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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金銮殿上,气氛异常凝重。
赵德柱一身官服,手持笏板,跪在大殿中央,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顾长生的罪行:「皇上,老臣之子赵公子,昨日在街上无故遭到异姓王顾长生的殴打,如今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啊!顾长生身为皇亲国戚,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当街行凶,残害朝廷命官,简直目无王法,罪大恶极!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说着,赵德柱还故意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显得无比悲愤。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下方,文武百官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顾长生也太嚣张了吧?竟然连太傅之子都敢打?」
「谁说不是呢?仗着自己有几分军功,就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我看啊,这顾长生迟早要栽跟头!」
……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赵德柱心中暗自得意。他昨日连夜进宫面圣,将顾长生描述成一个嚣张跋扈、目无王法的乱臣贼子,并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成功地激起了皇帝对顾长生的不满。
他知道,皇帝一向suspicious多疑,最忌惮的就是功高震主之人。而顾长生如今权倾朝野,又手握重兵,早已成为了皇帝的心腹大患。他相信,只要自己再稍加挑拨,皇帝一定会对顾长生痛下杀手!
想到这里,赵德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皇上,老臣恳请皇上,立即将顾长生抓捕归案,严加审问,以儆效尤!」赵德柱再次叩首,语气坚决。
皇帝沉默片刻,正欲开口,突然,殿外传来一声高呼:
「报——」
一名禁军将领快步走进殿内,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启禀皇上,异姓王顾长生求见!」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这顾长生,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赵德柱也是心中一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沉声道:「宣!」
「宣异姓王觐见——」
……
顾长生一身紫色蟒袍,腰悬宝剑,龙行虎步地走进金銮殿。
他目光扫视全场,最终落在赵德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赵大人,好久不见啊,怎么今日如此狼狈?」
「赵大人,好久不见啊,怎么今日如此狼狈?」顾长生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眼前这一切只是一场精彩的戏码。
赵德柱看着眼前这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心中怒火翻腾,却又无可奈何。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纵横官场多年,竟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
「顾长生,你少得意忘形!」赵德柱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之事,老夫记下了,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哦?是吗?」顾长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赵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赵公子,你爹的话你也听到了,咱们走着瞧。」
赵公子吓得浑身一哆嗦,断手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看着顾长生冰冷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恐惧,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顾长生,你不要欺人太甚!」赵德柱见儿子被吓成这样,心中更加愤怒,指着顾长生怒吼道,「我儿乃是当朝太傅之子,你如此对他,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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