最后一魄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嘴角流着鲜血，脸上的笑意更是带着些许癫狂。

“白青然啊白青然，亏你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想要把我弄死，你看看，我非但没死，你还要跟着我一起搭上一条性命，你看看，这一局，是你输了，还是我输了？”

聂明轩的最后一魄薄得像一张纸，和白青然的现状没有什么两样。

闻言，白青然只是轻轻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神色更是夹杂着丝丝讽刺。

“聂明轩，事到如今，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不会死吗？”

白青然轻抬了一下下颚，脸上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张扬和不屑，可偏偏就是这样的神色，把聂明轩气得再一次喷出了一口鲜血。

周围是庞大的魔力，八卦阵内已经被白青然体内迸发出来的魔力所充斥，聂明轩连一个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只要他开始呼吸，所吸进去的便是白青然的魔力，到了最后，他的身体便会因为吸入太多魔力而自爆而亡。

这样的死法，对于堂堂的一个上神来说，简直耻辱！

但是没有办法。

聂明轩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来对付眼前的白青然，他只是不甘心，明明之前，他就只差一步，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白青然……

他根本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白青然，为了我搭上了你的性命，值得吗？你看看，你死之后，整个三界都不一定会因为你的死亡而感激你，你做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聂明轩此时此刻已经是弥留之际，他费解的看着眼前的白青然，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心甘情愿的做这些事情。

甚至到了最后搭上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