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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潘岳,那叫一个惨兮兮,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嘿哟,这是个啥地方哟!一片混沌,阳光?不存在的!空气?想都别想!声音?压根没有!温度?更是没影儿的事!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黑得能把人的心都冻成冰疙瘩;无尽的寒冷,冷得能让骨头都打哆嗦;无尽的寂静,静得能把人的耳朵都憋出毛病;无尽的恐惧,吓得能让人的小心肝儿都要蹦出来。
他的身子被数不清的锁链缠得跟粽子似的,动弹一下?门儿都没有!眼前?白茫茫一片,啥也瞅不见,仿佛老天爷给他眼前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耳边?乱糟糟一团,啥也听不清,就像有一群苍蝇在耳边开狂欢派对。心里?那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啥也想不明白,脑袋里的思绪就像被猫抓乱的毛线球。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为啥会落到这步田地,更不知道该咋从这鬼地方出去。但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可不能就这么两腿一蹬归西喽,他还有阎妍呢,身上还有责任担着呢。
他使足了吃奶的劲儿想挣脱锁链,却悲催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就像被大盗偷走了似的,一丝不剩。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被人用黑布蒙得严严实实。他扯着嗓子想呼喊,却仿佛有个大塞子把他的喉咙堵得死死的。
得嘞,这下他彻底绝望了,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乖乖等着死亡来敲门。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他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潘岳,你这家伙还活着不?”
哟呵,是阎妍的声音!他猛地睁开眼睛,满心期待能看到点啥,结果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黑漆漆的世界里打转。
“阎妍,是你吗?”
“是我,潘岳,你到底在哪儿啊?”
“我哪知道啊,我眼前黑得跟锅底似的。”
“潘岳,你别害怕,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你找到。”
“阎妍,你别来,这儿危险得很呐!”
“我才不怕呢,潘岳,我非找到你不可。”
阎妍的声音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他耳朵边上吹气儿。
“潘岳,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不?”
“能,阎妍,你到底在哪儿呢?”
“我就在你身边,潘岳,你能感觉到我在不?”
“能,阎妍,你就在我跟前儿。”
“潘岳,你能瞧见我不?”
“能,阎妍,我能瞧见你。”
潘岳可算是睁开了眼睛,瞅见了阎妍的脸。
她那张脸上满是关切和焦急,眼睛里汪着泪水,又透着希望的光。
她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劲儿就像要把全身的力量和勇气都传给他。
“潘岳,你可算醒啦。”
“阎妍,我这是在啥地方啊?”
“你在幻境里呢,潘岳,你被人给坑啦。”
“啥?我被人坑了?”
“没错,潘岳,有人使了邪门歪道,把你困在这儿了。”
“他们是谁?”
“我也不晓得,潘岳,我只知道他们厉害得很。他们不光把你困在这儿,还在外面瞎嚷嚷,说你是个大坏蛋。”啥?他们居然这么缺德!”
“就是啊,潘岳,他们坏透腔了。他们不但想弄死你,还想把你的名声搞臭。”
“阎妍,我该咋整啊?”
“我也不知道啊,潘岳,我只知道咱们不能认怂。咱们得想法子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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