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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幽州是我家呀,在京城总觉得是来做客,想到若要长久留在这儿,便难受得很。”李慎被她说得心里发紧,面上并不显。她似有察觉,笑道:“郎君陪我去个好玩的地方吧。”——西市中午开市,然因暑气蒸蒸,街坊里没有多少人。金铺里走出一个小个子男人,年纪不大,怀中揣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他刚走没几步,一个老丈就被人撞倒在他面前,行凶者飞快跑开,留下老者痛叫詈骂。“老丈没事吧?”小个子男人上前,伸着脖子探问。对方捂着折了的腿叫道:“你说有没有事!”男人撇撇嘴要离去,又被叫住。“哎哎,别走。”“怎么了?”“请郎君背我一趟,老朽有重谢。”“我有事。”小个子男人想也不想地拒绝。对方颤颤巍巍地从袖中掏出一卷布条,“那能否帮老朽把这个送去靖安堂?”“我真有事。”男人抬脚要走,被一道金色晃了眼。老丈揭开布条,露出里面包裹的五块金,恳切道:“家小儿急症,医工说,唯靖安堂的千年老参能救,求郎君勿推辞,替老朽购药后送去永平坊南曲从西第一家,救小儿一命。医工还在家中等着。”男人挠挠头,一副纠结之态,似乎不相信,“你不怕我拿着它们跑了?”老丈立刻收回金子,戒备地打量他。路边冒出一个看热闹的少年,穿得破破烂烂,摸着鼻子道:“老丈,我帮你送吧。”“你?”老丈一脸狐疑,显然更不信任此人。小个子男人叹了口气,假意勉强道:“还是我做回好人吧,反正也顺路,给我吧。”老丈把布包递给他,那人顺势往怀里一揣,胸前更加鼓作一团。少年指着他大笑,“哈哈哈哈,怀胎几月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揣着宝贝?靖安堂附近到处是胡儿贼匪,可得小心喽!”他见男人错愕,招招手,“给我,我教你怎么装。”男人不理他,他更来劲了,“你不信?好,到时候被偷了别哭爹喊娘。”老丈不放心道:“要不你还是给我吧,我让小乞儿背我去。”西市附近确实不少贼人,男人犹豫了一下,掏出包裹。少年撩开外衣,露出密布补丁的袴,接过包裹往袴里一塞,放下衣角,果然一点看不出来。他手一摊,得意道:“怎么样?”“快还给我。”男人边说边撩衫。少年“嘁”了一声,掏出包裹塞进他袴中。男人整理好衣服匆匆离去,出了西市才躲进暗处,拉开袴子掏出布包,不怀好意的笑容僵在脸上。里面哪有什么金子?只有一团枯草,似在嘲笑他。安静的小巷里,一老一少蹲在地上清点猎物,声音难掩笑意。正是方才倒地的老丈和看热闹的乞儿,演完戏分赃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这蠢驴怎么带着这么多金子,居然还看得上我们的五块金!”“哟,今日收获颇丰啊。”一道甜美女声在头顶上方响起。二人抬起头。“县主!”乞儿跳了起来。萧童抱臂冷笑,“你的骗术一贯拙劣,此人也太蠢了,竟被你骗到。”“寻常人哪能和县主比?骗县主骗不着,骗这些蠢货足够了。”这样无关紧要的恭维话听得再多也受用,萧童背过身去。乞儿会意,收起金块,让老丈带离。他搓搓手,走到萧童身侧,“县主找我有什么吩咐?”“白鱼,你又不缺钱,怎么总这般邋遢。”她捂住口鼻,嫌弃地退后一步。乞儿闻了闻自己,“还好啊。”“罢了,”萧童没好气地瞪他,“两年不见,你长高不少。”白鱼挺直腰背,用视线比划了一下,“嗯,比县主高了。”萧童挥掌,做出要甩针的架势。“县主饶命!”白鱼噗通跪倒在她脚边,拽着她裙摆,仰脸笑着望她。“哼,算你识相。”白鱼利索地起身,“县主,你什么时候回幽州?能不能带我去见晁将军?”“你见他做甚?”萧童睨他。“当年他救了我,没多久就消失了,他不在,西市这帮胡儿总是欺负我。”“你也没少欺负别人吧。”“什么叫欺负?我那是还击!”“少贫嘴,今日有事问你。”白鱼凑过去,“什么事?”“史夫人身边有个叫绿瑶的,你可知道?”“知道,不就是县主送给夫人的胡姬吗?那姐姐可美了!当然了,不及县主万分之一。”“少来,她何时失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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